天未亮,谢语冰便从那宅院的偏门出来了。他呆呆地望着柳宅的两盏红色的灯笼,风刮过他的脸。
他的刀出鞘就见血,他的手能单吊在房檐上,他出手的时候旁人甚至看不清他的影子。
但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他怀了柳行川的孩子。柳行川去江陵府办事已有一些日子了,他不知他何日能回来,自己又该如何对待这个在他腹中孕育的生命,就像他在柳家的位置,不是门客,不是妻妾,每晚还要陪着少爷大被同眠,孩子出生了又怎么上户籍呢?他将脚伸入清澈的溪水里,又白又凉。
前几天,柳行川身边的奴子隐隐向他忠告柳行川的大人都不喜欢他,这孩子若是出生,那必定天生是一个阿翁阿婆不宠爱的孩子,这个孩子真的能顺利出生吗?他心乱如麻,摸着自己尚还平坦的肚子,微微皱起眉,若是回刀宗,又不知师门中人对他的孩子是何态度。那奴子倒是伶俐,说起公子可先去别处闲息一段时间,待少爷回了门,奴再请您回来。谢语冰一听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再加上他早就厌了天天被锁在高门大户里,乐得出门见些新鲜玩意儿,便给了那人一封银子,托他帮忙置办一出住处,离霸刀山庄远些。说到此处,他犹豫了一下,两日的脚程正好。
不久,那房契便送到了他房内的书案上,谢语冰心下甚是满意,正准备背着情郎出门,却不知道这正是噩梦的开始。
谢语冰一进了自己的新住处,便忽觉眼前沉影,才意识到那晨间的餐食有问题,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恍惚间看见眼前有人影,他奋力只将自己的刀拔出,想着自己一刀劈去了结了歹人性命。那奴子只是轻轻地笑着,拨弄着谢语冰的头发,露出那张俊秀的脸,发间还散着淡淡幽香,扇了他两个嘴巴,确认谢语冰是真的被药昏过去了。他动手剥开谢语冰的衣服,这才得见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小穴,光润的玉户光滑水嫩,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立马掏出自己裤裆里驴大的行货塞了进去,这一下就是直捣黄龙。却不想谢语冰的穴深幽得紧,竟没插到底,邪笑着说:公子这穴果然是被少爷肏熟了,今日就让我代少爷好好疼爱公子吧。
待他将谢语冰全剥开来,白皙精干的身子裸露出来,那人顿时兽性大发。揉捏着因为习武才有微微隆起的小乳房,放在嘴边亲吻摩挲。低笑道:公子的身子这么香,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这小奶子真美。他又抱住谢语冰的腰腿,用力吸吮起着臀缝,舔弄着那白生生的尻眼。不多时,那下边的人忽然一阵剧颤,穴里哆嗦着喷出一股蜜液。
少爷既然都不在家,这骚婊子还将屁眼洗刷得这么干净,只怕是早就等着在外面偷人了。那奴子心想着,又生一计,便又反复奸了这昏迷的谢语冰几下。搜了他身上的盘缠,到那妓馆里寻了老鸨卖了个好价钱,只吩咐老鸨务必封了他的武功。鸨母是见过这些江湖人沦落的,慢条斯理说早就叫了人点好穴位了,往后他便只能做在男人鸡巴下爬的一条狗。
奴子拿了钱,忽而又想起来一事,有些犹豫,后又扛不住鸨母拷问,才终于松了门风:这贱货怀了孩子。
鸨母冷笑一声,身子不干净,便又将那银两讨回来一成。她心里想得却是,玩双儿的客人大都癖好凶残,怀着孩子只怕更招人疼。待那奴子走了,她眉开眼笑地抚着留在房内昏睡的谢语冰挺翘的鼻子,便直接脱了裤子,坐在他脸上挺弄着,嘴里不住地浪叫着,落得谢语冰的鼻尖上湿淋淋的满是亮晶晶的黏液。鸨母爽过一轮后,便唤了妓院中的小厮来,好好将这娇儿郎洗刷一番,她同几个亲信的妓女一起赞叹着逐寸抚摸这武人的肌肤,若不是长了个骚穴,若是做客人倒是极品了。另一个女子浅浅笑道:姐姐又胡说了,这双儿性子最淫贱,等他做了骚母狗,姐姐只怕拿鞭子抽他都嫌淫水要溅到自己的绣鞋上。最后分开修长结实的双腿,拔了头上的金簪挑弄着他艳红的阴户。
等到谢语冰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安置在不知哪方小天地里。自己内力似乎尽数被封住了,他正想动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脚上捆了细细的锁链。唯一能眼见的活物是廊下养了一只小鹦鹉,这鹦鹉从前他在东海也有一只,只是后来跟了柳行川,旅途劳顿便将小鸟儿托给师妹照管了。今日眼见鹦鹉,自然有几分亲近。他正想问问鹦鹉这是什么地方,便见得鹦鹉抖抖自己的羽毛,开始念着:恭迎贵客,恭迎贵客。
进来的是谁谢语冰已经忘记了,毕竟,世间的嫖客都长得一个样子。是胡地的商人,贩夫走卒,刚赶过市的农耕人,还是殷实的财主?
那散发着淫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谢语冰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插进自己的嘴里,欲溺欲呕,他能感受到那性器充血的硬、兴奋的热和湿黏的骚味。那人逮住他的后脑,交合般顶弄,令他的舌头紧紧贴着鸡巴伺候,插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让他舔干净柱身上的体液,最后尽数射在他嘴里。谢语冰满脸尽湿,咳嗽着呕出口中腥臭的浓精,顺着他的唇流到了地上。
那汉子不满意起来,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命令他像狗一样趴下来,伸出舌头将地上的精液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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