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推就推,宋曜长时间在冰里被冻得眼睛发蒙,隐约看见那些人从门口推进来一个不大的狗笼。宋曜望着狗笼不用他们说他也明白是要做什么。霍晨威说他是他的警犬,那警犬就该睡在狗笼里。
狗笼被推到桶前停下,这帮手下生怕宋曜看不见那个狗笼扯着他的头发将头拉离冰面,压在铁桶边缘上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这往后就是宋警官的窝了,全新打造的狗笼看着还不错吧?”
面对羞辱宋曜默不作声,只迷离的盯着那狗笼看。长方形的黑色的狗笼是铁制,结实牢固坚不可摧,侧面有一处圆形缺口可供被关在里面的人伸出头来接受喂食。只是那狗笼太过低矮狭窄,一旦爬进去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多半只能蜷缩着休息。
“不吱声那就是喜欢喽,时间不早了,小警犬也该进笼休息了,我放你出来你要自己爬进笼子里,知道吗?”
被折磨到意识微薄的宋曜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复那人的命令,身体都被冻得近乎没有知觉,他现在连挺直身体都做不到哪里有能有力气爬进狗笼里?更何况他也做不出这般践踏尊严的事。
“身子冻坏了嘴也冻坏了?给老子出个声!”
“呵呃……”
为了逼他出声那名手下狠狠地向后拉扯着他的头发,虚弱的身体被他带动着撞向铁桶,后脑磕在桶边缘上产生的痛苦让宋曜不得不叫出一声,紧接着铁桶就被没有耐性的手下所踢倒,让他顺着那些快要满溢的冰水一同倾洒出去。
也许真应该庆幸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冰块冻得麻木无感,宋曜感受不到铁桶倾倒在地面上产生的巨大撞击,也对摔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毫无反应。
为了看到期待已久的警官爬狗笼的场面,宋曜刚一离开铁桶就有人过来为他解除绳索,只是即便是四肢重获自由宋曜也没有力气从地上起来,任凭被他们踢踹催促也没个动静。
“没用的贱狗!快起来爬进狗笼里去!”
暴脾气的手下说着对宋曜腹部狠狠就是一脚,脏器受了外力疼痛非常,宋曜身体条件反射的紧缩成一团,堵塞在心口处的那口血也在这一踢下被逼了出来,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滴落在冰水之中被稀释冻结着形成一片血花。
“他是不是快不行了啊?”
胆小怕事的手下看到宋曜吐血像是受了巨大惊吓一般慌张到不行,想到霍晨威临走是撂下的话更是怕的心肝直颤,如果宋曜出了事那遭殃的就是他们了,他可不想被一只狗牵连到丢了小命。
“快别让他爬了,咱们赶紧把他关笼子里就撤吧,万一出事了就……”
“你个怂货怕什么?”
暴脾气丝毫不听那人的劝阻,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胆小的发言。
“别看这贱狗血吐得多其实命硬着呢,当年霍晨威身份暴露被抓住受刑拷问时吐出的血比他还要多,现在不还好好的骑在咱们头上指使着咱们吗?要我说这联邦警局里出来的都是硬骨头,没那么容易折腾几下就死了。”
剧痛之下宋曜听见霍晨威的遭遇心头猛然一阵绞痛,说好不会再为霍晨威流一滴眼泪的他此刻有一颗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师兄当年也承受过这样的痛苦,是不是也被这帮人逼迫着爬进狗笼,当做“警犬”羞辱过啊……
那人看宋曜还是缩着不动直接上手再一次扯住宋曜的头发将人拖到打开的狗笼前,用力踢着宋曜的屁股催促他起来。只可惜宋曜虚弱的实在没有力气去圆他的愿,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任由他施暴于他。
那名胆小的手下看宋曜一直在被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清楚这位大哥跟条子有什么过节,但他清楚一旦宋曜出事了他就没好下场,不管身边有准备看戏的同僚阻拦,跑到宋曜身边用尽全力将人推进狗笼里,关上笼门落下锁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泄愤。
“你他妈的谁让你锁上的?”
锁住笼门的是指纹锁,没有霍晨威的指纹无法解开,人跑不出来不说锁在里面更是相当安全。这狗笼单纯就是用来囚禁人的,栏杆之间的空隙较小,外面的人踢不到也打不到。
暴脾气见他无处下手恼羞成怒的狂踹几脚狗笼,把那铁制的笼子踹得哐哐直响还不解气,抄起水盆舀起一盆冷水泼到宋曜身上,去加重宋曜所承受得痛苦。
“死贱狗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找到机会,到时候落我手上看我不玩死你!”
面对暴脾气的威胁宋曜只是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着,体内的烈火还未熄灭依旧在灼烧着内脏,折磨着他的神经。不过好在他不用再承受寒冷的侵袭,多亏了霍晨威的手下各个都是心急的主儿,为了看他爬进狗笼的丑态都急着把他从冰里弄出来。
脱离了冰水的刺激身体逐渐恢复了些知觉,他艰难的控制着手臂向胯间伸去,摸了摸腿间疲软冰凉的性器,握住那里用力撸动几下,还好还好没被冻坏,那里还有知觉,还能感受到被撸动时产生的快感。
一个男人要是那里被弄坏掉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也不知道霍晨威在被审讯时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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