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吮吸那片软肉来。
“哈啊!好!好舒服!”
宋曜无比满足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之前刚穿环时霍晨威怕伤口发炎,以至于没怎么着重玩过他的乳头,如今长好了倒被客人抢了个先,优先开发上了,把他弄得舒舒服服,让身子又淫荡了几分。
客人看宋曜直叫舒服,决定让它再爽一波,牙齿仅咬住乳头前段一小块肉皮向后拉扯,把小小的肉粒拉扯到最极限时放开,又在缩回的瞬间再度吮吸住,快速的用舌尖拨动扫弄,让宋曜在痛苦中享受着快感,只一两次就玩得宋曜瘫软在栏杆上,双眼迷离的望着面前那个给他带来快乐的客人。
“这才刚玩几下就不行了,是不想让右边的奶子也变骚一点吗?”
宋曜虽然疲惫的不想动手,但是又不得不动,双手柔顺的隔着裤子给客人揉捏着那里。
“不让你拿出来你就一直揉?想憋死我?”
“唔……”
客人因不满宋曜不懂伺候人而扇了他一耳光,宋曜本来是想要躲的,但害怕闪躲了再让链子拉扯他的乳环于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的,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
客人扇他的力气不小,一掌下去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也让他长了记性。第一时间将客人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涂上些润滑剂,一手按摩阴囊,一手撸动着茎身。
“跟你主人的比起来我的是大还是小啊?”
“……”
男人总是会在这种事情有极强的胜负欲,毕竟谁都不愿承认自己那根东西短。
只是这个问题宋曜不好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他的大,那这样也未免太贬低霍晨威身下那根硬起来跟铁棒似的东西。如果回答不大,那客人一定会因此而恼怒,之后少不了又要被惩罚……
“这岛上调教奴隶,一天塞八百根奇形怪状的东西到奴隶的穴里。像他这样饥渴的小骚货,穴都被捅熟烂了,估计早就忘了他家主人那根东西的大小尺寸了。”
先前要宋曜自慰的客人这时突然像有了嘴,看宋曜沉默不语便为他救场解围,只是这样的操作着实令宋曜看不太懂。
如果这次是看出来他不好回答才帮他解围的,那之前其他客人误认他有擅自自慰行为时,为何又不帮他说话?他明明可以告诉这些客人是他要他自慰的。明知真相却不说,就这么想看他受折磨?那这次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要不是你主人不让操你,我还真想让你用你的贱穴比较一下,我跟你主人谁更能把你操舒服。”
“嘿,就你那根硬起来还没小骚货的大,快别丢人了。”
这一番话又把要针对的目标指向了宋曜,宋曜也不清楚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客人,要被他这样坑,只能慌里慌张的扯了个谎。
“淫犬那里坏掉了……已经硬不起来了……即便硬起来……也没有您的大……”
“坏了?哪里坏了?你偷着自慰被我发现时那可是硬到不行呢~”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
“是我什么?”
不等宋曜说出事情真相,客人就插嘴打断了他的话,又似乎是执意要把他推上众矢之的一般,掀开了堪堪能挡住私处的前摆,露出藏在下面已经抬头的性器。
“你自己看看你这根贱屌,不过是被吸几口奶子,被插了几下骚穴就硬了,还用我颠倒黑白?”
“不是的!淫犬没有做过!”
宋曜可以接受被客人们用言语羞辱,可以接受被各种残忍的手段调教改造,但唯独接受不了这颠倒黑白的污蔑。
“您不相信可以问刚才的助手,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淫犬。而且淫犬已经学乖了,不会再不听话了……”
“好啊,那我就把他叫过来跟你对一对,看看到底是你这小骚货说的话是真的,还是我说的是真的。”
像是迫切的想让在场的客人知道真相,客人说完便去找助手。助手过来时宋曜觉得看到了救星,满眼希冀的看着助手,希望助手能够在这些客人面前还他一份清白。
“小骚货说你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他有没有偷偷自慰你最清楚。那你来给大家说说,到底是我颠倒黑白,还是他敢做不敢当呢?”
“那肯定是这个奴隶在说谎,况且要不是您及时发现它的自慰行为,我还不知道它在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呢。”
助手看得出这位客人弄这一出的意图,哪怕不用客人给他眼神暗示,他也会站在客人这一边。
“听见了吗小骚货,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事实就是你偷偷自慰被我发现,又害怕受惩罚所以想推到我身上。你是不是还想说跟他们说,是我让你自慰的啊?”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让淫犬自慰给您看的,淫犬都是按您安排做的,淫犬真的没有……求您相信淫犬……”
助手会做伪证是宋曜没有想到的,他明明就在旁边看着,为什么要欺骗所有人,不把真相说出来?
“没有……真的没有……淫犬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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