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又有了撑痛感,不停摇头抗拒时才停下。
“吃饱了?”
宋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人不给反应,霍晨威蹲在宋曜身前,摸了摸他的肚子,感受到那里已经被粥撑起来,变得圆圆鼓鼓的才好放下心。
宋曜喝了不少粥,他加在粥里的能量补充剂量也不少,全部吸收掉也够宋曜撑过上午的折磨了。
“既然吃饱了上午就好好学放尿姿势,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有东西流进你嘴里,不管是什么你都要把它一滴不剩的喝完。做的好,我允许你在午饭前放一次尿,做的不好,那就等着被我操尿吧。”
“呜……呜……”
听到霍晨威对自己的安排,宋曜不断闷叫着发出声响去反对。他不敢想像在长时间被这种耻辱姿势折磨,被肛钩与下体上的电击道具刺激,被灌下不知种类的液体强迫憋尿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他的下体会被电击到彻底坏掉,也许他的肠道会被肛钩勾穿,也许他的乳头也会被重物拉扯到残缺……他会变成一个废人,一个管不住屎尿的废人……
在各种残忍的幻想中宋曜自己把自己吓到,在某一瞬间他竟然生出了想去求饶的想法。他想求霍晨威绕了他,只要不用这种方式去拷问他,怎么使用他的肉穴与口穴都可以……
霍晨威从那具不停颤抖的躯体上看出,宋曜开始在药物的控制下产生了幻觉。即便在没有受到任何刑虐的情况下,只要他觉得哪里在受到责罚,哪里的肌肉就会去绷紧承受。
看着各处不停绷紧的肌肉,霍晨威甚至都能感觉得到空气中似乎有一条无形的鞭子,那条鞭此刻正抽打宋曜扭的屁股,没几下又换成大腿,接着又是胸膛,很快的就把人打到体无完肤,满身鞭痕。
为了不让宋曜真的陷入进药物虚构的刑虐中,霍晨威只能忍着心痛,再一次打开了电击。
“唔啊!”
随着下体上一阵接一阵无休止的疼痛传来,宋曜再一次陷入痛苦的深渊之中。
也不知道每天都被喂下的药物到底有什么作用,本该在电流折磨下变得疲软的阴茎,此刻依旧神采奕奕的勃起着,享受被硅胶套中无数吸盘吮吸带来的快感。
其他被电击的地方也逐渐从疼痛难忍,转变到可以从一次次脉冲电击中获得酥麻快感。身体好像变淫乱了,就算被虐待都会觉得舒服……
时间一点点流逝,半个小时很快过去。这半个小时里宋曜时刻忍受着蹲姿对他肉体的折磨,更忍受着下体上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对他神经的侵蚀。
坏了,全变坏了,一切都变成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小贱狗该喝尿喽。”
一旦他撑过半个小时就会获得“圣水”,头套下不灵光的耳朵捕获到“尿”这个字,并且听出不是霍晨威在他身前,宋曜下意识摇头逃避,拼命的用舌头堵住管口。
他清楚这一次被倒进管子里的东西绝对不会再是粥,面对未知的液体他抗拒的强烈,他不要喝别人的尿,也不要吃别人的精液,他就想喝水………
“唔……”
他的反抗在只会执行霍晨威命令的那帮马仔面前毫无意义,有发苦的液体被倒进漏斗中,顺着管子从管口与舌头之间的缝隙中不断流出,很快就将他的口腔灌满。
宋曜不想喝那东西久久不肯喝下一口,味蕾长时间泡在苦涩液体里被苦的难受,强迫着不想吞咽的他去咽下缓解。
在无奈中宋曜喝下了,堵在穴里的狗尾肛塞被拉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没了阻挡慢慢从被撑开的肉洞里流出。宋曜很想就此那些液体流干净,他不要在身体里存霍晨威的东西,他觉得恶心,只是没流出多少就又被用东西堵住。
宋曜虽然不能回头去看,但能感受到那东西是个表面有棱状凸起的柱体。那柱体直径不小又没有做润滑,一经插入便将穴口附近褶皱全部撑开,越是进的深越有撕裂痛感产生。
直到将长蜡露在外面的长度调整到跟性器差不多的长度时他们才停下深入,点燃蜡烛检测蜡油是否能够精准落到茎身。
在打火机响起的瞬间宋曜才突然想明白那柱体是什么东西,霍晨威要又在对他的性器用刑,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是受不了蜡油灼烫的,时间长了可会被烫坏掉的啊。
宋曜不敢想他的性器在滴蜡中会变成什么样,巨大的恐惧促使他激烈挣扎反抗,扭着腰不让蜡烛对准阴茎。
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起多大作用,被绑住的性器不管怎样动都在蜡油滴落的范围里。
“呃啊!!”
一滴融化的蜡油滴落下来,精准落在龟头上。难忍的灼烫让宋曜发出惨叫,手脚在铁铐中疯狂扭动也挣脱不开,反倒给他增加了无谓的痛苦。
霍晨威听着宋曜凄惨痛叫心如刀割,仍旧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下属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让宋曜的嘴空着。
下属们看明白老大的意思,将早已准备好的炮机抬上茶几,在人惊恐的眼神中把角度调整到他嘴巴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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