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躲开那只往日恨不得捧着亲吻的手,又不敢动怕惹得主人更加生气。
他真的害怕极了,因为礼物而欣喜的心情此刻又因为礼物即将离去而绝望,他茫然地睁着眼睛,滴滴泪珠从他的眼尾掉落,嘴里只来回道:“主人不要收回项圈,贱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昭运天挑眉,心里的火气立即散了,手上动作不停,将护卫肉棒上的细链解下来,说道:“这个项圈就是为你定制的,我收回来做什么。”
“主人、主人没有不要贱狗?”魏子晨又惊又喜,情绪大起大落使得他恍惚一瞬,感觉自己又能呼吸,重新活了过来。
昭运天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把衣服穿上,出来受罚。”
“是!”魏子晨很快将衣服穿好,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出于私心他没有将项圈解开,心想主人也没说要解了项圈。
出了房门,魏子晨就看到早就整理好了的太子殿下。
见护卫的衣领是隆起的,昭运天满意地勾了下嘴角,眼神示意护卫跟上。
魏子晨默默跟着太子,眼睛里装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脖子上的异物因为是那个人送的而让他感到甜蜜,世界上怎么能有殿下这般好的人呢。
两人从太子府一处偏僻的小门出了去,顺着小巷子一直走,不过一会儿,昭运天就将魏子晨带到了京都有名的花柳街附近。
“把衣服脱了。”昭运天站在无人的小巷口,悠闲抱臂,说道:“往那边爬,没有命令不许停下来。”
不远处就是灯光锦簇人声暧昧的热闹街市,喧闹声传入昏暗无人的小巷,太子说的“那边”指的是哪里不言自明。
魏子晨身体因为羞耻而轻轻颤抖,他动作极快地褪去衣袍,双手着地赤裸地跪在地上。昭运天牵住一端细链,脚步不慢地往前走去。
护卫在地上爬,亦步亦趋跟在太子脚跟后边,晚风轻轻吹在他身上,提醒他正身处何地,且是丝毫不挂。
他心里作为人的羞耻感与作为太子狗奴的服从性剧烈斗争着,对这个惩罚感到害怕的同时,他的淫性也被挑动,腿间的鸡巴颤颤巍巍竖起。
巷子不过短短的二十步距离,魏子晨看着越来越近、越来越亮目的地,他呼吸急促起来,咬着牙继续爬动,服从性压倒了一切。
巷口堆积着些杂物,约莫有半人高。时不时有或清醒或醉酒的人路过,他们只看得见悠闲漫步而来的男子,错过了男子脚边赤身裸体伏跪在地的狗奴。
“好了,停下来吧。”欣赏够护卫的淫态与挣扎,太子终于大发慈悲开口了。
“是…”魏子晨回道,发现自己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昭运天倚靠在墙壁上,指着下体言简意赅:“舔。”
护卫不敢耽误,双膝跪地,抬起手解开主人的亵裤,在光芒微弱的巷口借着杂物稍稍掩盖身体,掏出主人的阳具细细舔弄。
在户外进行性事,人的感官会放大一切。魏子晨总是能听到妓女倌儿的叫客声,又或者是屋内传来推杯换盏的谈笑声,还有路人经过巷口沙沙的脚步声……这些声音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尽量去忽视,专心伺候主人的肉棒。
忽然昭运天抓着他的头开操,每次有人经过,魏子晨的喉咙都会紧缩,让太子很是舒爽。
明显的动作让路过的人注意,他们往男子身下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发顶来回晃动,顿时了然一笑丢来暧昧的眼神。
“贱狗,你被人看到了。”昭运天笑道。
“唔嗯…嗯~”因为主人的激动,喉咙忍不住绞紧一吸,竟然将肉棒吸射了。
突兀射出的精液呛着护卫,魏子晨忍着咳嗽努力吞吃精液,又捧着肉棒为主人清理干净。
“贱狗转过去跪好,屁股撅起来,主人要操你的骚穴了!”用鸡巴拍了拍魏子晨的脸,昭运天说道。
魏子晨跪着转身,上身狗趴在地,将屁股高高撅起,精瘦有劲的腰塌着,衬得蜜色圆润的臀部更加肥大。
太子“啪啪”打了两下屁股,抬起鸡巴噗嗤一下插入骚穴,掐着臀肉旁若无人地操干起来。肉体碰撞的响声传出巷外,引来过路人的视线,他们或暧昧一笑,或鄙夷不屑,更有笑着丢来一句“哥们会玩啊”的浪荡之人。
“哈啊~贱狗在外面吃鸡巴的样子被看到了~”魏子晨忍不住说道,激动的后穴咬着鸡巴嗦。
“骚狗,爽死你了吧?”昭运天用力操着,骚肉挤得紧,不用力都没办法操开。
忽然巷子深处传来哒哒的轻快脚步,骚穴又缩紧了,紧得太子的鸡巴有些难受,他扇了贱狗屁股一巴掌骂道:“给我放松点。”
“有、有人来了哈…要看到贱狗不穿衣服骚穴吃鸡巴的样子了嗯~”这个脚步声怎么可能是人的呢,但是魏子晨现在脑子混乱得无法思考,他忍不住绷紧全身的肌肉,听到主人的话又赶紧将穴肉松了松,眼睛紧盯着黑暗的那处巷口,如临大敌。
一条干瘦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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