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一个绝对自私的人。」
——当皇帝的哪个不自私的,我看这人,罪该万死。
大雨滂沱,天幕这个恐怖的宣传机器终于暂歇了些时日,而南宋的皇帝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
官家是一个自私、无能、无德、无耻的人。
现在宋人皆知。
“你说天幕对你的评价合适么、嘶!操!牙齿收起来……他妈的皇帝做成这样就算了,当婊子都不会,”被牙齿磕到男人粗暴拽起官家散开的头发,长翅帽被扔到脚边,“老子可不是来安慰你的。”
宋高宗披头散发,脸上满是泪痕,神情古怪,眼中透露着阴狠,身上的红衣也湿漉漉的,胸口与小腹处的红色粘稠发黑,手里握着染血的箭矢,男人瞥了眼。
“我让你弄死秦桧没让你自己动手……怎么,把锅甩给我很爽么,当皇帝的果然都心脏,啧……”
刚操完人就被算计。
宋高宗精明又阴毒,打着神的旗帜杀人,推卸身为皇帝的责任,最后一切都是「上神」的旨意,是「天幕」的胁迫,他赵宋官家是实实在在的老实人啊——我赵构跟你们士大夫真的是一伙的,都是天幕迫朕,逼不得已……
只要秦桧一死,那么所有屎盆子都能直接扣在千古奸相身上,又背靠神权,士大夫集团集体失声。
一夜的功夫算计至此,赵宋官家脑子不差,人忒坏了。
男人踢了一脚胯下跪着的天子,唾了一声:“下贱玩意!”
“……”
“干嘛,想连着我一起弄死,老子可是你的恩客。”男人隔着红得发黑的衣服,踩在官家胯间,那处却挺着一块。
赵构脸色一变,想推开男人的腿。
“硬又硬不起来,射精跟撒尿似的……玩起来还真有意思,”男人话锋一转,语气前重后轻,脚上没轻没重的厮磨起来,“九哥,来、把衣服脱了。”
那官家的眼神看起来又要杀人了,身上泼洒的血都还是热的,只是不知这秦相公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反正瞅着这宋高宗是个黑心肠的玩意。
嘿,倒也是热乎着的……
赵宋官家是越来越崇文抑武,但他们的君子六艺倒没落下,赵构身材颀长,肌肉匀称,弓马娴熟,落下红衣煞是好看,这仪表堂堂的模样谁能想到是个阴毒自私的软骨头,硬生生被金人吓得阳痿了,什么君子六艺、圣人学说真是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就如此刻,已经被辱得贱如勾栏里的野鸡,官家还是听话的解了衣裳,露出养尊处优的白皙肉体,一连脱到亵衣,不着寸缕。
路过这个世界的男人只是偶尔对英雄含冤之事义愤填膺,那太遥远了,像故事,而眼前的苟且却活色生香。
贱有贱的好啊!
官家鼓挺挺的奶子看着还是肿的,满是牙印。
身下郁郁葱葱,那话看着倒也不长不短,只是许久不用了,可怜那一众宠妃美人要跟着一个完全不行的皇帝。或许那赵构还有一丝廉耻心,红袍遮着身下不愿露出,愤恨又无力的模样活像被金人包围了。
若真是金人围着,这赵宋官家指不定爬过去舔了,倒跟他这个“一夜夫妻”的恩客拿乔上了。
恩客让官家跪在他的红色衫袍上,握着腥臭粗壮的乌黑肉茎刮擦着那俊朗的脸蛋,赵构只是侧着脸避开,却不躲闪,这会儿,恩客把住了赵构的下巴,拇指剥开那薄唇,将乌黑的阳具硬捅进官家的嘴里。
“舔,舔得努力一点,爽一点,不然你亲爱的恩客我,可没什么兴趣留在这破王朝。”
身下的动作骤然辛勤起来,如果神不站在他身后,恐惧的士大夫集团与被天幕激怒的刁民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也用不着等岳家军杀回来。
而今的赵宋天子谄媚又殷勤地吮吸着男人的把子,那腥臭的污物仿佛是什么美味的吃食,含在嘴里怕化了,舌头上下撩拨着,简直天生吃这一碗饭的,做皇帝是屈才了,早该去卖屁股。
刚杀了人的官家神色迷离地舔着阳具,长发滑落,垂在脸旁,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脸上是不自然的酡红。
内侍进殿就看见这一幕直挺挺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再不敢抬眼,哆哆嗦嗦通报:
“神、神……上神……官家,各位相公……求、求见。”
“唔……咳!噗……唔呕!让他们滚!让他们滚!!若惹上神不忿,天幕对大宋降下神罚他们当得起么!”
内侍连滚带爬退出去了。
“扯虎皮当大旗呢,干、啊……嗯,继续舔你的。”瞥了眼地上的箭,再看看低眉顺目的赵构。
那时……赵构本在练射,召秦相密谈,阴云密布,这种日子又怎会适合锻炼,自然是阴谋诡计。
天幕无疑给了皇帝与诸位相公极大压力,首当其冲的不是赵构,而是秦桧。
即便心里把天幕骂出花了,秦桧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敬,昨日……上神降临,说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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