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茫然不知所以,疑惑于侠客和飞坦令人未知的cao作,忽然背后传来刺痛,那刺痛感一阵一阵地,让你痛的脸色发白,那目光呆滞的瞳孔因为身体的疼痛而骤然紧缩。有东西扎进你的背上皮肤了,你感受到血液在流出来。飞坦正在用什么东西在你背上扎着……像是针,好几根针。这是——刺青?古有岳母在岳飞背后刺字“尽忠报国”,现有侠客和飞坦在你背上纹身。他们会刺什么?文字?图案?你惊慌失措地用空洞的目光看着侠客,那股未知的恐惧感伴随着背上的疼痛侵袭着全身以及内心。侠客感受到你那不受天线控制的、自然反应的身体颤抖,拍了拍你的头:“没事小哔,忍一下就好了,飞坦纹身技术很好的,我的蜘蛛就是他纹的。”什么蜘蛛?你说不出来反驳的话,眼角因为疼痛和恐惧分泌出来的泪水顺着眼眶边缘划过鼻梁,流过侧躺的脸颊,“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侠客的衣服上,留下一圈又一圈深色的水渍。你想让他们住手,但却因为被天线控制住呜咽着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痛苦的哼鸣声音,就好像是正在被行刑一样。但又不是普通的行刑,在阴阳颠倒的国度里,那个典狱长穿透二楼的凄厉惨叫声,你到现在还能回想起来,你永远忘不了她那浑身血淋淋、看不出人类特征的模样。飞坦会拷问和用刑,从那之后你就知道了。所以对比起那个典狱长被飞坦惨无人道折磨的模样,至少你觉得背后那么一点痛还算是飞坦比较温柔了。可你不想被纹身,那不是你的意识。你对纹身没什么感觉,只想过如果要纹那也要自己选择一个有特殊意义的标志,而不是现在被侠客强行冠以“礼物”的名义,让你被迫承受。你的身体在发抖。侠客按住你的头,声音低了下去,还是那般温柔了:“不要动,飞坦要是刻错了就不好看了。”“这是我想了很久,在除了团长的项圈外,我能给你留下的特殊礼物,会永远留在你身上的礼物。”永远?你瞳孔的光渐渐消失了下去,整个人仿佛掉入了绝望的深渊。侠客让飞坦给你刻纹身,他要给你做上独属于他的标记。
侠客……好可怕……“哼,现在很听话呢,”飞坦嗤笑了一下,声音从你身后传来,手上拿着的纹身工具不紧不慢地刺入,然后注进那红色的“颜料”,“不如一开始就给她插天线,现在也不会这么麻烦。”侠客听着飞坦的直男话语,“哈哈”地笑出了声。你僵在侠客怀中,一边听着二人轻松的聊天对话,一边在绝望与恐惧中眼睁睁地承受着背后的伤痛,感受着飞坦一笔一刀留下的每一道疼痛的滋味,感受那头皮与身体每一次的战栗与颤抖。终于在熬过漫长的两个多小时后,飞坦抬起了手:“完成了。”飞坦拿起布擦拭着工具,干脆利落地将所有工具全部收齐,站起了身:“已经结束了,那我要回去了。”侠客点着头微笑地看着飞坦:“好。”你目光呆滞地用眼角余光看着飞坦打开门离开,随着那扇房间的门“咔哒”的关闭上,就像是断了一条能走的路,断了一个逃生的念想,你的内心恐慌了起来。门关上了,房间里特别寂静,只能听到你和侠客的呼吸声。侠客紧紧地抱着你,他身体的温度让你那因惊吓和失血而冰凉的身体在渐渐回温。他颤抖着低着头垂眸去看你的背,伸手去触碰、抚摸着你背后的纹身,那伤口处还残留着鲜血,他举起手指伸到眼前,看着指尖那抹鲜红,碧绿的眼睛暗了下去。他将手指移到唇边,碧绿的眸子微微颤动着,忽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小哔的血,”侠客低声笑着,“味道还不错。”啊好变态!你目光呆滞地看着侠客把你打横抱起,他将你带到了梳妆台的镜子前,让你侧脸能看到你的背后的纹身——那是一只红色的蝴蝶,镂空的细线看起来有一种华丽的脆弱感,它正低垂着翅膀趴在你的蝴蝶骨之间,看起来栩栩如生,美丽又精细,像极了艺术品。那是飞坦雕刻了两个多小时打造出来的蝴蝶,红色的刺青与你背后渗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在这干净白皙的背上,有一种凄美的残破感。蜘蛛的蝴蝶吗?多少有一点讽刺的意味。你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被裹在蛛网上的猎物,再怎么美丽最终还是会被蜘蛛吞入腹中。侠客要夺走你的自由。“真美呢。”侠客看着那蝴蝶低声地说着,他将你放坐在梳妆台的桌面上,就像安置一个布娃娃一样,帮你调整着小腿膝盖的弯曲弧度,让你能安稳地坐在桌面上,不至于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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