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带了起来。
直到自己被压在桌子上,除了裙子,训练有素的女佣拿着木板重重抽在她的屁股上。
“啪!”
“啊!贱女人,你凭什么打我。”
“啪!”
“我是爸爸的女儿!”
“啪,啪,啪!”女佣的动作急了许多。
她想挣脱,可是两个瘦弱的女佣死死地将她按住。
她抬起脸,那美艳的女人正把玩着手上的指环,感觉到视线和她四目相对。
“她说她是姜家的女儿,你们认为呢?”
她声线慵懒。
一开始就看热闹的那美妇人狗腿地给姜浅倒茶。“我的大小姐,您可别说笑了,谁不知道夫人就生了您一个女儿,那外面生的,在古代叫外室,上不得台面,还不如我们家姜皓,好歹是庶出。”
那女人面色稍霁。“姜皓是我弟弟,不许胡说。”
闻言美妇人笑得更狗腿了,“是是是,谁不知道在咱们姜家,您的话那就是圣旨,您说哪个孩子是姜家人,谁就是姜家人,您没点头就往里撞的,那是不要脸的婊子养的,三天两头吹老爷的枕边风,前几天老的上门闯祠堂,这就来了小的,要我说老骚货生小骚货,上赶子挨打。”
姜朵的惨叫声完全被两人无视,无助地抬起脸时,和那美妇人的视线相撞,就见她变了一副面孔,几步冲上来,给了她一巴掌。
“你们都耳聋了?这贱蹄子说自己是姜家女儿,还不给我撕了他的嘴,什么下贱货色,把她的脸给我抽肿。”
屁股上的板子停了,身后痛得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姜朵被打得浑身没了力气,腿软跪在地上,脸上立刻就又挨了巴掌,那美妇人还嫌不够,把一块薄木板塞到女佣怀里。
一声令下,那女佣抡着手臂左右开弓,把姜朵一张白嫩的小脸抽得极肿,几板子下去,嘴角直接渗了血。
“停”
女人终于舍得开口,起身绕过沙发来到她面前。
“还要做姜家女儿吗?”
姜朵被打得头晕,闻言下意识点头。
然后被抬起下巴,姜朵看到她轻笑了一声。
“姜家不缺女儿,你,只能做个母狗。”
母狗?
她不是母狗。
似是看出她的不情愿,姜浅轻笑了一声。
“姓姜的养了你这么多年,应该没有告诉你,姜家如今是我掌权,他不过是个拿着妻女的钱乱搞的软饭男罢了,你打着做姜家小姐的主意讨好他,你,讨好错了人。”
姜朵头很晕,但不妨碍她接收信息。
原来,什么接她妈妈做姜家的女主人,都是骗她们的!
他在姜家根本说不上话。
怎么办,她刚回来就把姜家的家主得罪了。
她如果想让她身败名裂,容易得像捏死一只蚂蚁。
比起做回那个指指点点的私生女,还不如……讨好她。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相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吓到了。”她哆哆嗦嗦地捏着姜浅的裤脚。
姜浅眸色动了动,想起了什么,面色凝滞,将姜朵踢开。
“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姜浅没什么感情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妈若是老老实实当个小老婆,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母亲病重,顺藤摸瓜到了医院,做了护工,用其他科室的电话打到她的病房。”
“姜则好色无能,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把她保护起来,私下安置他婚前的子女,和被他骗来的女人,你妈一个电话,让她临死也不得安生。”
“你说,你们母女多该死。”
姜朵瞳孔放大,她母亲,确实……不是打麻将就是不知道拿钱去哪里逍遥,她拿不出证据证明她妈没有做这种事。
况且姜家家大业大,她们……没有理由骗自己。
如果真像姜浅所说,她妈闯了这么大的祸,她绝对……不会轻易饶了她。
不找上门可能就是看她们母女安不安分。
她可能已经等她送上门来很久了。
想到这里,她颤抖着跪行过去,再次抓她的裤脚。
“你放过我妈,姐姐,你放过我妈,你别杀她,你杀了她姜夫人也回不来了。”
“我是母狗,我是母狗,你饶了她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什么都会。”姜朵顾不得羞耻,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露出饱满的乳肉。
少女的发育还没有完全成熟,因此奶子并不大,但胜在又白又圆,形态很好。
美妇人张娇莲见状瞄了一眼姜浅的脸色,见她似有动容,嘴一撇。
断尾求生,倒也不算太蠢,比她那个婊子娘强多了。
姜浅似乎见惯了这个场面,脸上没什么表情。
“哦?你是母狗。”
“母狗的逼在哪?”
姜朵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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