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上还盖着枕头,于是挪开一点露出半张脸,
“不、不疼……”
她的关心让他放下戒备,顺从地更张开了腿,
“陛下可以……继续……”
他没有想到,这是她吃大餐的最后信号。
女帝这次没有坚持要看他的脸,安抚地用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后把手指从他体内撤出。突然的空虚感让发情的oga有些不适应,扭了扭身体,
“陛下……”
含春噙泪的丹凤眼,欲语还休的薄唇。
而西娅已经解开裤扣露出她粗壮的性器,哑声道,
“别再这样叫我了,沈喻,你还嫌勾我勾得不够?”
那根东西,足足有婴儿手腕一般粗细,长度更是傲人。青筋在上面蜿蜒凸起,磅礴的力量隐藏于表皮之下蓄势待发。
沈喻只看了那东西一眼,就开始不住往床头后退,
“陛、陛下、太大了……”
“乖,回来。”
对于顶级alpha而言,对付发情期的oga轻而易举。她抓住他的黑直长发,往后一拉;男人的脊背突然挺直了,仰起的脑袋还未明确女人的下一步动作,那根炽热的东西已经顶在他的臀缝间。
“啊!”
沈喻背对着西娅,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更加仓皇,惊叫一声却无法挣脱。头发被拉住了,他的脖颈连带着胸脯都被迫仰起;而身后的alpha用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臀部撅起,陪合着她的高度,最后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啊啊!!”
沈喻刹那间就流出了泪,尖声叫着;穴道被猛然占满的一瞬间,他前面的性器也连带着射出来,喷出一股股白浊。
“怎么,这样就被操射了?”
西娅闷声笑着,又往里头深凿了几下,
“沈喻,乖一点,你会享受的。”
初经性爱的沈上将哪里懂得这些。她的性器实在傲人,穴里的胀痛感还未停歇,他哭着求绕,
“嗯啊啊、哈……我错了……陛下今天放过我吧……就当我、我没有来勾引陛下……好吗……?”
“嗯~~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不好。”
她的回答干脆利落。alpha松开他的头发,却转而用一双大手握住他精瘦的腰部,对着那个可怜的穴口猛烈肏干起来。
“哈啊啊~~~陛下、呜呜呜哦哦~~陛下啊啊、我……我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喻所有想说的话都被捣碎在穴腔里。
穴口被撑大得褶皱都变得又薄又粉,原本有弹性的小口紧紧箍着她粗壮的阴茎,愣是溢不出一点水。沈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捅穿了,害怕得呜呜直哭,却只等到女人毫不留情的撞击。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太大了呜呜、陛下您……哈啊啊…求您…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呜呜嗯……停下呜呜哦哦哦~~~好深啊、啊、啊、……要死了……”
还没做几下,oga的脑袋就已经软软低垂,双目失神,口水从张开的嘴角流出来,拉出银丝滴在床上。
“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沈上将的淫叫是吗?”
西娅抓住他的手腕,交叉,然后一手握住,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沈喻,你从决定勾引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会停下的。”
“我、我……不……”
沈喻近乎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被alpha反剪,最后一点挣扎的可能也被禁锢,他只得被动地承受女帝的疼爱。
平日里清冷英俊的脸如今已经彻底被她征服。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西娅碧蓝色的眼仿佛大海涌起巨浪;她享受着他软而紧致的穴,肏得更快更用力了,几乎每次都完整撤出又狠狠干进去;媚红色的穴肉在小口儿的地方被翻出来一点儿,吐出淫荡的水滴,更加方便行凶者的动作。
“好奇怪……嗯哈……陛下、您慢点……”
胀痛感随着抽插慢慢消退,可是取而代之的快感比疼痛要恐怖十倍。
后入的姿势让沈喻摸不准她的下一步行动,不安全感、刺激、快感、和莫名的兴奋让他的理智离家出走,他摇了摇头,却已经不知道自己还在拒绝什么。
他被她捏着圆润的臀部,身后女人打桩机似的动作仿佛是铁了心要把他体内的穴道和内脏全都捣碎了似的,“啪!啪!”声没有一刻停歇。
到后来,沈喻已经哭不出声,抽泣着,嗓子也叫哑了,
“嗯、嗯啊啊!小肚子、要被肏穿了……哈啊啊……陛下…………呜呜、呜呜呜……”
“您、您总是……欺负臣……”
他从不知道发情期的威力如此之大。
从分化后过了十多年,他从来是依靠抑制贴熬过发情期的。虽然抑制后依然会受到影响身体虚弱,但从不会如这次一样,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他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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