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装修中,一面镜子几乎有一整面墙那样大。灯光很亮,完全与寝室中的昏暗不同,照映着二人的身体。
身材结实挺拔的男人被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抬着,身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乳头红肿,面上满是红晕;下身性器硬挺着,溢出几滴淫液;而最显得淫靡的是腿间隐秘的穴口,此时全露出来,双腿被身后女人的双臂完全撑开架住成字型,一圈媚红的软肉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吮吸着在他穴内抽插的狰狞性器,吐出的淫水已经完全将两人腿心处浸湿。每每被alpha狠狠凿入体内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便微微凸起一些,男人也随之发出娇媚而诱人的淫叫。
男人的表情则更是浪荡,嘴巴张着,舌头微露,眼中噙泪,满是红晕。
“这是你。”
她在他耳边,蛊惑着,诱导他一步步迈入情欲的深渊万劫不复,
“沈上将,镜子里的骚货是你,主动勾引、说自己是朕的鸡吧套子的人也是你。”
沈喻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起来,想要躲藏却已经无处可避。他摇头抽噎着,
“不、不……”
可是女人不会饶过他。
皇族alpha的力气本就惊人,她更是自小习得老皇帝真传,因此抬着他许久也并不觉累。她继续这样抬着他,让他对着镜子敞开所有隐私、所有不曾被翻掘出的浪荡情欲,
“沈上将这般模样,当真是不配再引领千军万马上疆场了。”
她勾唇,碧蓝色的眼里有恶劣的调戏意味,
“只能成为朕的禁脔,每天穿着遮不住骚屁股的蕾丝裙子勾引朕,用身体来赎罪。”
“不是……我……”
女人的话宛如咒语一样,让他本就混沌的大脑更进一步翻腾起来。随着每一次顶撞,尿意愈演愈烈,他哭得前所未有地大声,
“求您……呜呜呜、停下……要尿了……我是骚货……臣承认是陛下的骚货了……求您停、停啊啊……不要操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镜子里的oga已经狼狈不堪,汗液让额前细发聚成一缕缕黑绸;女人从他背后不停肏干着,从他肩后看着镜子,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小穴开始一阵阵毫无节奏的收缩。
“我、我是骚货……呜呜呜啊啊、陛下陛下啊啊——-真的要不行了……好涨……小肚子……好涨啊哈、哈啊~~被顶死了……顶死了……”
她知道oga快要抵达第二次高潮。
于是她继续说着不着边的话,诱哄着,
“嘘……乖,沈上将,尿出来吧……你就算失禁,也很骚很可爱哦…………”
所有感官因为发情的原因进一步放大,穴内的快感仍接连不断;小腹已经被alpha粗壮的阴茎顶得发麻,尿意冲破了坝口,饶是他死死忍着,这一切仍霸道得将他理智掀翻,于是大股大股的骚水从他前端性器里喷出来————
“不行、不行要尿了、要尿了、要被陛下肏尿了呜呜呜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沈喻尖叫着,大腿筋挛,小穴不受控地狠狠夹着alpha的阴茎。粉红的性器从一开始猛烈喷射水液,到后来淅淅沥沥滴着,带臊味的液体从镜子上滑落到台面。青年的脸上再也没有冷峻、锋利或是英气逼人的气质,他彻底败给了快感和主宰他的帝王,粉红小舌吐在嘴外面,双眼翻白,连乌黑的瞳孔都散开了些。
“怎么,被肏尿了啊,沈上将……”
她拍拍他的脸,即使被夹得忍得辛苦,也依旧没有射,
“还说自己是骚货,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吗?喜欢朕侵犯你?”
沈喻的脑袋垂下,胸膛仍剧烈起伏着,没有回应。
几乎同时,女帝从他穴里撤出来,抱着他在宽大的洗手台台面上找了另一块仍干净的区域,接着把他放在洗手台上,变成趴着的姿势。
穴眼儿仍毫无遮拦地对着女帝,而这次,可怜的沈喻已经无力掩盖或躲藏。他就那样瘫软在洗手台上,穴眼儿被操得合不上,露出一点里面艳红的穴肉。一圈儿褶也被操肿了,红彤彤水润润的,西娅仅仅是用手指在周围碰一碰,oga就开始哆嗦着求饶,声音微弱,
“不、不要了……今天别标记了,我做够了……”
“沈喻,你不会觉得……在我还没射、没标记你的情况下,我会放过你吧。”
她的手轻而易举进入男人红肿的穴眼儿,享受里面软烂的肉,随意抠挖着惹得他再次娇喘连连。
“乖一点,好好挨肏,让我标记你。”
oga的腺体已经因为发情而肿起,西娅吻了吻,却仍然不打算给他个痛快。
第一次做,她肯定不会肏进生殖腔永久标记他的,毕竟二人的感情还未建立足够的基础。虽然不能那样,她也要饫甘餍肥才行。
毕竟她已经等了很久,等他的妥协和接受,她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西娅很仁慈地等对方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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