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吃过药?”
西娅皱眉,不悦时帝王的威压被释放,几个老宦官和宫门侍卫连呼吸都屏住了。
医生弗蕾雅也是大汗淋漓。
众人从未见过女帝这般大动肝火,都吓得不敢作声。
“什么药。”
弗蕾雅看了一眼沈喻的各项身体指标,心中早有决断,但说时仔细斟酌着措辞,
“禀陛下,是oga的特用药。”
说时对着女帝使眼色。西娅立刻大手一挥,让下人全部退下。
等其他闲杂人等离开,她才开口问医生,
“什么叫特用药?”
她眉头紧锁。
弗蕾雅心中叫苦不迭,但只能细细解释道,
“其实就是让oga提前发情的药物,一般只在黑市流通,购买的人也都是没底线的alpha或beta。这种药,没什么副作用,只是可能发情会比平时更猛烈,所以更难用抑制贴抑制,标记后也会更虚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见面前的帝王面色愈发不悦,但同时也有了几分自责。
“只是因为这个?他身体没事吗?”
西娅已经猜到是她与沈喻的误会才让他选择这样做。
“也……也有……标记时太过激烈的缘故。”
弗蕾雅说。
西娅一怔,回头隔着玻璃门看一眼仍在安睡的男人,眼里愧疚更甚,
“这几天要注意什么吗?”
“沈侍君身体底子好,所以倒也无大碍,只是……接下来一周,万万不可以再行床榻之事。”
“是朕的问题。”
西娅垂眸,随后与弗蕾雅握手,
“劳烦你下周再来一次,务必要确保他身体不会落下病根。”
“啊…?是,陛下,我一定会再来一趟,您随时召我就成。”
弗蕾雅头一次见女帝这样,心中不免感到好笑。
其实这哪会落下什么病根,休息一下就成了。
但她看着沈侍君的模样,心知要是不让女帝知道严重性,只怕下次他会被折腾得更惨。她回握女帝的手,
“陛下,那我先退下了。”
“嗯,嗯。你去吧。”
西娅心系沈喻,目送对方离去后就立刻回到床榻边上。
oga睡得很安稳,除了露出的侧颈仍有她的咬痕外,昨天的激烈仿佛是她的幻觉。他的眉眼没有含情脉脉,也没有清冷英气;只剩脆弱和安静,就像是他刚受伤被送回来的时候。
她静静坐在床边,凝视他许久。
“陛…陛下……”
男人微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西娅抬头时睡眼朦胧,但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打起精神,
“沈喻?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可以立刻叫医生来。”
沈喻睁开眼,声音疲倦,
“不用…叫医生。”
女帝满眼心疼,坐在床边,却见沈喻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于是她紧紧握住摩挲着。
“我只是累…没觉得怎么不舒服。”
可是面前的alpha满脸担忧、愧疚与自责,
“都是我不好,你说了好多次让我停我都没听。”
一听她提起昨晚激烈的情事,沈喻佯装不悦道,
“陛下那般急切…我又岂敢怪罪。”
不知怎么的,明明西娅从不因这种事羞涩,这时耳根竟也红了,话语间都是歉意,
“是我的问题,我太过火了。你多休息,我这几天一定不再碰你。”
男人没想到她如此诚恳地道歉,微微一愣后别开头,
“倒也没有那么……”
毕竟是他误会了,药是他自己吃的,穿睡衣和蕾丝勾引也是他的主意。比起这个,他更不愿那几个老宦官因帮他隐瞒而受到牵连,
“陛下没有处罚……宦官他们吧?”
西娅眼中深邃,
“他们什么都瞒着朕,又不照看好你的身体,该罚。”
沈喻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使不上劲,大腿和腿心处尤甚。他一感受到那股酸疼,就想起她变着法子折腾他、操他的画面。他强撑着坐起,西娅连忙扶住,
“没事的,你躺着与我说话就可以。”
沈喻露出脆弱的一笑,无奈道,
“我没事。陛下,您别罚他们,是我让他们不要说的。”
“他们隐瞒这些就罢了,那药你是如何得来的?”
沈喻提到这个有些心虚,
“我……我命人帮我买的。”
“谁?”
西娅眯眼。
一个个都敢瞒着她做事。
要不是沈喻没事,她一定会找出这些根本不管皇家威严的人们,好好惩处。
“军中曾经交好的一个兄弟。”
沈喻不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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