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何曼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她反常地冲在了警车队最前面。
姜乾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手脚已经被束缚住。这里离市区已经有些距离,周围很荒。他无法辨认位置,周围更是没有任何能让他联系外界的工具。
高大的男人见他睁眼,并没有惊讶,伸出一只手轻抚他的脸,眼里是病态的艳羡和欲望,“她妈的,真俊……”?
姜乾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男人嘴里的气味很难闻,胡子蹭得他反胃。他仰头靠着墙,深呼吸了之后才开口,
“你想要什么。”
少年知道这时候不能再顶嘴,故作虚弱地说,
“我给你,你放我走。我不会报警。”
满下巴胡茬的高大男人笑起来,“走?”
他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更难闻的味道侵入姜乾的鼻腔,姜乾用尽全力忍着那股气味,“我不走,你……啊!”
男人一拳打在姜乾腹部。姜乾吃痛几乎跌在地上,却被男人重新架起来,刀架在少年脖子上,“闭嘴,要不然老子打死你。”
姜乾大口喘息着。疼痛让他的腹部几乎抽搐。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男人猴急地下移,开始扒他的衣服。
这个认知让姜乾厌恶极了。对方的绳子绑得极其精妙,他越挣扎就勒得越紧,让他无法挣脱。
随着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冷意和反胃感同时侵袭,还有未褪去的疼痛。他闭上眼。
你妈的,何曼……快点来救我啊。
他咬紧牙关,忍着保持自己脖子不动、不碰到那锋利的刀锋。喉结的滚动都让他心惊胆战,他连反抗和叫喊都不敢,只能维持着姿势任由那个恶心的动物在他身上舔舐,每一次都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他妈最好在这人把我奸杀了之前找到我。
妈的。
??
姜乾闭上眼不愿再看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惨案。
手无寸铁的少年太过具有诱惑力,那男人的手越来越肆意,在他的肌肤上游走。
正值快入冬的季节,男人的手指冰凉,似乎几日没有好好洗手似的脏污油腻。姜乾死死忍着要干呕的欲望,眼角发红。
快来救我……
“上一次监控消失就在这个拐角。”
何曼对着对讲机说话,把警车停到路边,
“这里是几年前被开发商废弃的区域,人少,很多巷子没有监控,我们一条一条找。”
何曼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等待上级的指示,虽然她已经心急如焚。
随着上级的对讲机接通,她才下了车开始搜寻。二三十人的警队兵分三路,迅速而有序地穿过街巷墙角。
没过多久何曼带领的小队就在一片寂静的黑色中听到声响。
那是一个男人的粗喘,和几乎细不可闻的啜泣,那啜泣似乎被什么压抑了,只能发出闷闷的抽吸鼻涕的声音。
他们所处的地方一定是一处空地,因为声音有很明显的回音。
大致传自西南方向,最多隔了几堵墙。
?若不是他们的脚步已经放到最轻,几乎就听不见这声音。
小队立刻后撤十米。
何曼记下大致的方位,看了眼路标,低声传讯,
“这片前面是荒废的工厂,一般不会有人过去的。”
?她压下自己焦急无比的心,对着对讲机说道,
“支队长,让抚上他下身,还是因为脸皮薄而没有说出什么羞人的称呼。
“这叫什么,被操过就失忆?”
何曼打趣道,看着小狼的脸又蔓上红色,“昨天不是还一口一声姐姐长、姐姐短的?”
“你!”
姜乾见她不领情,翻个身就不理她了。
“你爱陪不陪,反正之后我上学去,你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嗯嗯嗯对,你说的太对了,哈哈……”
何曼觉得他好玩极了,一把搂着他的腰又把他摁回怀中,“现在请半天假来不及,不过……”
她的手指伸到他纯白的棉质内裤里,摸到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和臀缝中收紧又开合的地方。
少年瞬间红了耳根。
“今天任务少,即使迟到一小会,也应该没什么事。”
何曼轻声说。
“我没有想……”没有想让你迟到的。
姜乾未说出口的话被堵住。他在对方辗转反侧的唇间呼吸,断断续续地想着,
好像又吃亏了,明明自己只是想被她摸摸前面而已的。
可是她的手指灵活又精明,早就记住他身体敏感处的女警再次让屋内响起旖旎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姐姐”、“姐姐”连绵不绝,还有不间断的求饶声和水声。
“不能、这样……”
他红了眼眶,看女人毫不客气地又用手又用嘴,让他腰完全塌了下去,随着触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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