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铁的少年太过具有诱惑力,那男人的手越来越肆意,在他的肌肤上游走。
正值快入冬的季节,男人的手指冰凉,似乎几日没有好好洗手似的脏污油腻。姜乾死死忍着要干呕的欲望,眼角发红。
快来救我……
“上一次监控消失就在这个拐角。”
何曼对着对讲机说话,把警车停到路边,
“这里是几年前被开发商废弃的区域,人少,很多巷子没有监控,我们一条一条找。”
何曼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等待上级的指示,虽然她已经心急如焚。
随着上级的对讲机接通,她才下了车开始搜寻。二三十人的警队兵分三路,迅速而有序地穿过街巷墙角。
没过多久何曼带领的小队就在一片寂静的黑色中听到声响。
那是一个男人的粗喘,和几乎细不可闻的啜泣,那啜泣似乎被什么压抑了,只能发出闷闷的抽吸鼻涕的声音。
他们所处的地方一定是一处空地,因为声音有很明显的回音。
大致传自西南方向,最多隔了几堵墙。
?若不是他们的脚步已经放到最轻,几乎就听不见这声音。
小队立刻后撤十米。
何曼记下大致的方位,看了眼路标,低声传讯,
“这片前面是荒废的工厂,一般不会有人过去的。”
?她压下自己焦急无比的心,对着对讲机说道,
“支队长,让抚上他下身,还是因为脸皮薄而没有说出什么羞人的称呼。
“这叫什么,被操过就失忆?”
何曼打趣道,看着小狼的脸又蔓上红色,“昨天不是还一口一声姐姐长、姐姐短的?”
“你!”
姜乾见她不领情,翻个身就不理她了。
“你爱陪不陪,反正之后我上学去,你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嗯嗯嗯对,你说的太对了,哈哈……”
何曼觉得他好玩极了,一把搂着他的腰又把他摁回怀中,“现在请半天假来不及,不过……”
她的手指伸到他纯白的棉质内裤里,摸到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和臀缝中收紧又开合的地方。
少年瞬间红了耳根。
“今天任务少,即使迟到一小会,也应该没什么事。”
何曼轻声说。
“我没有想……”没有想让你迟到的。
姜乾未说出口的话被堵住。他在对方辗转反侧的唇间呼吸,断断续续地想着,
好像又吃亏了,明明自己只是想被她摸摸前面而已的。
可是她的手指灵活又精明,早就记住他身体敏感处的女警再次让屋内响起旖旎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姐姐”、“姐姐”连绵不绝,还有不间断的求饶声和水声。
“不能、这样……”
他红了眼眶,看女人毫不客气地又用手又用嘴,让他腰完全塌了下去,随着触碰一阵阵颤抖着。本就还未消肿的禁密之地再次绽放,又红又湿润,在手指的动作之间发出黏腻的声响。
“昨天刚做过,今天又勾我。”
何曼的眼睛不如少年那般清澈明亮,却闪着捕食者一般的光。她喜欢驯服,喜欢把一开始万分不愿、尽极反抗的人欺负到哭泣,喜欢把他调教成在旁人面前一副孤冷模样却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的小狼。
太可爱了,他扭动的身体,他情动的模样。那么青涩,但也那么诱人。
“你、你……”
姜乾气不打一出来,明明他没想做到这一步,偏偏女人来势又猛又急,等到他的嘴边不再有她的唇舌或是手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什么?”
她毫无预兆对着他屁股打下一掌,“啪!”
“你自己勾引我的,不是吗?”
他的屁股许久没挨过打了,粉粉的颜色很漂亮。她忍不住又扇下几掌,接连的清脆“啪!啪!啪!”声回荡。不轻不重的力度打得姜乾摇头乞怜,
“别……、别打……你玩我吧……不要打……”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其实被打之后硬得更厉害了。
自己真是疯了,他心想。
她的手指回到穴内。
“嗯啊!你轻点……”
他大腿猛得一颤,穴口又被插出了汁液,腿颤颤巍巍分开,私处的风光一览无余。他这样臣服的、门户大开的样子极好地取悦了女警。
“乖,你还没吃早饭,射了我就带你去填肚子。”
念着少年已经请假多时,她本也没打算今天再要他。何曼带着安慰的意味亲吻少年的眉尾,然后速度加快,一手在身下抽插一手来回撸动昨天甚少被关爱的小性器。
姜乾又哭了,眼睛里水蒙蒙的,到最后,姜乾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都要酸软得仿佛不属于自己了。体内的花蕊一次一次被进攻、摁压,让他喘息之余,连半分的逞强话都说不出口。
“又把我床单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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