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姜乾偶尔会熬到很晚。看他一个人苦读做题,眼睛都快合上了还试图集中注意力看课本的样子,何曼不免心疼。于是何曼把工作做完,也就陪着他熬。她虽然比姜乾年长了将近一轮,却也还年轻,身体素质又好;反倒是姜乾熬完一次夜就像个吸血鬼,眼眶都陷下去一些。
性爱是消失了,但按照小狼的意愿,亲密接触一点也没少。他陷入困境和疲惫的时候,何曼充当着他的大型充电宝;他饿了倦了,她就做点买点好吃的,去抱抱他,顺着他如今已经完全变成黑色的头发揉一揉。
揉的时候,偶尔他会睁开被过量的学习而折磨到光亮黯淡下去的眼睛,
“姐姐……”
她说,
“嗯?”
他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而是拿过她温热宽厚的手掌,把自己的脸颊放在上头。
这种时候,他需要的且仅需要的,就是这个。
于是一转眼就是夏季。高考的季节到了,最后几天,他没再那么拼,也没再熬夜。可即使不熬,他也紧张得睡不着。
黑暗中,女警仍紧致结实的身材环绕住他,
“别想了,睡吧。”
姜乾点点头。
终于到了那天,何曼开着车,特意给警局请了假,送他进考场。
她充当一个普通好家长的身份,没有穿警服没有带烟,坐在驾驶座。他们来的早,路上不堵车,很快就到了。
“去吧,姜乾。”
何曼转过头,看着坐在副驾驶的他,“要不要再检查一遍都带起了没有?”
姜乾看了看自己拿着的那些东西,“不用,我已经检查一万遍了。”
何曼点点头,“我相信你。”
姜乾看着她。她最近鼓励他的话说得很多,他的心已经在此刻最容易紧张的时候安定下来。
他看着她,张开手臂,“要抱抱。”
“抱抱。”
何曼抱着他。
“要亲亲。”
“亲亲。”
何曼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姜乾看着她,清澈的瞳孔在阳光下被照射成漂亮的褐色。他凑上前,何曼顺着他的动作吻住他,唇齿交接。
“我会考好的,对吗?”
何曼点点头,“对。”
“拜拜,警察姐姐。”
这一次,他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和想要的亲吻,毫不犹豫地下了车,没有再回头看她。
高考完就是暑假,放松的暑假。
高考结束的那一天,何曼载他回家,然后就跌跌撞撞从电梯吻到走廊吻到家门口吻到门关吻到卧室。
连绵不断的吻,战栗、酥麻、情欲。
何曼垂眼看他的脸,
“多久了?”
她的眼中明暗交杂,他的下巴被掐得生疼,舌头被吮吸得发麻。
她哪里还是那个好家长。都是假的。
姜乾被她眼神里的欲望惊到,不自然地扯扯衣角,
“一个多月……还是两个月?”
何曼低笑一声,手伸进他的衣摆,“三个月零七天,小家伙。”
她抚摸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由外到里。
姜乾难耐地扭起腰,仗着自己还是个少年,身子软,竟像条水蛇似的攀上她不愿松开。
“小家伙,你打算怎么补偿我?”何曼的声音是那种低沉的女声,却没有半分沙哑,只是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压得姜乾自发对她的欲望臣服。
他喜欢这样。
少年的五官还是那么锋利的线条,一如既往。但他的神情从羞涩忸怩变成肆意,有些肉乎的脸庞上露出一个笑容,挑着眉歪着脑袋,
挑衅、不羁地,
“警察姐姐好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行。”
何曼又笑了。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离,
“这几天你没事,我们前段时间帮忙公安局治理城内规矩,也放假。”
“你做好准备吧。”
姜乾哭了一遍又一遍,被她送上天堂又被惩罚,被她玩到痉挛又被她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放过我吧……”
姜乾双腿已经合不上,性器里吐露出一点点半透明的精液,后穴被操得又肿又外翻,像是一朵盛开的红艳娇花,在臀缝间怎么也藏不住。
乳头也像一对果实挂在他胸前,身上青青紫紫全是女人留下的印记,还有他自己射出的精斑。屁股被打得粉红一片,还看得出有几下打得尤其重,手指印都清晰可见。
他高高耸起的臀肉反而叫女警欲望更盛,“啪、啪、啪”地用腰胯撞击他的身体,刚满十八岁没几天的少年被操得连呜咽都要没了力气,嗓子也哑了,只知道求饶。
“真的不行了?”
何曼撩起他一处碎发,小家伙被操得太狠,眼睛里满是水光,“真的不行了,警察姐姐明天再喂我大鸡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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