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都能猜到怎么回事。李盈洲几乎有点庆幸,自己没真的一时冲动,掏出来丢兰璔脸上。
一想到兰璔嫌恶蹙眉的表情,他就不痛快。
这家伙,挑挑剔剔,一点舔狗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兰璔倒是无所谓。他昨晚没回家,今天当然也继续真空外套,拉开的领口露出白皙脖颈、纤细锁骨,被阳光照得金梨皮一般诱人。他不打扮自己,却一直带着条choker,黑色的薄皮革项圈遮在喉结下方,和干净简单的外套倒也相配——不如说,有了那张脸,什么烂俗品味都是可以拯救的。
这是关于此人的又一未解之谜:据说为了这条怪异中不失色情的贴颈宽项圈,兰璔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过好几次话,不过没用,他非得每天戴着。没人知道为什么,总不会真是为了好看吧——兰璔还有这种虚荣?
不过,的确好看。就是材质有点劣质,也没什么设计感,经常把旁边的皮肤磨得发红。李盈洲呆呆地望着兰璔优雅的颈部线条,凸起的喉结,突然莫名其妙地想:我可以给他买更贵更好的。衣服也是。
“……明天就明天吧。”兰璔似乎说了什么,打断了他的思绪。李盈洲回过神,想到兰璔穿着他买的衣服、内衣、鞋子,戴着项圈般的饰品,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跟在他身边,心里就有点兴奋,像驯服了一头美丽尊贵的动物。
忽然,兰璔的目光往下微妙地一动,定住了。
李盈洲一阵警惕,板起脸:“看什么看。”
“看你奶子。”兰璔眉眼淡淡的,顶着那神仙般的皮囊,十分平静粗俗地说。“把衣服都顶起来了——你倒是很节约时间。下课躲进厕所揉十分钟,就爽够了么?”
这混蛋!
李盈洲想一拳揍他脸上,看他给那张漂亮脸蛋买了多少保险,让他发笔横财。问题是,当他瞠目结舌地向下瞥了一眼,发现,自己那两颗不争气的乳头,的确把学生制服顶起来了。
李盈洲一下子结巴起来,气焰顿消。
“我……这……不是,这是因为……我平时就——”
平时就这样?听着好糟。
还是说,之前一直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摸我?那何止是糟,简直像疯了!
自从今天早上被莫名其妙弄疼了阴茎和乳头,那奇怪的摩擦感就一直缭绕不去,还毫无规律,时轻时重。李盈洲本来就敏感得要命,加上昨天的意外,简直要疑神疑鬼了,总感觉有人在摸他。
中途,这种感觉停止了一阵。没想到上学路上,在车里,忽然又有什么东西狠狠碾了他乳头一下,还使劲挤压他的阴茎!
虽然只有一瞬间,却足以让他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后视镜里,司机都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为了挡住微微勃起的胯下,李盈洲只好一路将大腿交叠,用手遮着。万幸,之后那怪异的触感又消失了,直到学校门口,他刚要下车,粗暴的亵玩就卷土重来。
这次不仅是乳头和阴茎,甚至连后穴都被狠狠刮了一下。
不是温柔的按揉,也不是色情的挑逗。什么又硬又尖的东西,在后穴外缘狠狠刮过,又扎入肉里,毫无快感,只留下一阵让人腰身僵硬的剧痛。
李盈洲简直以为自己被针戳到了,一下子缩起来,死死咬着嘴唇,才没呜咽出声。
好痛……什么东西……!
他伸手摸了摸,没有任何东西,司机还在,他也不好意思脱下裤子检查,只能颤抖着呼吸,等待刺痛平息。那看不见的锐物死死压在他后穴边缘的软肉上,无法挣脱也无法缓解,疼得他浑身冷汗,简直想哭。
十几秒就像一辈子那么长,终于,又一次摇晃的刮擦后,那东西消失了,刺痛也随之缓解。李盈洲一阵脚软,勉强爬下了车,路都走不好了。
更糟心的是,这样的折磨,他居然微微硬了。
他立刻躲进卫生间,忍着羞耻拉开裤子,慌慌忙忙地抚摸自己。但他从来没在公共场合干过这种事,平时自慰都要夹着腿或用被子遮着,残余的痛感和焦虑一起,让他迟迟无法泄出。
听到预备铃声,他几乎沮丧得要大喊出声了,只能勉强把半硬的阴茎塞回汗湿柔软的腿间,灰溜溜回了教室。
他李盈洲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他狠狠回过头,对上兰璔目光——那家伙果然又在看自己!这回,对方倒是淡淡把眼神挪开了。
现在知道躲了!怂货!
李盈洲的妈妈虽然巨富,但是科研出身,对他成绩要求很高。随着课堂进度,李盈洲集中注意力,倒也渐渐不觉得难受了。直到下课,他才发觉自己裤子里糟蹋得要命,有些地方黏糊糊的,有些前液已经发干了,又冷又痒。
本层的卫生间不能去,很可能会碰上同学。没想到躲到四级生的楼层,还是被人逮个正着。
在兰璔毫无遮掩的注视下,洁白的布料被顶出了两个尖尖,由于出了汗,甚至有点半透明,透出淫靡的肉红色。李盈洲从小被调教体态,没有弓腰驼背的习惯,向前挺起的胸膛因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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