璔听到这种天真的想法,八成会暗自发笑的。
李盈洲跟被玩坏了似的,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
兰璔正面巡视一圈,似乎颇为满意,忽然抓着他脚踝大腿,将他摆弄着翻了个面。李盈洲想要挣扎,才发现浑身酸软无力,一点也动不了,两只膝盖软绵绵地一滑,就向两边分开,狼狈不堪地趴在了吧台上。
台面被他的体温焐热了,贴在充血软烫的乳首上,依旧显得涔凉。
李盈洲哼唧了一声,往下蹭了蹭,腰软绵绵地瘫下去。听到兰璔哼笑了一声,他才回过神自己干了什么,在无数高潮中迷糊的头脑才感到羞赧,想要翻回身。
他潮红的腿心,会阴,臀缝间湿津津却无人照顾的小穴,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兰璔的注视下了。在医务室那天他也看到了吧。看到了吗?
“别动。”兰璔说。
他手劲似乎变大了,好像李盈洲在情欲中失掉的力气都跑到他那里去了,死死压住了李盈洲的后腰,让他动弹不得。李盈洲装模做样地不好意思了片刻,也就懒得挣扎了,跟只餍足的绵羊似的迷糊趴着,感觉那双幽灵般的双手在自己腰臀、小腿上徘徊。
两条腿被推得更开了。臀肉微微被扯开,丰满结实的大腿根被用力握住,李盈洲感觉一根手指按住臀心,将敏感穴口轻轻拉开一条小缝,那微妙的触感和空气接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轻呻吟。
一种截然不同的欲望重新在他酸软的下腹搅动起来,让他头脑一片混沌。
直到兰璔浅淡却炙热的呼吸,拂上他的尾椎。
“……啊、”
要被舔了。那个李盈洲每次情动都会湿软刺痛、滴出淫水的地方,从来没有东西插进去过,连褶皱都淡淡浅浅的处子小穴,要被兰璔的舌头侵犯奸淫了。李盈洲忽然想起上次自慰时那无法遏制的幻想,胆怯羞耻的拒绝声哑在了喉咙里。
兰璔不会听的。
就像刚才李盈洲被吮得哭叫喷精时一样,兰璔不受驯服,只会拿他想要的东西,啜饮他难堪淫乱的样子。现在他要弄李盈洲最私密敏感的地方,知道自己不会遭受任何反抗,他的舌头会顶开无力抵抗、柔软谄媚的穴口,随心所欲地侵犯里侧,将处子小穴吃得喷水抽搐、连续高潮,直到主人崩溃求饶也不会停下。
仅仅是这个想法,就让之前兰璔抚摸会阴时留下的灼热指痕又疯狂地燎烧起来。他在兰璔的抓握中剧烈颤抖,说不上是想是怕。
腿间又酸又痛。
“……不要……不要,兰璔,我不能了,我射不出了……真的不行,好累,疼……肚子里疼……”
已经无法硬起的阴茎垂在冰凉的台面上,随着李盈洲的呜咽颤抖,又流出了一点淫水。液体滑过精道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腰,在台面上缓缓摩擦刚经过开发的熟红奶头,背后灼热的气息时远时近,刺激着水光泛冒的穴口。
好痒,里面好痛。
整整几个小时,兰璔抚摸他汗湿敏感的身体,玩他的奶子和鸡巴,时而揉搓会阴,唯独没有碰咫尺之间的小穴,任凭那里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样滴水抽搐,来回夹吮空气。李盈洲快被搞疯了。好想用手指轻轻揉一下,不插进去,一下就好——
气息在他颤抖滴水的软红小穴前停住。
李盈洲睁大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浑身颤栗,感到两瓣软肿的臀肉被不容拒绝地大力掰开,全然露出那褶皱细密的肉窝。要来了,兰璔的滚烫灵活的舌头,强硬的手指,淫乱敏感的处子小穴要被兰璔欺负了——
兰璔笑了一声,一个吻落在李盈洲颤抖不止的尾椎上。
李盈洲触电似的僵直了一瞬,迸出一声无法遏制的呜咽,巨大的快感和失落一起袭来,像一阵暴风从两腿间席卷而上,摧枯拉朽,一直涌没胸口。他双眼似闭似合地睁着,涎水从舌尖滴落,屁股猛地挺起,同时露出鸡巴和后穴——前者半勃地抖动着,小穴则不顾被掰开的臀肉,猛地咬紧了,剧烈痉挛了半分钟后,穴口忽然松开,断断续续地滴出一缕淫水。
淫水不是喷溅出来的,却比平时多,像一个半途而废的高潮。李盈洲猛地挣扎起来,拼命伸下手去揉捏自己的阴茎、抚摸不停流水的小穴,想要追寻幻想中摧毁一切的极致满足。但那汹涌的快感没能达到巅峰,就从腿间流走了。
只留下一个抽噎着的烂摊子。一种烦躁至极、委屈至极的空虚。
兰璔看着李盈洲蜷缩起来,终于被情欲击垮,发出止不住的崩溃的哭声。他的第一次后穴高潮,不是真正的高潮,被毁掉了。
李盈洲脱光衣服,裹着一张毯子,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沙发上。
他太累了,哭都哭不了多久,且高潮被毁的郁闷迅速转化为暴怒。兰璔费劲巴拉地想把他抱到沙发上,中途还被连推带踹,差点摔了,最后找了扇窗户,威胁要把他丢出去。
李盈洲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脸骗了,越漂亮的男人越恶毒,难过得不吭声了。兰璔好不容易给他塞进毯子里,软和暖乎地安置好,让他喝点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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