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寓的路上,傅九溪险些顶不住,小腹那种熟悉的痛感随之而来,她极其不舒服的把头搭在贺熠的肩膀上。
贺熠焦急地在一旁催促着司机,神情紧迫。
“开快点。”他喊道,目光焦急,手却轻轻地帮傅九溪r0u着肚子,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车辆如箭般在道路上穿梭,不一会儿就到了贺熠的公寓,他双手公主抱着傅九溪,临走时还不忘警告一旁帮他们打开车门的司机:“这事别告诉我爷爷。”
“好的,少爷。”
等贺熠打开公寓的门,把她抱到洗手机,又去衣柜拿了几件nv士内衣k和睡衣,这些都是贺熠以防她来公寓没衣服穿,提前准备好的,可惜没想到准备卫生巾和红糖。
“九溪,你先去洗澡,浴室有新的毛巾,你用就行,我现在下去给你买卫生巾。”
傅九溪点点头,拿着衣服进来洗手间,几秒后,大门传来“砰”的一声。
贺熠用了几分钟跑到公寓下的超市,快速买完东西后,正用指纹打开门时,口袋里的手机频频振动,他把门关上后,取出手机,瞥见那串熟悉的号码和备注,心头涌上一gu说不出的沉重。
他不觉得爷爷这时候主动打电话给他是有什么好事情。
等电话自动挂断后,他才迈步来到洗手间门口,浴室传来哗哗的洗澡声,贺熠望着浴室门口,那抹模糊朦胧的身影仿佛在门口若隐若现,他咽了咽口水,喉咙沙哑。
他敲敲门,试探问了一句,“九溪。”
“怎么了?”
“东西我放在洗手间门口了,你要是洗好的话就可以拿了。”
“好。”话音落下,潺潺水声戛然而止,门轻轻的打开小小缝隙,一只沾满水珠的手伸出来,贺熠清晰地看到水珠顺着她递过来的手滑落。
“拿给我吧。”
贺熠把东西给她后,便去到厨房,学着视频给傅九溪煮红糖水,而手机这时又响起来。
手机屏幕赫然显示着爷爷的名字,贺熠知道自己这次逃不过,最终还是摁了接听,接起电话。
“喂,爷爷。”他尽量保持轻松的语气。
然而老爷子丝毫不给面子,直截了当地怒道:“你还把我这个爷爷放在眼里吗?!”
语气中满是不满与责备。
“我看你是翅膀y了,躲在你爸给你的那套公寓还要躲多久?别以为你在学校,有着你爸给你撑腰,我这个老头子就管不了你!我告诉你,你不想去军校也得给我去,找你爸都没用!”
“还有你赶紧把你那不l不类的头发染回来!像什么样子?再给我惹事,你书都不用去读了,直接去部队报道!”
傅九溪从卫生间出来时,就听见客厅隐约传来激烈的谴责。
她无意窥视贺熠的ygsi,奈何手机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实在太大,她想不听都难,听内容和老者的声音她能了解手机那头的是贺熠的爷爷,不禁诧异,不愧是老首长,声音如雷贯耳,颇具威严,令人心生敬意。
原来陆微然说得都是真的,贺熠真的会服从家里的安排去部队,但傅九溪能从贺熠的神se看出他对家里人给他的安排有些不乐意。
果不其然,贺熠周身仿佛笼罩在y云密布的空间,气压越来越沉,另一撤的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后背越来越剧烈抖动,随后,似乎是终于承受到了极致,述说着自己的不满和情绪。
“让我去部队,你们谁有问过我意见吗?从小到大你们管过我吗?现在又惺惺作态得cha手我的任何事情,既然做不到陪伴我,为什么当初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
傅九溪看不到贺熠的表情,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贺熠情绪这么激动,这么得不稳定。
那一刻,她依稀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的斥责之词,而贺熠则一脸沉重地结束了通话,当他转身见到她的瞬间,神情一滞,紧接着,他神情舒缓地走向她,仿佛一切皆如平常。
“肚子还痛吗?我刚才煮了点红糖水,听说nv孩子痛经喝这个会好点。”
她心中五味杂陈,明明对家中长辈的安排颇感无奈和伤心,却还要在她面前故作镇定,掩饰内心的波澜。
她点点头,“好,我先吹头发。”
“我帮你。”贺熠淡淡道,不等傅九溪反应,随即拿起吹风机,手指轻抚过她的发丝,细心地吹着,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傅九溪静静的坐着,他的手指不停的在她秀发上游走,手法不太熟练,但很小心翼翼,基本没怎么弄疼她。
“贺熠,你毕业后是不是要去军校?”她思虑再三,终于忍不住问道。
贺熠的动作微滞,随即恢复过来继续把她打理头发,轻抚着她柔顺的青丝,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只是略带期待反问她:“你希望我去吗?”
“我不是故意要听你打电话,但去军校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我也无从g涉你的事情不是吗?”
傅九溪也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他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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