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高涨的情欲稍稍退却,君王却还接着说:“连这胎也不过是一泡尿水罢了。”阳物上的细棍被捏住,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着。
满胀的尿水随着抽插溢出,顺着衣袍流下,晕染出痕迹。
“啊哈…”被开发过的尿道传来快感,崔子昭仰起头,犹如濒死的天鹅,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着。
君王看着这秀色可餐的美景,低下头含住了喉结,拿牙磨了磨,同时手中加快动作,感受身下的躯体剧烈颤抖,拔出了细棍,积压已久的尿液喷了出来,射出老远。
“崔卿真厉害。”君王调笑着,又变回了男子称呼。君王也不嫌弃手上的液体,就往崔子昭后庭探去。那里已经一张一合。
手指插入,菊洞已湿润,就在这时内监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陛下,武陵王求见。”
君王不悦地皱起眉,拍了拍怀中人的后背,崔子昭会意起身,动作熟练地撩开君王衣摆,解开裤头,露出杂草中粗大紫黑的阳物,给勃起却尚未发泄的阳物手淫着。
“孤知晓了,让他等会。”内监得令又出去回禀。
“崔卿,别只顾着孤,它都哭许久了。”君王弹了弹崔子昭的小兄弟,崔子昭又跨坐回君王腿上,让两根阳物紧贴着,对比鲜明。君王的粗壮威猛男性气息浓郁,崔子昭身下的毛发因君王不喜早已剃光,并辅以药物令其不再生长,此刻下身光洁干净,看上去就像个可供人赏玩的物件。可仔细一看粉白的阳物只比旁边的黑紫阳物短一点。
“崔卿看着秀气可本钱也不小啊。”君王看着眼前的画面也伸手覆了上去。
崔子昭不好接这等淫语,羞的闭上眼。君王好笑的看着他,也不再逗弄。
终于两人一块泄出。君王发泄后便整理衣袍与武陵王会面。留下内监与崔子昭,内监看着崔子昭把银器打造的锁阳笼带上把锁上交,方才退下。粉白的阳物在银色锁阳笼的佩戴下显得漂亮又无攻击性。
刚换好衣物,从侧室走出,就听君王道:“此事武陵王不可再提,孤是不会让崔卿涉险的。”
武陵王是当今天子同父异母的兄弟,与君王有着七分相似的面容。此刻他怒不可遏:“此邪物不断壮大,不早日除去社稷危已,圣上不可感情用事啊!”
原是玉衡郡下的一名为颐县的县城出现邪物,邪物以世人愿望为饵,吞噬了不少容貌上乘的男女,邪物狡诈,朝廷调任不少巫前去都无功而返,甚至长得好看的巫还命丧于此。吞噬巫后,邪物力量大增,寻常之法根本伤它不得。
不得已之下,只好派出原本镇守国都的巫首前去,可邪物狡诈,自知敌不过巫首,巫首在的地方从不现身。这时朝中提出,让崔奉常为饵,协助巫首除邪。此事自然遭到君王的反对。
就在双方僵持不已时,内监禀道:“圣上,巫首前来拜见。”
一看就是为何事而来,虽不情愿,君王还是同意:“宣。”
不一会,巫首进殿,他额上的纹路色彩鲜明。巫首对君王行了一礼,未等君王开口就自行起身。
君王虽不满巫首的行为却因其有着沟通神灵之能只能忍下,只听巫首表情严峻地开口:“陛下,臣与邪物交手,发现此邪物竟带着丝缕神力。不尽早除去,恐会以邪物之身成神,届时除非神灵亲至,我等是奈何不得它了。”
君王的表情明灭不定,武陵王见状恨道:“陛下,那崔子昭有甚好的,不过一以色侍人的佞臣!”
“闭嘴,孤自有定夺。”一听还是那么中气十足,但却参杂了些许犹豫。
别人听不出来,作为君王私底下最宠爱男宠的崔子昭又如何会听不出来呢。他不清楚自己心下的感受,握了握拳,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臣愿协同巫首除邪,望陛下恩准。”
“子昭,你在说什么,孤不准。”君王看见崔子昭从侧殿出来就知晓刚刚的对话,他全听到了。
武陵王见状倒是对崔子昭稍稍改观:“在国有危难时挺身而出,大丈夫当如是。”
听到这句话崔子昭恍惚了一下,自从世人知道自己雌伏于人下后很久没有听到这种对于男性的褒奖了,没想到再次听到会从一向厌恶自己的武陵王口中听到。
“陛下,此事刻不容缓。”巫首又开口道。
君王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开口道:“孤准了。”
“既如此,崔奉常即刻随在下出发吧。”巫首催促。
“这么急?”
“拖的越久邪物越强,陛下。”
“孤知晓,孤再单独交代崔奉常些事。”
见目的达成武陵王告退,巫首则先行出宫等候。
“子昭,孤如何忍心你涉险。”说着就摸上崔子昭的脸,一路往下,剥开刚穿好的衣物。
“臣不愿陛下为难。”崔子昭任由君王摸着他的脸。
君王一把拉过他,两人倒在榻上,白玉似的肌肤因揉搓泛红。崔子昭开口:“陛、陛下,巫首还在等着。”
“孤知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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