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君王对崔子昭命丧邪物之口的消息感到惋惜,毕竟也是花了心思的。不过之前毕竟还要给崔家面子以及碍着崔子昭的名气,有所顾忌。可现在不同了,崔子昭在世人眼中已经死了。只要自己把生还的事压下,他就做不回之前的崔家玉郎。
君王笑了,他走向崔子昭,俯下身,犹如情人般耳鬓厮磨着,开口道:“臣?你是谁的臣子?崔奉常已经葬身邪物之口,当初那场丧事举国上下皆知。”
此话一出,崔子昭感到浑身发冷,他双眼睁大不可置信地看向君王:“不,陛下…”
君王却放开了他,一把捞过男侍,把玉势毫不温柔地拔出,过于强烈的刺激让男侍立刻就泄了出来,君王却在此时把雄伟的阳物插入,那男侍腿根颤抖着,失神地双眼翻白,嘴里却还浪叫着:“咦啊啊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
君王边入着男侍边对崔子昭道:“孤相信,天资聪颖的崔玉郎很快就能学会的,对吧?”
这么多形似崔子昭之人终究不及本尊,君王期待崔子昭变成如同自己怀中男侍的样子,那一定很诱人吧。
“些男侍都是子昭不在的日子里孤找来寥以慰藉的,只要你学会了,孤就遣散他们。”
“子昭如今未免无趣,子昭你是爱孤的,会满足孤的,对吧?”
君王知晓崔子昭对自己的爱意,但这不够,他要崔子昭完全依附自己,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堕落成淫娃荡妇。
崔子昭红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君王见状也不着急,他的耐心一向很足。
自那以后,君王白日里对崔子昭言语打压,晚间不临幸却要其旁观床事,美其名曰让崔玉郎尽早学会。
“颐神,陛下前来拜访。”一宫婢对着白发的神只轻声说道。神只半躺在藤椅上,似睡着,对此未做回应。宫婢不敢上前唤醒,悄悄退下。
君王进来就看到一幅美人假寐图,白发半束在白玉冠里,身着淡青暗纹广袖袍的神只沐浴在夕阳金色的光辉下显得宁静又乖巧。
“不知颐神在此住得可还舒适,可需添置物什?”君王贪婪着看着神只,看着祂穿着自己所赠的服饰。虽是不能肖想之人,但饱饱眼福也是好的。
无法视物,睁不睁眼于祂而言无意义,于是神只稍稍撑起身子,双目仍闭着:“多谢人皇,并无。”
祂发现皇宫并不如自己想象中有趣,可人生地不熟,不,应该是神生地不熟,祂也不知自己还能去何处,就暂且住下。
这些时日祂已了解到神只正常接受信仰是什么样的,在君王的助力下宫廷里的婢子内监们开始信奉颐神,可祂却没感觉到有信仰涌入体内。
“这都是孤该做的,不必言谢。”
祂开口,正要回话,却发现自己又发不出声,这使得祂懵了一瞬。很短暂,却被时刻关注着的君王捕捉到。
“颐神…可还好?”君王出生询问。君王每日都会拜访颐神,这位神只的神色一直是淡漠的,此刻却有了较为明显的情绪外漏。
祂从藤椅上起身,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沉重,费力地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伸出手。
君王的心漏了一拍,这是何意?难道要赐予他长生了吗?怀着激动的心,君王伸手。
微凉柔软的触感从接触的地方传来,君王不禁心池荡漾,却听到脑海里神只的声音说道:“劳烦人皇,可否让崔夷玉前来一见?”
祂觉得毕竟是君王的人,就算要见面也得告知一声。
“崔大人,陛下传召您过去。”通传的内监不知情,看着文竹院,对君王宠爱崔子昭有了进一步认知。
约莫半年前君王特意把后宫一分为二,东面住着妃嫔,四面住着男侍。而文竹院则是这西宫里的主宫。
若是以往听到崔子昭定是欢喜的,可现下只剩苦涩,他麻木地应声,跟在内监身后。
可到了却发现,不是这些日子常去的几个地方,不同于之前未踏入就有娇声淫语传出,只有君王一人的自语声。
君王看到来人,从神只身上分出注意,看似赞扬地说道:“子昭不愧是大齐声名远扬的君子,连神只都青睐啊。”
崔子昭原本木然的表情有了变化,可不等他开口,君王就转身离去。
神只示意崔子昭上前握住祂的手,刚握住,崔子昭就听见神只的声音:“崔夷玉,我饿了。”
许久未有人叫自己的名了,虽是男子二十行冠礼但由于早早入朝为官,前些年周边的人都以字相称。
崔子昭自然不会去纠正神只,只不过他现在已不是当初那种危急时刻,实在不想再进行这等亲密之举,正苦恼着,又听神只说道:“崔夷玉,你会供奉仪式吗?”
意识到自己想歪了的崔子昭尴尬不已:“略微知晓。”毕竟,他可曾是最年轻的奉常。
很快,婢子内监们准备好了仪式所需的物品就退了下去,只听崔子昭徐徐念道:“信徒在此,愿颐神…”
神只靠在一旁的藤椅上看着,可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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