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不必要的事所影响。”
不必要的事?若是以前的崔子昭此刻会毫不犹豫地拿剑刺向神只,可神只救了他多次,他已是做过那一回恩将仇报的小人,如今又要重蹈覆辙吗?
崔子昭拔出剑,对着神只,只不过那手在颤抖着,连带着剑尖也在抖。
虚影看出了崔子昭的动摇,用那张脸摆出可怜的表情,浅灰色的眼溢出泪水:“崔夷玉,我好疼啊。”竟是神只的声音。
崔子昭被这一声晃了神,被剑指着的虚影面上可怜的表情还未收起嘴角就扬起恶意的笑,显得扭曲。祂抓住了剑刃,手被割破,可那本应低落在地的血却顺着剑身爬上了崔子昭的手,很快那血线就到了胸口的位置就要刺下,一道荧光从崔子昭心脏的位置发出挡住了血线的攻势。
是神只,祂又一次保护了崔子昭了。
那莹光的出现似是牵动了虚影身上的金线,金线换成火焰燃烧着虚影,这伤害不对实体生效,只烧无形之恶。
“不…这本该是我的身体,你们是赶不走我的!”虚影不甘地说着这句话,很快就没了声息。
结束了?崔子昭怔然看着这一切。
巫首没想到最后会以这种方式结束,如此也好。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流逝,正想开口交代后事被洞穿的胸口长出金色的线,是齐氏神的力量。
淡金色的虚影出现,那虚影身着龙袍,头戴天子冠。与皇宫祠堂里齐氏神的画像相似。
齐氏神最开始只是齐氏为了家族与之缔结契约的小神,随着齐氏壮大才有了如今的模样。
齐氏神开口了:“吾只是暂时压制,这是伴随着祂诞生的恶,想要彻底解决该去诞生之地。”
“诞生之恶?”崔子昭喃喃道。
齐氏神对着崔子昭说道:“你所信仰的神只有残缺,应是在诞生之初被剥夺了,被人为染上恶。”
说完这句话齐氏神又开口:“否则按照如今的世道规则,祂不可能以真身降世。”
齐氏神的身影逐渐消失,留下最后的话:“我该离开了,善后之事就交给你了。”这是对巫首说的。
巫首朝这齐氏神的地方作揖,等齐氏神彻底离开后才起身。
沉默片刻后巫首率先开口:“想必崔郎君已有打算,方才所言是我身为齐巫应尽的职责,若是崔郎君为此有怨,我也接受。”
崔子昭不知如何回答,说不怨是骗人的,但他又理解巫首的立场。说到底还是自己无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最终他还是沉默着对巫首摇了摇头,抱起了昏迷的神只向外走去。
巫首在身后叫住了崔子昭:“崔郎君,我能感受出齐氏神的压制不是完全稳固,此物或许能派上用场。”
“把它泡入水中服下,可压制外溢的邪气。”
说着把一锦囊从身上解下,看着崔子昭目前腾不出手又弯下腰给崔子昭系上,又说道:“巫守阁会为崔郎君备好财物,送崔郎君出都城。都城之外巫守阁提供的帮助就有限了。”
毕竟都城之外齐氏神的信仰不如都城浓郁。
崔子昭明白巫首心里也是存了愧疚的,还是向巫首道了谢,不再回头。
君王得知神只离开发了好一通脾气,巫首亲自前去向君王解释,才平息了君王怒火。
神只虽走,但君王对神只的欲念并未消失。
崔子昭很快明白了不完全稳固是什么意思。
神只已经醒了过来,贴着崔子昭,舔着那修长的脖颈:“崔夷玉,好奇怪…”
只见神只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那露出的白皙小腹上有着红色的纹路,在肌肤的衬托下晃眼得很。
纹路从脐下开始蔓延,绕过神只已经立起的白净阳物一路往下。
红纹在发着妖异的光,神只喘息着:“帮帮我,崔夷玉…”
崔子昭想起巫首的话解下锦囊,随后想到他们这是在马车上。没有水可以取用。
而神只在马车的摇晃下那根如玉似的性器不时蹭到自己身上,粉嫩的小口处已经在吐着水,沾到了衣物上。布料粗糙的摩擦给神只带来刺激,祂在崔夷玉耳边难耐地呻吟着。
崔子昭僵住了。
崔子昭迟迟未有动作,神只等得不耐烦了,好在手淫是每个男性的本能。祂伸出手当着崔子昭的面上下撸动着,体内升腾的情欲使祂不自觉用劲,那处娇嫩的厉害,岂能如此对待。
神只呜咽出声:“呜呜…疼…”那原本白里透着粉的性器被过于大的力气搓得通红,有些萎靡不振。
红色纹路还在发着光,让神只即使疼痛也没有放开自己的性器,又疼又难耐的感觉快要把神只逼疯。
崔子昭看不下去了,他伸出手制止了神只粗暴的动作:“不能这么用劲。”
他带着神只的手放缓力道,手指摩擦着头部,用指甲在小孔处轻轻骚刮着,那滚烫的泛红的阳物又恢复了精神。
“抚摸根部,力道别太重…”
神只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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