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巨屌上,像只被吊住脖子的黑毛野山鸡,他缺氧的大脑浑浑噩噩,血液重新奔涌时的轰鸣声冲击他的耳膜,一时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打算去卫生间的,怎么、怎么突然给不认识的男人吃鸡巴?!
“爽不爽?老子鸡巴是不是特别好吃?”谢漳看年轻双性一眨眼功夫涕泪横流、五官立体的脸庞胀得青紫,强奸犯眼角不住抽动,明明很英俊的一张脸显得格外暴虐,他把不能发泄在爱人与儿子身上的变态凌辱欲全都倾泄给这些陌生无辜的可怜双性身上。
强奸犯一把揪住赵音希扎在脑后的高马尾,像旱地拔葱似的把串在自己鸡巴上的脑袋拔下来。
悠长如风过山谷般的吸气声,随即便是震耳欲聋的咳嗽,大量混杂着异体蛋白质的屌水进入气管引起强烈排斥,赵音希咳得满嘴铁锈味,胸腔着火般燃烧。
可即使承受如此气管喉头水肿痉挛的恐怖窒息感,赵音希仍然感觉到下面那口只吃过未婚夫鸡巴的嫩逼又痒又空,肉腔里的媚肉疯狂蠕动,前庭大腺仿佛洪涝灾害般分泌出汹涌澎湃的骚水,简直就像网上说得那样,恨不得拿钢丝球狠狠刷一通才过瘾。
年轻的双性,并不知道窒息也是有性快感的,更何况他刚刚喝下强奸犯蕴含超强生命力、堪比顶级春药的雄精,彻底碾压未婚夫在他身体里打下的标记,让谢漳成为这具丰美肉体新的主宰。
“骚逼!老子今天看上你了,能玩你是你家祖上积德!”谢漳这种封建大家族里长大的祸害,哪怕双性平权运动闹得轰轰烈烈,他依然坚定认为双性就是雄性的雌畜性奴,老子看上你,能玩你是他妈的赏你脸。
封建祸害提着仗剑天涯的女侠般的高马尾,握住鸡巴根部使劲抽打赵音希英挺立体的脸,沉甸甸的肉棒仿佛防爆警棍抽在脸上发出啪啪的粘腻声音,就像惩罚庄子里不老老实实让公驴配种的小母驴一样,双性白嫩脸颊上瞬间凸起几条鸡巴形状的红痕。
“呕呕咳咳咳……你咳咳你是谁……老公、老公救我呜呜呜咳咳咳……”喉头水肿、声门受损让本来是音乐老师赵音希声音嘶哑难听仿佛乌鸫,他膛目欲裂,惊恐地看着眼前这条从杂乱浓重的阴毛丛里长出来的巨大肉棒,简直比他手臂都粗的肉棒黝黑发亮,青紫色的血管缠绕在裹满粘液的茎身上,光那偾张的马眼都能捅进双性小指,自己未婚夫的鸡巴在这根巨屌面前,简直就是没长开的小孩雀雀。
“我是你爹!”谢漳狂的要死,握住鸡巴就往赵音希口角开裂的嘴里捅,“真他妈的晦气,看着年龄不大居然有男人了!操你妈的贱婊子,逼都叫男人玩烂的骚货,装你妈的批!”
现在一心想给漂亮双性处女小逼开苞的谢漳,气不打一出来,“老子他妈的时间精力这么宝贵,都浪费在你这贱货身上了!操死你个贱狗!”
眼看龟头已经顶开牙齿,谁知赵音希一猛地一扭头,鹅蛋似的龟头挑着腮帮子弹出去。
“不要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快来人啊!强奸犯,强奸犯啊啊啊啊啊……”
凄厉尖叫在摩肩擦踵却诡异地寂静无声的商业街炸响,赵音希才做了头发,顺滑的马尾仿佛游鱼般从谢漳手里滑脱,年轻双性平时健身的敏捷救了他,甚至来不及站起来,连滚带爬往未婚夫方向拼命爬去。
“叫!操你妈,再叫大声点,老子看谁来救你!”
谢漳仿佛深夜狙击站街妓女的连环杀人魔,坠在四肢着地、饱满屁股高高翘起,像条母狗一样在地上疯狂乱爬的赵音希身后,他身高腿长,很是悠闲地拉进两人的距离。
“不啊哈啊哈不呜呜呜啊啊不要过来啊啊啊……”地上狗爬的赵音希不住回头,炸出血丝的黑瞳里映出暴力强奸犯越来越近的身影,扑过去一把抱住未婚夫的腿,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整个人缩在并不强壮的男人两腿间寻求自己雄主的庇护,“老公啊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啊啊……”
“哼!”五官扭曲狰狞的谢漳从鼻子里哼出冷笑,不到一米八、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人,在暴熊似的谢漳面前弱的跟只没卵蛋的鹌鹑一个逼样,强奸犯居高临下乜斜未婚夫,“这他妈的就是你男人?妈的,鲜花插在牛粪上!”
“给老子出来,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要干烂你的脏逼!”
“给老子出来!”
谢漳揪住赵音希的马尾,把他从呆若木鸡的未婚夫两腿间拎出来,任凭年轻双性挣扎,轻松得像抓住偷吃的小松鼠蓬松的大尾巴般将他拎起来。
哪怕赵音希举铁健身搞得不亦乐乎,身上也确实练起不少漂亮的小肌群,可在噬人熊罴般的暴力强奸犯面前,那点花拳绣腿简直就是螳臂挡车,转眼间便被撩翻在地。
“不、不……”黑色发丝散乱黏在湿淋淋的脸上,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赵音希极度惊恐地看着男人仿佛铁塔般两腿一分,双脚分别踩在自己耳朵两边,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强奸犯两条古树虬结般的粗壮黑毛腿,以及那根可怖到令人灵魂颤栗、犹如山脊般的黑色巨屌狰狞翘在上空,两颗铁锤一样的黑毛大卵蛋鼓鼓胀胀,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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