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在那截羸弱的腰身上。
这简直就是个尤物,他自恃对任何人都能抗住诱惑,却独独对她不能。
——
过了一会儿,褚东封便起身要上值。
一声轻响,是他将手中的什么东西放在了榻上。
阿娮一动不动躺在被褥中,半缩着身子,像只躲藏的可怜猫儿。
她只当自己已经睡着了,可耳朵竖着,听到他轻笑一声,淡淡道:“收好。”
说完,便又转身离去。
等他走了,阿娮这才将被子掀开,雪肩半露,浑圆的肩头还泛着粉se,眼眶红红,看向一旁。
却见那儿放着一根玉簪。
阿娮望着那根簪子,秀丽纤长的眉微微蹙起,像是看到了一样让她无法理解的事物。
这……
是他亲手磨的。
……为了她?
食指跳了一下,阿娮执起玉,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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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二伯的r0u不远了!
出了小弟媳院儿,他细长的眼睛眯了下,无意识地用指节敲了敲指环。
他的贴身侍卫上前。
“大公子……”
晨光落在褚东封的侧脸处。
“江城可有消息?”
他一半身处y影,一半被光晕照亮。
“无。”
“既然没有,让老四过去一趟吧!”
说完,便面无表情的走了。
……
褚东封回去换了一身暗褐se常服,越发衬得身姿清越。
他沿着长廊往正屋走去,却听见府里的几个婆子正在窗后窃窃私语。
“三夫人x子软乎乎的,真是好拿捏。”
“听说她只是个孤nv,爬上三公子的床,才枝头变凤凰的,只可怜那三公子,生生被她克si了。”
“瞧见没,这些日子,可是脸皮变厚了,天天往外跑。”
另一婆子扬了扬脸,不屑道:“她再怎样,也b不得正经家小姐。听说李家和江家yu与我们几位公子议亲,若成了,日后这三房难免要分出去。”
“三夫人身份哪b得上她们的万一,待日后几位夫人进了门,只怕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说话的婆子是褚家家生子,仗着有几分后台自然是猖狂惯了,就不知如何收敛了。
更何况,她以前还是褚老夫人安排进来的,自然是眼高手低。
须臾间。
只听得东梢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随后脚步声响起。
两个婆子吓了一跳,抬眼见是褚东封,面se大变,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大公子。”
褚东封走到两人面前站定,眉骨凉薄冷厉,眼眸微阖,冰冷视线落在了战战兢兢的婆子们身上。
“怎不说了。”
他连眉眼都没抬,可身后的张管事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大公子这是动怒了。
几个婆子顿时花容失se,忙求饶:“大公子恕罪,老奴们知错了。”
她们本能的全身匍匐跪在地上,不住朝褚东封磕头。
“大公子饶命!”
“老奴该si,老奴不该冒犯三夫人,求大公子饶恕。”
他没说话,厅内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吭声。
半晌才听到他冰凉如水的声音,
“今日在场所有婆子,全部打二十大板送入奴窑!”
不过小半日,褚府就足足少了一半的下人。
——
阿娮听说后,径直起身去了前院,小九赶忙拿了披风跟上。
院落外,地上血迹斑斑。
而褚东封在不远处浑身戾气,骇人至极。
丫婆子们瑟瑟发抖趴在长凳上,被打得嘴唇发白,血r0u模糊。
有人见阿娮出来,求饶:“三夫人,我们知错了。”
“夫人慈悲,求夫人帮我们说说,让大公子饶过我们这次。”
阿娮被眼前的血迹吓得眼眶通红,半晌说不出话。
褚东封缓步朝她走来,用身子挡住她的视线,吩咐道:“将三夫人送回去。”
这一夜,阿娮便病了。
这病,可畏是来势汹汹。
阿娮烧得脑袋也晕乎乎一团浆糊,身t冷得打寒颤。
中间,小九炖了汤药,可阿娮烧得迷糊,连着几次汤药都灌不下去,不见任何起se。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四下归于寂静,再听不见一点声响。
半梦半醒间,她身上衾被,被人缓缓扯开。
随后感觉到榻沿一沉,一只宽大掌心落在她纤薄背脊上,温热紧实的身t紧紧贴在她身后。
阿娮迷糊着,挣扎着被男人搂进怀中。
“是我。”
褚东封把人圈在身前,手臂力气大得吓人,她根本动不了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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