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反驳,有一个丫鬟命令她在桌子上躺好,斯卡拉照做了,稍有疑惑但不敢不从。然后这丫鬟直接把她的裤子脱光了,拽着她的腿扯了个大开。
随后流兰子从花瓶里取出一根梅花枯枝递给了倾奇子。拿到枝条,倾奇子什么也没问径就直来到斯卡拉面前,好像她们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样。
流兰子很想用这根枝条亲自捅破这个贱人,但这是男人的特权,于是她只能另行其道,并且让倾奇子动手的话,万一打出什么问题她还能把责任推个干净。是的,打她,而且是打她最下贱的部位,流兰子早就想这么做了,正巧斯卡拉还真的犯了错,她受过的罪,必定要加倍奉还,鞭笞不守规矩的贱人合情合理对吧。
倾奇子自然也是知道流兰子那些小心思,不过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当着斯卡拉的面询问了该打多少,流兰子轻轻的回了句六十。
“六十,怕不是斯卡拉妹妹要受不住,请您开恩。”
“规矩就是规矩。”流兰子的态度很是坚决。
好吧,看来流兰子是诚心想把人打坏掉,这可不行,斯卡拉还没失宠,这怪罪下来她恐怕也难逃其责,之前听说流兰子就因为罚了这贱人而被夫君责罚了,看着连走路都走不顺了,她可不想步流兰子的后尘,但又肯定不能打得轻了,毕竟流兰子的怒火她也不想承受。
倾奇子让丫鬟把她放开,让斯卡拉自己抱着腿,斯卡拉也很听话的抓着自己的大腿往后拉,下体部位便展示更加清楚了。倾奇子先是用枝条代替手指扒拉两片小肉瓣,然后在缝里来回搅拌,她也想看看斯卡拉到底怀了没有。不出所料,这下贱的声音就泄出了声,枝条上更是沾满了黏腻的淫水。
‘真恶心。’
啪——
突然的一下打在了本就未完全好的臀肉上,印上了新的红痕和淫水,倾奇子说是试试手感,不然怕打不准伤了人,所以并不作数。然后一连打了十多下才说是找对了准头。
斯卡拉有怨,她抱紧了腿不发一声,一边挨打一边幻想着这俩人消失掉就好了,这样丈夫就能只爱着她,这样她才能不受欺负。
流兰子见倾奇子是站在她这边的很是满意,倾奇子在她眼里也变得顺眼了不少。虽说三妻四妾对于王家是必不可少的,但极高的独占欲还是让流兰子本能的讨厌所有和他抢丈夫的人,倾奇子刚入门那会,她也是经常给她下马威,不过没这么狠就是了,只是些立威的小手段,她也知道做的太过了就不好了。不过斯卡拉不一样,对于这个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来迷惑人心的贱人,不必留情。
梅木的枝条再次贴缝,斯卡拉明白,最痛的要来了,抱着腿的力道变得更大了些。
与枝条鞭肉声一同发出的是斯卡拉高调的痛呼,在割肉般的刺痛之下腿也控制不住的合拢了,发现不妥之后又马上分开,然后在分开的一瞬间又吃了一鞭,又是一声痛呼,然后再次夹紧,再松开再被打再喊叫再夹紧,如此反复。十多下过去之后她的腿就变成了半开不开的模样,眼里也坠满了泪滴。
倾奇子并未使很大的力,饶是如此也能把人打得扭曲得不成样子,而且一边打她还一边汁水四溅,特别恶心。枝条再次抽上去,这回的落点是手,责罚她姿势变形。
斯卡拉小声哭着再次勉强的把腿分了分,然后又吃了一记,她再也受不了了,用手死死的护住了下体。见状,倾奇子打算帮帮她,让两个丫鬟分别扯开了她两条腿,这样就方便多了。此时斯卡拉的小穴因为害怕而变得一缩一缩的了,白肉也全部变红,好不可怜。
谁来救救她啊……
责罚的数目还远远不达标,而倾奇子也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之人,哭?哭是没有用的。
虽然人挣扎得厉害,但枝条还是如期落下,又快又准,听着抽肉声和斯卡拉的惨叫声让上位的两人都心情愉快,每一下都是敦实的肉感,每一下都能把穴口或者附近的颜色加深,而且把肉打肿后准头也变得更好些了。不过有楞有角的造景用枯枝有时候会有点预料之外的效果,比如,倾奇子刚刚那下不小心把穴里的肉给打破皮了,流出了红。
这还没过半数,再打下去怕不是有致命的风险。倾奇子收了力尝试往旁边打了下,然而内侧的肉里流出了更多的红色,稍微有些不妙。
她想了想,停了手,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然后望着远处一些的流兰子,出声轻柔地恳求她放过斯卡拉妹妹,她受不住了,请择日再罚。流兰子上前一看也觉得情况不对,便假装大度的同意了。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她失了宠,自然有的是机会教训她。
斯卡拉一直有在数数,见枝条没再落下,她知道自己是被暂时放过了,不过她也并没有半点想要谢谢她俩的想法,身下的痛苦也让她无暇顾及其它,只是一味地小声啜泣。
负责行刑的倾奇子怕有人见了斯卡拉这幅样子会去通风报信,回头再报出她的名字,这么一想她便打算亲自送她回屋让她好好休息。还差人去送药到斯卡拉房里。坏人她做了,好人她也要做。温声细语一反刚才,不仅送到了房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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