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到床边去。”
神情隐没进昏亮光线中,令人看不分明。
小雾没敢真的流连。
她转过身,膝盖黏在床边,袖口中伸出一截柔细白皙的腕骨,小声说,“我好了。”
裴译忱早已经站在大床边缘。
视线顺着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往下扫,划过优美的背脊曲线,到白皙光滑的两个臀瓣。
胯下的东西坚硬硕大,顶在她臀瓣中央。
像是意识到什么,小雾忽而有些紧张。
手指根根蜷起,握成拳,跪趴在床边,感觉到自己的两片臀瓣都被一根粗大的东西分开,烙铁一般坚硬的圆端磨蹭着她早已经濡湿的穴口,进入一点点,却不过分。
“从第一次看到这件衣服的设计图,我就知道它适合你。”
他的神情藏进阴影中,只有胯下的动作不停,缓慢地往两片白肉中挤。
挤到穴口,穿过她粉嫩闭合的花瓣门,借着滑腻的黏液往内送,劈开柔软花谷,卡至窄小的隔膜。
他微微垂眼。
小雾狠狠喘息,额角出隐隐浮现些细密的汗珠,胡乱摇头。
后臀被一双大手扣的动弹不得,前进不能,后退也不能。
偏偏在这个档口上,裴译忱往前一步,按住她的背脊,往上掰。
高大的身体紧贴背脊,黏腻的薄汗互相交融,裴译忱的声音在刮她的耳边,酥麻低沉,“长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美人。”
“实际上只是个被人摸就乖乖打开小穴的……”
后面的话小雾听不清了。
因为裴译忱的巨大已经全须全尾撞了进来。
像刀刃劈开豆腐,缓慢而坚定。
她紧咬牙关,还是没有忍住。
“啊……”
淅沥地锐疼快速而强烈,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让她整个人忍不住蜷缩,声线也发哑。
"不……不要再进了,进……进不去的……"
她哑声轻叫,胡乱挣扎,已然顾不得自己下了怎样的决心,才想让他今晚留下来。
肩头被男人粗粝的大手扣着,往后掰,甬道深处被男人用巨大狠狠填满。
像一具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好疼。”
她叫得声线发颤。
“忍着。”
裴译忱嗓音瓮沉,整个跨骑在她身上,深入,撤出,再深入。
全程面无表情,仿佛陷入惊浪的只有她一个人。
甬道被撑开到手臂大小,硬挺的东西在深处狠狠捣弄,透明色液体黏附湿润的花蕾,随着起合动作噗嗤下坠。
滴染在深色地毯上,很快晕湿一小片。
酸胀与撕裂一般的疼痛从甬道深处翻涌上来,绵绵痒意裹挟其中,刺激她不断从口中溢出碎言片语。
“裴……裴先生……”
“喊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了。”
眼尾泛着晕红的水汽,身体被摆成狗的样子,羞耻的翘着屁股,被男人自上而下狠狠贯入,每一下,都像是一次惩罚。
她面色泛白,身体无言的颤抖,润白的脚背也绷紧蜷缩,随着汹涌的浪潮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也是这时。
屋内传来一阵曼妙的音乐,叮叮咚咚,像是门口摇晃的风铃声。
她怔忪。
看着裴译忱从体内撤出去,面无表情拿起手机,按下外放。
甜美女声从手机扩音器中传出来。
“裴先生,明天来的时候,不要忘记帮我带上次拍卖会的包包。”
裴译忱嗓音低沉,“放心,记着。”
说话时,他粗硬发烫的东西再一次顶到小雾的穴口。
圆头粗大,肉红发烫的撑开她的隧道,碾着那层透明碎裂的薄膜边缘。
格外疼。
小雾紧咬下唇,面色发白。
手指紧紧攥紧床单,优美的脖颈细直白皙,像被捋抓翅膀的天鹅,透明睡衣下是细瘦紧绷的背脊,随着男人深入抽出的动作弯弓成弧,对称的肩胛骨漂亮挺立,染上红晕。
耳尖也红,红得发热。
被裴译忱贯入的地方娇嫩濡湿,渗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小小的甬道如数撑开,滚热的嫩肉软泞叫嚣,敏感的褶皱尽数抻直。
既酸痒难耐,又疼痛难忍。
九浅一深,狠戾磨着她的心绪。
想叫。
很想。
答应完成遗愿的时候,小雾也没有想到过。
会有一天自己卑贱地跪在床边,留着淫腻的液体;
会被“原主”曾经暗自喜欢的人当成发泄工具;
会在摩挲的痛感与刺激的酸胀中交错颤抖。
裴译忱不顾她初经人事,辗转顶到柔软的最深处,自上而下,把身体的重量压入这个小小的穴口,狠狠肏弄,还能漫不经心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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