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瞥一眼被撞得前摇后摆的人,白皙的挺翘左右分开,原本没有人进入过的幽口被撑出一个圆形的洞口,湿淋淋的黏液往外迸溅。
他随手抽出黑色皮带,绕到小雾前方,从前往后捆住她的嘴。
低斥,“咬紧。”
她发出极小的呜咽。
金质皮带扣被拉到乌黑濡湿的头发后方,紧紧固定,尾端攥握在男人手里,随着他的拉扯隔空收紧。
小雾的头颅往后仰起,露出一截细白绷直的天鹅颈。
裴译忱连根撤出,很快便连根插入,激烈抽插让她眼前隐隐发黑,牙关被皮带卡着,皮质味道深入鼻翼,勒出一道深浅不明的红痕。
叫也叫不出来。
“女朋友?”
裴译忱轻哂,漫不经心地对手机那头的人说:“新收的小狗,昨天你见过。”
“诶?”
手机那头,女声在咕哝,“让我猜猜,是不是岛里带回来的那只小蝴蝶?”
裴译忱沉笑,瞥了眼身下被肏弄到低声呜咽的人,没有给明确答案,随便敷衍两句。
小雾以为自己丝丝拉拉的折磨终于要结束,直到肩膀被男人掰住,往上仰起。
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按在了深色床垫里。
“啊……”
口中含着皮带,她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一刻,便感觉到缓慢而深重的抽插猛然激烈起来,一下一下的往她甬道深处撞,狠狠撞到敏感点,快速抽出,又很快撞入。
腰间又塌又软,腿脚也颤抖着快要站立不住,在激烈的顶弄中喘着粗气,咬着皮带哑声哭吟。
她自己也分不清在这样激烈的性爱节奏中被肏弄了多少次,酥麻的感觉直冲脑海,她的脸上泛红发热,眼尾粘着一抹晶莹的湿痕,降落未落的悬吊着。
眼角红着,睫扉濡湿,升腾的酥麻越来越剧烈,灼热的甬道紧收紧缩,身体也颤。
再次高潮。
尽管如此,裴译忱粗硕的东西还是没有从她体内撤出去,反而速度更快,顶开狭窄的甬道,撤出,再顶入,反反复复,直到顶端开始跳动,一股一股的射入精液。
他用粗粝的指腹扣住她的腰,往后扯,浊白的浓精深入穴口。
起身,撤出自己尚未疲软的大东西。
粉嫩的穴口开始缩闭,随着他的抽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溢出些乳白液体。
终于结束。
小雾却腰也直不起来,上半身缩靠在床头,口中咬着的皮带被男人取了下来,泪痕打湿了整张小脸。
男人拎着她的后脖颈把她带起来,转过身,审视她被泪水濡湿花乱的小脸,在她瑟缩的目光中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嫩红一片的小脸。
“舔干净。”
下半身的穴口还一阵一阵的疼,腿上也早就跪到没有力气,她缓慢挪行,神色迷蒙的含住尚未清理干净的跨间东西,一寸寸的允吻,舔舐,把浓浊的精液一口口吃进嘴里,也偶尔抬眼,迷乱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
手指撑地,低头咳嗽。
裴译忱问得慵懒。
“疼吗?”
看似关切。
她小声哽咽,泪眼婆娑,“好疼。”
裴译忱轻笑,“以后会更疼。”
小雾睫扉轻轻颤抖,声线不稳,“我……我会不会怀孕。”
刚刚全部射了进来。
裴译忱似笑非笑,嗓音瓮沉。
“你想怀孕?”
没有。
只是这时,脑海中无端迸溅出一些模糊的画面。
状似裴译忱的少年懒洋洋斜倚在私人阳台栏杆旁边,与正式的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穿着身随意的绒白衬衫,一枚小圆白珠吊在脖颈间晃荡。
问“她”要不要私奔。
而那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信了少年的话,愣生生问:“你难道还能娶我不成?”
小雾竟觉得有些头疼。
裂洞大的缝隙刻入脑海,强行代入她的身体,又很快让她抽离。
这瞬间,她意识到。
这不是她的记忆。
而是“原身”的。
裴清和曾告诉她,目前实验数据太少,没有办法得知她到底能得到原身多少记忆,或许只有一部分,或许能涵盖原身全部生活轨迹。
“但你不是‘她’。”
最后,裴清和叹息一声,“小雾,就算想起来再多‘她’的事,你也只是你自己,与‘她’无关。”
……
小雾低头,努力拉起绒透睡衣,遮住自己青红交错的皮肤,只是每个毛孔都是张开的,溢出些滚热的汗渍来。
小声嗫嚅:“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扯唇,似有嘲弄。
“你不会怀孕。”
淡淡给她一个明确答案,“一会儿安排人上来给你打避孕针。”
小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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