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亲吻。舌尖被摄住吮吸津液,口腔上壁被舔吻,痒得祂身体一扭,误打误撞地把阴茎向深处含了些,片刻凝滞后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祂床边安有机械臂,本是人类用来钳制祂做研究用的,此刻竟然被假公济私的研究组组长调来用于性事。机械臂外表裹着流体胶质,从喉结到乳首,再到小腹、腰侧,黏软地紧贴祂每一寸敏感带,奇特的触感像是无数根舌头舔舐肌肤。
“哈唔……”本就红肿的乳尖被粘着揉捏,带来更强烈的酥麻感。祂的呻吟刚浮到喉边,便被男人堵住唇瓣咽下,断断续续的,现出种压抑的情色。
浅绿发辫在床上蹭得散开,铺在祂耳边,与青芒耳坠交相辉映,随着被顶弄的动作轻微碰撞,室内响起清脆叮当声,在粗喘和低吟的协同下融入这场淫靡乐章。
研究员胯下动作不停,欲望正涨到高处,直接撑在祂头顶,一下下用指肚去蹭柔软发丝下露出的角根部。角和额头接壤处本就脆弱,还被环扣调大了敏感度,每次触碰都激起祂爽到近乎不适的抽搐。滑嫩穴肉也跟着主人颤抖,蠕动着裹住阴茎索取。
祂胸膛起伏,或许是心理作用,拟态成双性的祂,连胸口的弧度也仿佛饱满了点儿,任由机械臂在身体上留下浅淡红痕。
伸手抚上侵略者肩头,祂毫不吝啬地给予男人反馈,眼神温润又沉醉,却无端掺了些本能的睥睨,让人心头火起。
研究员冷笑一声,掐住祂的腰,就着深顶的姿势互换位置,把祂抱到身上变成骑乘体位——这下实在顶得太深,祂发出一声轻而绵长的呻吟,花穴疯狂抽动,双眸失神地高潮了。
汩汩液体温热地打在龟头上,男人咒骂一声,在祂颈窝啃咬出青红的标记,而后射在祂身体最深处。
拟态出的器官还是法地挣动着,却被性器固定在原地,挣开一点后很快被抓着腰拖回来操,恰好合了人类恶劣的心思。男人伸手抓住轻晃的臀肉,祂的身形修长清俊,唯独这里的肉恰到好处,被攥住后软软地从指缝里溢出来一些,青筋遒劲的手掌揉捏着细嫩皮肉,画面色情得激起一片抽气声。
祂快被操化在男人怀里,身体被射满后又迎来新的入侵者,那口窄小的穴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精液,咕叽咕叽地被操溢出来,白浆从一塌糊涂的穴口往下流,划过屁股和大腿,连尾巴缝里都蓄着粘腻的丝线,祂甩着尾巴,不但没有甩干净,反而被研究员熟练地从尾巴尖撸到尾椎,令祂在濒死般的快感里浑身颤抖,一小截舌尖瘫软着收不回来,被旁人捏着玩弄。
迷蒙间,祂察觉到一点不寻常的温度,冰凉液体顺着发梢划过脸颊,划过眼下两颗圆圆的小印记,然后在锁骨里积蓄成一汪池水,盈盈倒映着吊灯的光,祂偏头舔掉唇角的几滴,是酒。
酒精,人类加工勾兑出的产物,在祂认知中并不算好喝,对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杀伤力,这早在一次次针对性实验里得出结论,现在又是想要干什么……研究员掐住青年的下巴,并不太温柔地擦掉唇边津液,撬开祂齿关,给祂灌下一杯烈酒。
酒精确实对祂没什么作用,只不过会让脸色变红,眼角鼻尖都是氤氲的薄红雾气,这就足够了。研究员灌酒的动作不算体贴,祂来不及吞咽过量的液体,于是酒液滴在祂身下,顺着喉结、乳尖,一直滑落到泥泞的穴口,顺着交合处滑进臀缝,非但没有让祂降温,反而因为这清冽的温度刺激到神经末梢,更加敏感了。
流进去了……祂努力吞咽着,依然防不住酒液随着性器操弄的动作被喂进体内,上下同时被液体注入让祂有种溺毙的错觉,不是在祂习以为常信赖的海洋里,而是在一片人工造就的福尔马林湖泊,狂热的人类试图将祂封存、禁锢、榨干所有权能,然后制成标本以供赏玩。
太糟糕了。杯子里的酒液终于见底,祂下意识伸手覆上小腹,那里积蓄了太多液体,酸涨的快感令祂轻轻呻吟,肠道又瑟缩着讨好性器,请求它慢一点。贵族咬住祂的耳朵尖轻笑,也伸手覆盖住祂的手掌,让掌心紧贴着小腹揉动。
“腰很细呢。明明有那么厉害的权能,身体却很单薄,就是为了被操而生的吧?你的神明、或者你的信徒们,有到过这么深的地方吗?”龟头在敏感点研磨着,贵族用促狭的耳语撩拨祂,祂不为所动,哪怕被折腾成这副情色模样,那双眼睛依旧温和澄澈,如同明镜一般倒映出人类不堪的欲望。声音变得咬牙切齿,“你这副毫不羞耻的模样真是,真是……”
人类低骂着下流的脏字,插在祂身体里的阴茎却更硬了些,他们既觊觎着高洁的神性,又总幻想将祂拉下神坛折辱,希望能践踏祂的尊严,期待祂耻辱的、不再温和的神色。就像顽劣的孩子朝海里扔石子,一种刻意而为的挑衅。然而海就在那里,只回以静默的流淌。
青年将酸软的双腿曲起,尾巴环在腿上,整个人被高大的贵族圈在怀里,视觉对比下确实显得单薄而脆弱。祂并不理解人类的怒火从何而来,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温柔和友好,祂抬头蹭了蹭贵族的颈窝,权当作安慰。
这显然不该是一个火上浇油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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