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研究所乱成一锅粥,研究员们脚步匆匆,他们恐惧地看向这间房间却无法进入,生怕最重要的收藏品重归海洋。
少年不知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眼下添了道细长伤口,还在渗血,精神状态很不好,潜藏在昏暗的角落里,同祂对峙。祂能察觉到那双狼似的眼眸,和仓皇的呼吸声。祂判断他很危险。
但祂没有多做犹豫,锁链拴住脚踝,青年提着衣摆下了床,走向失控的信徒。锁链延伸到最长,祂跪坐在地毯上,伸手捧住少年的脸,抹去他眼下的血迹。
被研究员注入了各种不明试剂的大脑烫得宕机,理智的弦崩裂,下一刻,祂被抱住随着少年一起倒在床上,身下是蓬勃的躯体,大腿旁抵着滚烫的硬物。
“……催情剂?”祂实在太熟悉这些试剂的味道,埋头在信徒颈侧嗅了嗅,尖角蹭过脸颊,沾染上一滴未干的血液,湿漉漉的,猝不及防抖了下。少年的手臂死死圈着祂,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
他显然不知道如何疏解情欲,性器在祂腿心胡乱蹭着,前列腺液把两人的衣裤打湿,祂不太适应这种黏糊糊的感觉,叉开双腿撑起身体,反被握着腰坐了个实在。
少年似乎在发烧,高热的身体烫得祂穴口瑟缩了下,吃进一点布料又按摩性器,在信徒面前展现出被人类喂养污浊的一面。
祂浑然不觉,温和劝慰:“先松手,我来帮你。”
解开衣扣、褪下衣物,然后握着那根东西从穴口一点点吞进去……祂的眼神有一瞬间失焦,肠肉遭不住这样的温度,分泌出一股清液试图缓冲,把吃不下的性器根部打湿了,发出情色的水声。
祂很少以这样主动的姿态骑在享用者身上,却并不见窘迫,淡色的唇微弯,仿佛用自己的身体帮信徒疏解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祂不该这样……不该用这幅高洁的姿态和人类交媾……怎么能?!少年赤红着眼紧盯着,试剂搅得他大脑一团浆糊,心里升腾起一股不讲理的怒气,性欲和敬畏的交锋逐渐产生倾斜。
祂将少年的神态误解为一种无声的催促,轻吸一口气,上下摆动腰臀。不能再被操到更深了,脆弱的黏膜会被烫坏的……于是祂只好撑住身下人小腹,保持小幅度的抽插。
肠道被撑满,龟头勾扯着软肉操平褶皱,深浅快慢都由祂来掌控,祂本能地调整位置让阴茎撞上敏感点,舒服得乳尖都挺立起来,一小口颤抖的呻吟挤出喉咙,混进拍击声里。
“呜……”祂不敢坐到底,留有几分空隙,但体力流失得太快,双腿微微颤抖,被迫停下来歇口气。硬挺的性器就这样抵在穴心研磨,被肠肉裹着,一点点往里滑去。
祂瞪大眼睛,尾巴微弯着支起身体,勉力支撑动作。撑在少年腰腹上的手有些酸软,转而撩起一缕发丝别在耳后,又随着动作再度垂落下来,有种模糊了性别的温婉感。
很美。这幅容颜宛如天地间的灵气凝练而成,跨越万千岁月而清俊依然。祂并不自知,还要用浅笑来点缀。银白月辉织就成头纱披在祂身上,眼尾拖曳出温柔的线条,信徒有一瞬间错觉:神明在这一刻是他的新娘。
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坐起来揽着祂的腰肢索吻。舌尖舔舐过唇珠,然后探进口腔,勾着祂的舌头缠绵。
亵渎之举只会愈演愈烈。信徒把祂抱在怀里,性器九浅一深地顶撞,不同于其他人操进深处几乎让祂昏死的索求,这次的性爱完全是为祂而服务,性器操弄的力道和位置都恰到好处,很快就把青年喂到目光迷蒙。
唔嗯……好舒服……祂咬着下唇,略有些甜腻的呻吟从唇边溢出,乳首挺立,被粗糙的衣料摩擦至艳红,又压回乳晕里。手指勾在少年衣领处胡乱磨蹭,从指尖到灵魂都弥漫着麻痒,祂急需一个发泄口,被操射了几次,把交合的地方搅弄得不成模样。
直到乱甩的尾巴第好几次抽过少年大腿、青色发烧都沾上水汽,祂像一滩融化的黄油窝在他怀里发抖,信徒才闷哼着射了他一肚子。
精液……也是热的。祂眉心都拧起来,捂着小腹喘气,像被灌了一肚子温泉水。这样新奇的体验让祂有些茫然,眼里还缀着泪光,呈现出一副懵懂的情态。
少年的脸燥得通红,理智依然没有回笼,以至于他大不敬地伸手捞住那根尾巴,指尖流连过莹润的骨节,然后……亲了一口。
“?!”
祂猝不及防,整个人大幅度地弹动一下,下意识就要收回尾巴,却因为担心划伤信徒而停了动作。小心翼翼又亵渎的吻从尖端一路往上,舌面贴着骨缝轻轻搔刮,甚至把一小截尾巴尖儿含进口腔吮吸。
“太酸了、呃呜……”口腔的热度没有褪去,祂感觉整根尾巴连着脊椎骨都泛起酸软,津液留在骨节缝里,拉扯出一条条银丝。他们刚刚结束一场名义为解药的性事,少年的阴茎还嵌在祂后穴里,使得祂无处可逃,只能被揪着尾巴骨舔吻。
力道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像棉花糖擦过祂每一处敏感的骨节,这样细致的爱抚反倒更磨人,快感伴随着致死量的绵痒,让祂双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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