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顿了下,慌忙辩解,“喜欢不是痛的,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我不该这样对你,你有你自己的思想,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脱掉你的衣服,更不该亲你,还……”
“不要说了!”眼见他的话越发露骨,何圆红着脸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好,我不说了。”
咸湿的眼罩黏哒哒的贴在眼皮上,何圆觉得不舒服,想把它扯下来却被男人拦住,男人给他换了个布条,确定他看不到才开口,“对不起,我今天不应该欺负你的,还能原谅我吗?”
他说的很慢,慢到何圆清楚的听到了每一个字,那些字如同一柄柄温柔刀,直朝着他心底最深处刺去。
他突然想起孔淑婉对他说的话,她说让他不要记恨别人,万一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呢,做人要大度一点,这样才会有更多朋友和自己玩。
于是他单纯的给男人找理由,他想,男人不是故意的,他是无心的,自己不该那么小气。
孔淑婉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句话,把何圆推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男人还在道歉,他紧紧抓住何圆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杂乱无章的,何圆感受到手心的湿润,是男人在哭,无声的哭。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何圆咬着唇,艰难的嘴里发出拒绝,“我不喜欢这样,很疼。”
闻言男人兴奋的把他拥入怀中,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两人闹了大半晚,何圆早就累了,任由男人给他穿好衣服,几乎躺在床上那一瞬间就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男人唤他,“宝宝?宝宝?”
何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察觉到人是真睡着了,男人这才敢解开他眼上的黑布,打量他身上的痕迹。何圆的脖颈被吸的通红,锁骨也被啃咬了,尤其是乳头,被吸咬的肿了一圈,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些许血丝。
男人越看越愧疚,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医药箱,拿毛巾擦拭干净伤口,才敢往上涂药。
何圆皮肤白,淤青更难消,要是放任不管第二天一定淤红成片。他动作轻柔的去揉自己留下的淤痕,揉着揉着就变了味,他忍不住骂自己畜牲,瞥了眼下边未消的肿胀,鬼使神差的就牵着何圆的手抚慰。
何圆的手又小又软,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男人憋的肉筋凸起,青紫性器成条似的露在外面,看着骇人极了。
他就带着何圆的手一下下揉捏上头凸出的茎,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炙热又缠绵,男人不由自主的去亲他唇,撩开衣服舔他乳头。
乳头上抹了药,辣在男人口里,何圆睡的乖巧安稳,看着他的脸,男人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浊白黏腻的精液射了何圆满手,仿若玷污般,男人赶忙抽出床头放着的纸巾,心虚的擦拭。
他怕何圆醒了见到这一幕,到那时自己再也不是他心里风光霁月的少年人,只会是觊觎他肉体的变态,这会让何圆诚惶诚恐避之不及。
想到那副场景他笑了笑,骤而变得眼神狠厉,他想真到了那一天,他就把何圆关起来,让他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让他只能属于自己。
宝宝,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令何圆没想到的事发生了,男人开始对他进行禁锢,于是这栋房子就成了豢养金丝雀的牢笼,全方位的锁住他。
他被困在房间里,一日三餐送到面前,细长结实的铁链紧紧锁住脚腕,连手也被捆住动弹不得。
这天男人喂他喝粥,何圆再也忍不住,朝他哭诉不满,“你不能一直关着我,就算能关着我也不可能关我一辈子!我爸妈还有我的朋友,他们见不到我会报警,你想坐牢吗?”
男人熬的粥浓稠而甘甜,何圆想到他的好,咽下口中那股甜,鹌鹑一样没出息的低下头,“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
说到这他吸了吸鼻子,大着胆子疑问道:“你给我吃好的穿好的还住好的,我不相信你是坏人,可是你好奇怪,干嘛要一直绑着我,虽然你经常那样对我,但你说了是因为喜欢我,虽然我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我还是不觉得你是坏人。”
他小嘴叭叭叭说了一大堆,男人仍旧没开口,有条不紊的往他嘴里一口接一口的喂粥。
男人确实没想过要伤害何圆,不仅没想过还对陈泽铭强取豪夺的行为嗤之以鼻,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只靠嘴巴哄人成功率实在太低了,尤其当孔淑婉一次又一次把人托付给陈泽铭时,他彻底坐不住了。
孔淑婉显然看好陈泽铭,想把人交给陈泽铭照顾,却没想到这一行为直接激起了他的嫉妒心。
照顾何圆的是他,任劳任怨的是他,真心爱何圆的也是他,怎么到最后便宜了陈泽铭这个王八蛋,他不甘心。
他是自私的,无私奉献这种事是冤大头该干的,他本来就自私自利,他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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