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忍不住和简时一强调,“今天我们赢了。”
“嗯。”
简时一答应的声音很平淡,但黎阳总幻想着简时一是在用眼神传递鼓励他往下说的意思。他揪着裤腿揉了揉,鼓足勇气跟简时一提条件。
“所以亲一口。”
“……”
“我赢了比赛,还拉伤了,你就不能给我亲一口?”黎阳睁大眼睛,像是预感到了简时一会拒绝自己,尤努力争取,“你今天还跟人家说和我只是兄弟,就不能补偿我一下?”
简时一拧眉,靠着背后的落地窗不挪脚,只是辩解,“他会发到网上,万一被家里人看见……”
黎阳已经在庆幸没有跟母亲说他和简时一已经开始交往的事情了。不然以简时一脸皮薄的程度,恐怕在订婚之前都不会再进他家一步。
但那些事情,黎阳觉得还是放在一边。他撑着沙发想要起身,眼看着简时一满脸不赞同但还是朝着这边走过来了,他眼疾手快一把扣住简时一的腕子把人往自己怀里拉,最后两个人齐齐跌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顺利把人抱进怀里,简时一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但黎阳还是预先问:“能不能给我亲一口?”
原是没想简时一能答应的,但黎阳话音落下,便感觉到自己的唇上覆来了柔软的东西。他睁了睁眼睛,刚想更过分一些,结果被简时一抬手按住下颌,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表示抗议。
“你收着点,好不容易结痂,不要又笑裂了。”
“……”板着脸甩开了简时一的手,黎阳强调,“我都在擦药了!”
是因为上火的地方刚好在嘴角,他才会被搞得这么狼狈。因为不仅是亲了简时一他会笑得裂开,每次他吃饭,他的嘴角也是必裂无疑的。
晚上睡觉,简时一心安理得地占据了床,让黎阳在床边打了地铺。
房间灯关了,他静静地躺了不知道多久,睡地铺的人还翻身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要安稳下来的趋势。无法,他侧身趴在了床沿,一手顺着床沿往下伸,不出半分钟,就被住了手指头。
没由来地笑了声,简时一问:“地铺太硬了?”
“嗯……”
黎阳闷闷地应声,没有跟简时一诉苦说他们以前都睡一张床的。他只捏着简时一的指尖顺势往上摸,很快捉住了整只手,一点一点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简时一的指缝里,又握了握,这才肯定道:“你的手比我的好看多了。”
两个人是从最亲近的朋友转变为恋人的,但简时一发现自己听黎阳说这种话的时候,也并没有受不了。他只是忍不住笑,唇角上扬了,语调都变得轻松。
“都没灯,你说什么呢。”
“但是就是比我的好看啊。”
黎阳认真强调,带着简时一的手反过来摸自己的手。他是打球的,坚持训练这么长时间,一双大手骨节都变得粗了,和简时一那种纤细白皙的手,确实是比不得。
被黎阳拉着从指尖摸到手心,简时一拖长了调子,因为是趴伏的姿势,说话时都带了鼻音,“撒手,别摸了,不然你更睡不着。”
“什么?”黎阳愣了下,还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简时一的意思。他只是被简时一说的愈发清醒了,不等简时一回答,他就再度追问,“什么意思啊?”
简时一侧着脑袋枕着自己的手,闻言还习惯性想要摇头,“没什么……就是因为地铺太硬了?”
最后一句话,简时一出口的时候也带了疑问的味道。黎阳听着,莫名还有些羞恼了,遂用力抓着简时一的手腕硬将人从床上拉下来,最后惊呼一声跌进他怀里。
“地铺硬不硬,你不能自己感受一下?”
因为被拉得直接趴在黎阳怀里了,简时一并不说话,只是费力地撑着身体稍稍起来了些。他借着朦胧的月色,只能看清黎阳的面部轮廓,无法得知黎阳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干脆一手撑着黎阳的胸膛稍微支起身体。
可就是在往起坐的时候,他突然身体僵直了,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笑声。
“好像是挺硬的。”
简时一声音里的笑意已经遮掩不住了,格外轻快的语调,像是并没有因为感知到的异样而想要躲避。黎阳心里甜滋滋的,但又因为简时一的话而羞恼,面皮都涨红发热了,最后硬是将人压在怀里。
“还不是因为你故意、唔嗯……”
拉人的时候性器又被抵着蹭了一下,黎阳闷哼一声,还把简时一抱得更紧了。他五指插进简时一后脑勺的头发里,听着简时一埋在自己颈窝笑出了声,还没来得及诉苦,先被简时一的话吓得自觉噤声了。
因为简时一竟然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他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还傻愣愣地问:“为什么……?”
“嗯……”简时一沉吟一声,仔细回忆了一下晚上黎阳的说辞,“因为你今天赢了比赛,受伤了,我又当着人家的面说我们只是兄弟,伤了你的心……”
简时一絮絮叨叨,语调还很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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