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里面也要涂雪花膏啊?”
“你不是说要学么?”何路说,“我在教你怎么操男人。”
“啊……啊……”赵允清喘着气,眼圈渐渐红了,“什、什么?”
何路捕捉到赵允清的身体反应,用指腹寻着刚才在穴壁里蹭擦过的那处摸过去,见人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抑制不住地低吟,他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地揉过那处软肉,强烈的快感从前列腺汹汹涌进赵允清身体各处。
眼见得赵允清胯下那玩意开始翘着流淫水,何路一手揽着他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摁,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指并拢迅速地肏插着那处软肉,折磨得赵允清不住地扭着腰想逃,后背肩胛骨绷紧,脚趾蜷缩,又哭了:“啊……啊……何路!我、我不学了!”
“我不学……呜……好疼!不要插了!你不要再弄了!呜……”
赵允清的眼泪都掉在何路胸口上,何路亲着他乌黑的头发丝,手臂抽动着,指腹揉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搅得雪花膏在穴里化成一滩软沫,淫水直沿着指根往外淌,挨肏的肥屁股变得又湿又软,棉内裤前后都被淫水浸湿,洇开一小片水痕,赵允清身体颤栗不止,也哭个不停。
“乖,允清最乖,不哭了。”何路咬着赵允清的耳尖,低声哄着人,“揉开了就不疼了。”
他那湿热的舌头强劲地卷过赵允清那红得像一颗红樱桃的耳垂,含住细细舔舐,手指抽插的力道却是更凶更猛,直捅得赵允清摇着屁股躲,躲不开就哭,边哭边喘,在一阵小腹痉挛里尖叫着射了精。
何路把人抱起来,扒了内裤提着腰胯摁在床上,用手指沾了些赵允清刚才射的精液抹在他的穴道口,揉进去搅了搅,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把自己炙热粗长的阴茎掏出来,用手撸硬,圆硕的龟头抵在柔软紧致的穴口,蹭了蹭,准备顶肏进去。
赵允清回头一看,那比自己手腕还粗的大棍子正顶着自己的屁股,害怕得手脚并用往前爬,被男人拽着腰胯拉回来压制在身下,扭着屁股哭叫:“何……何路!你干嘛……啊啊啊!”
“干你。”
何路掐着赵允清的腰胯,越身从罐子里又挖出一坨白腻腻的雪花膏,往自己身下狰狞粗硕的鸡巴上撸开,多出的掉到眼前的深粉穴褶上,浸得湿润。
他扶着阴茎怼着那一滩软膏往穴口肏进一个龟头,哪怕刚才细细扩张过,这甬道也太紧太窄了,咬得人鸡巴疼,却不想拔出来,只想狠狠插进去捅。
赵允清疼得直哆嗦,眼泪汪汪,哭着求饶:“疼!疼死我了……我要被你捅死了!何路……不要,不要拿大棍子捅我呜……”
何路往肉穴里强塞进去一个龟头,外边还露着半个小臂长的粗大一大截,这白嫩屁股夹得他又疼又爽,他拉着赵允清的胳膊滑到手掌心,引到身后往穴口按:“你摸摸看,允清,你路哥这是在拿大棍子捅你吗?”
赵允清被手心里的巨物烫了一下,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被何路拉着细细丈量那物,细白的手指摸着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脉络,根本握不住。
他大着胆子捏了捏,被手里突然又涨大几分的鸡巴吓了一跳,哭得结结巴巴:“这……这么大……比我手臂还粗,何路,你这鸡巴怎么长的?好、好吓人……”
何路被他摸得身心畅快极了,爽得头皮发麻。
赵允清那细腻白嫩的手指头在粗长的鸡巴上胡乱点火,不知死活地摸着捏着,真想让他按着人就不管不顾地肏开,但又舍不得真吓着对方。
何路只双手掐拢赵允清的屁股,抽出胯下巨物在娇嫩的腿根间抽插,鸡巴磨蹭臀缝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从穴口顶到会阴,黏腻乳白的膏沫子滴得赵允清满腿都是,柔软脆弱的穴口红肿充血,腿心湿淋淋一片。
“啊!啊……”赵允清双手撑在床上,指头揪紧绣着青绿碎叶的床单,用力抓出一片布褶,身体被撞得不住往前耸,感觉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知道哭也没有用了,“何路,你轻点……呜……”
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捞起他的腰腹,往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上按,低喘声夹杂着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宽大厚重的木床遭受不住似的发出摩擦声,床单凌乱不堪。
“乖,不哭。”何路哄。
赵允清被禁锢住,手臂无处可抓,只好两手伸到身后攥住何路掐在他臀上的两条手臂,男人顶得他膝盖发软。
何路反扣住赵允清的手掌,拉到他单薄的肩膀处一并用力摁住,逼得人挺直腰,才扳过他的脸去亲嘴,舌头粗鲁地顶开唇齿,肆意搅弄津液。
身下勃发的欲望像是要浸透两个人的身体,舌头搅出的淫靡涎丝沿着唇角流下,他的目光像是撕扯猎物的凶暴猛兽,粗喘着,哑声问:“赵允清,给哥操么?”
“呜呜……疼……我疼……”
赵允清忍不住夹拢腿,身后那根粗长的鸡巴几乎是从臀缝顶到他的精囊,他怕极了,这要是插进他的屁股里头一定会把肠子都撑破捅烂,嘶声哭喊着:“不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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