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失神。
“允清。”何路扳过赵允清的脸,温柔地舔去他的眼泪,一下一下亲着脸,才将人翻了个身仰放在床上,暗哑道:“……允清,看着哥怎么操你,好不好?”
赵允清张着嘴舌尖微微露出,深深喘着气,看着何路的眼神透着浓浓情欲,手指头都没力气再抓床单了。
何路挺着精悍的腰身再次肏进温暖的甬道,他抓着赵允清的双腿往身前完全压开,让密不可分紧紧相连的性爱交合处彻底暴露在两人的眼前,粗长的性器几乎把人挑起来干。
赵允清被何路攥着手拉到身下去摸,摸到一片湿滑,和茎身虬结的脉络,鸡巴塞进肉穴里大刀阔斧的动作叫他看清露在外边的一截,那是正好同赵允清的手腕一般粗,都不知道是怎么塞进去的。赵允清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被操开花了。
“停下……呜……”赵允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
强烈的声视冲击彻底激发出男人的兽欲,不知疲倦地抽插顶弄,激情四射的性爱声盖过屋外的雨声,发炮似的射精将狭窄的小穴灌满乳白精液,连身上都撒满了精液,像是猛兽宣示主权。
两人气息交融错杂,何路眼角绯红,那张俊朗的脸上浸满情欲,胸膛剧烈起伏着,爽得他把赵允清捞过来摁在腿上狠狠扇了几下屁股,印着通红巴掌印的臀肉甩出肉浪,小洞被肏得合不上微微张着口,流出淫液。
眼前色情的一幕看得何路欲火焚身:“允清,你这里怎么这么会吸人啊?哥都操不够。”
“啊!啊!”赵允清哭着捂住屁股,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吸人就要挨打屁股,他很委屈,“那里、那里要被你捅烂了……我都叫你停下不要操我了,你根本不听……呜……”
那档子能说停就停还算男人么?
何路把赵允清的一条腿折到他胸口前,就着侧入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穴口忽然被挤得溢出大股乳白精液,剩下的全被捅进最深处。
男人扬了扬形状好看的唇:“烂不了,哥收着劲儿呢,一会儿哥再把精液射满小穴,我们允清就夹紧屁眼一滴也不许漏,好不好?”
这话又淫又色,听得人面红耳赤,恨不能耳聋才是。
“何路!你……你真的太坏了!”赵允清含着眼泪骂人,“我讨厌死你了!我讨厌死你了!”
何路任他骂,今天怕是吓着这小家伙了,下午挨了赵家表兄弟的欺负,又淋了一场雨,神经绷成一张弓,这脆弱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住?
他身下抽插的动作就不自觉慢了下来,却无意间变得更折磨,让人迟迟得不到满足似的。
赵允清脸红得像是挨扇了几巴掌的屁股蛋。
他翻来覆去地扭着腰,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痒,怎么着都不得劲儿,总疑心这人就是故意憋着坏勾他,最后终于跟自己做出斗争,亮着湿漉漉的眼,哑声央求何路:“哥……你快……快一点,呜……”
屋外急雨如注,忽然响起闷雷,又哗啦啦劈头盖脸砸下雨丝,天色彻底昏沉,像是入了夜,何家内院里似乎传出猫儿叫春,听那声响又被雨声覆盖,朦朦胧胧,山间浇出一片潮气。
“干你。”
何路掐着赵允清的腰胯,越身从罐子里又挖出一坨白腻腻的雪花膏,往自己身下狰狞粗硕的鸡巴上撸开,多出的掉到眼前的深粉穴褶上,浸得湿润。
他扶着阴茎怼着那一滩软膏往穴口肏进一个龟头,哪怕刚才细细扩张过,这甬道也太紧太窄了,咬得人鸡巴疼,却不想拔出来,只想狠狠插进去捅。
赵允清疼得直哆嗦,眼泪汪汪,哭着求饶:“疼!疼死我了……我要被你捅死了!何路……不要,不要拿大棍子捅我呜……”
何路往肉穴里强塞进去一个龟头,外边还露着半个小臂长的粗大一大截,这白嫩屁股夹得他又疼又爽,他拉着赵允清的胳膊滑到手掌心,引到身后往穴口按:“你摸摸看,允清,你路哥这是在拿大棍子捅你吗?”
赵允清被手心里的巨物烫了一下,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被何路拉着细细丈量那物,细白的手指摸着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脉络,根本握不住。
他大着胆子捏了捏,被手里突然又涨大几分的鸡巴吓了一跳,哭得结结巴巴:“这……这么大……比我手臂还粗,何路,你这鸡巴怎么长的?好、好吓人……”
何路被他摸得身心畅快极了,爽得头皮发麻。
赵允清那细腻白嫩的手指头在粗长的鸡巴上胡乱点火,不知死活地摸着捏着,真想让他按着人就不管不顾地肏开,但又舍不得真吓着对方。
何路只双手掐拢赵允清的屁股,抽出胯下巨物在娇嫩的腿根间抽插,鸡巴磨蹭臀缝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从穴口顶到会阴,黏腻乳白的膏沫子滴得赵允清满腿都是,柔软脆弱的穴口红肿充血,腿心湿淋淋一片。
“啊!啊……”赵允清双手撑在床上,指头揪紧绣着青绿碎叶的床单,用力抓出一片布褶,身体被撞得不住往前耸,感觉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知道哭也没有用了,“何路,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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