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
何路掐着赵允清的腰胯,越身从罐子里又挖出一坨白腻腻的雪花膏,往自己身下狰狞粗硕的鸡巴上撸开,多出的掉到眼前的深粉穴褶上,浸得湿润。
他扶着阴茎怼着那一滩软膏往穴口肏进一个龟头,哪怕刚才细细扩张过,这甬道也太紧太窄了,咬得人鸡巴疼,却不想拔出来,只想狠狠插进去捅。
赵允清疼得直哆嗦,眼泪汪汪,哭着求饶:“疼!疼死我了……我要被你捅死了!何路……不要,不要拿大棍子捅我呜……”
何路往肉穴里强塞进去一个龟头,外边还露着半个小臂长的粗大一大截,这白嫩屁股夹得他又疼又爽,他拉着赵允清的胳膊滑到手掌心,引到身后往穴口按:“你摸摸看,允清,你路哥这是在拿大棍子捅你吗?”
赵允清被手心里的巨物烫了一下,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被何路拉着细细丈量那物,细白的手指摸着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脉络,根本握不住。
他大着胆子捏了捏,被手里突然又涨大几分的鸡巴吓了一跳,哭得结结巴巴:“这……这么大……比我手臂还粗,何路,你这鸡巴怎么长的?好、好吓人……”
何路被他摸得身心畅快极了,爽得头皮发麻。
赵允清那细腻白嫩的手指头在粗长的鸡巴上胡乱点火,不知死活地摸着捏着,真想让他按着人就不管不顾地肏开,但又舍不得真吓着对方。
何路只双手掐拢赵允清的屁股,抽出胯下巨物在娇嫩的腿根间抽插,鸡巴磨蹭臀缝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从穴口顶到会阴,黏腻乳白的膏沫子滴得赵允清满腿都是,柔软脆弱的穴口红肿充血,腿心湿淋淋一片。
“啊!啊……”赵允清双手撑在床上,指头揪紧绣着青绿碎叶的床单,用力抓出一片布褶,身体被撞得不住往前耸,感觉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知道哭也没有用了,“何路,你轻点……呜……”
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捞起他的腰腹,往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上按,低喘声夹杂着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宽大厚重的木床遭受不住似的发出摩擦声,床单凌乱不堪。
“乖,不哭。”何路哄。
赵允清被禁锢住,手臂无处可抓,只好两手伸到身后攥住何路掐在他臀上的两条手臂,男人顶得他膝盖发软。
何路反扣住赵允清的手掌,拉到他单薄的肩膀处一并用力摁住,逼得人挺直腰,才扳过他的脸去亲嘴,舌头粗鲁地顶开唇齿,肆意搅弄津液。
身下勃发的欲望像是要浸透两个人的身体,舌头搅出的淫靡涎丝沿着唇角流下,他的目光像是撕扯猎物的凶暴猛兽,粗喘着,哑声问:“赵允清,给哥操么?”
“呜呜……疼……我疼……”
赵允清忍不住夹拢腿,身后那根粗长的鸡巴几乎是从臀缝顶到他的精囊,他怕极了,这要是插进他的屁股里头一定会把肠子都撑破捅烂,嘶声哭喊着:“不给……不……”
真是要把人折磨死。
何路长长地喘了口气,把赵允清整个翻身抱进怀里哄,嘴唇细细吻去他脸上咸涩的泪,又含着舌头亲,亲得渍渍响,宽大的手掌揉着那白面馒头似的臀肉,揉得又红又烫,散开淡淡红晕,活像遭受什么非人蹂躏似的,而实际上他手上根本没用力,全因赵允清皮嫩。
“唔……”赵允清抓着何路的肩膀,被男人亲得晕晕乎乎喘不过气,嘴里还不忘控诉,“何路,你下边真的好硬,顶着我的屁股,我难受。”
“光是难受么?”何路轻轻拍着赵允清的背顺气,又恶劣地往上顶了顶,他也觉得自己的鸡巴快硬爆了,涨得慌,“赵允清,有你这样折腾人的吗?”
赵允清咬了口他的下巴,问:“我怎么折腾人了?”
“嘶。”何路五脏六腑都在烧,他用指腹沾了点赵允清刚才射在床单上的精液,让人仔细看,看清楚,这难道是因为难受才射出来的东西么?他可不信,“允清,哥以前教过你,这东西怎么来的吧?”
赵允清被问得脸红,想起刚才那又疼又爽的感觉,整个人都发麻:“嗯……”他往后挪了挪屁股,仰着脸看何路,“男人操男人那档子事儿跟男人操女人一样么?”
他身上飘着一股清幽的玉兰香,全都悠悠地钻进何路的鼻腔,香香软软的身体搂在怀里像块大棉团。何路想了想,亲着他的下巴回应:“一样的。”
赵允清好奇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王江哥跟云姐儿做那档子事儿,不跟你做呢?”
何路心道,让你多读三两书,偏要上山跟李阿公放牛,他都不知道赵允清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又想到王江那张黝黑方正的脸,和跟自己没两样的魁梧身材,更是没话说,心比磐石硬,背比房梁还直。
他无奈道:“允清,这种事情只能跟喜欢的人做。”
“你说打啵儿?”赵允清喋喋不休,“还是困觉?你喜欢我所以才想跟我困觉……可是我们都一起睡了好多年,那你……”
顶着这幅天真的模样问这些,可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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