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到许茂说他们已经成亲了更是半硬,现在听到许茂道歉,立刻冷了脸:“什么?”他慌张地捧着许茂的脸:“我才闭关一个多月,茂茂做了什么?和谁?我叫他生不如死!”
“什么?”这下轮到许茂懵了,他看黎宁脸上杀气外露,双眼紧盯着自己,不得不说还是吓了一跳,心底里隐隐约约还是有点害怕:“不是,阿宁你误会了。”他又怕,又哭笑不得,双手扶上了黎宁的腰,把黎宁搂进怀中:“我不该不让你坐在我大腿上。”他说道,见黎宁的表情开始软化,又凑过去亲了亲黎宁的额头:“我想清楚了,你若是喜欢被我抱着,我就天天抱着你。”许茂将黎宁抱在怀中,抚摸着黎宁的长发,后者的手从他的脸上滑下,松松地搂住他的脖子:“我不该总是想教你,阿宁,我不见得比你懂得多。”
许茂的心跳趋向平稳,而黎宁的却疯狂跳动,他双眼圆睁,心跳如雷,震得他耳朵都听不清话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许茂,见许茂认真地盯着自己,内心突然就被一阵狂喜充斥,浑身似乎都轻飘飘的,唯有心中沉甸甸,被喜悦与欢喜挤满,饱满的喜欢迫不及待地侵占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好高兴,都不能思考了,仿佛马上就能成仙。
发现黎宁没了反应,许茂心说该不会自己道歉太晚了,黎宁不原谅自己吧,正欲对黎宁挥挥手,马上就被吻住了。
两人一个多月没见,又经历了些大起大落,当下情难自禁,缠绵到深夜,黎宁像打了鸡血一样,本来就够厉害了,这次更是按着许茂折腾,到最后许茂腰又酸,屁股又疼,浑身上下被黎宁啃得没一块好肉,有些地方甚至被咬出了血,躺在乱七八糟的床单上觉得自己都奄奄一息了。
黎宁却意犹未尽,他趴在许茂的身上,这回大发慈悲没有留在许茂体内,这让许茂更加难受,那些白浊液体一点一点流出他的后穴,感觉特别奇怪,但许茂累得很,决定先不理会了。
“下回我去寻些双修的秘籍来。”黎宁快速看了许茂一眼又移开目光,表情娇羞媚眼如丝,伸出嫩红舌尖舔了舔许茂凸起喉结上的汗水:“与茂茂一块练。”
许茂累得手都抬不起来,笑了:“现在都被你折腾得没了半条命了,等双修我怕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黎宁撅撅嘴,手却一刻不停搓揉着许茂的胸,正要说什么,就听到许茂又开口了:
“阿宁,可以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吗?”
“茂茂为什么想知道。”黎宁打了个哈欠,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从前。
许茂叹了一口气:“我的事阿宁都知道了,阿宁的事我却一无所知。”
“可是……”黎宁委屈地看许茂:“我以前很弱,茂茂会不会不喜欢我?不对,失忆的时候我没有干什么笨笨的事吧?茂茂会嫌我那样很烦吧……”
“怎么会呢?”许茂拨开挡住黎宁眼睛的长发,见他长发盖着脖子,怕他热,索性把那头长发拨到一旁,拿过床边的扇子轻轻扇了起来。
微风扫到黎宁脸上,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重新枕到许茂胸前,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自己小时候的事。
黎宁四岁那一年,居住的城镇发生了水灾,流经城镇的河流发了大水,加上连日大雨,淹得没一块干的地。那场水灾极其罕见,持续时间又长,当地知府见此情景,竟然拿了钱财逃跑了,朝廷派来的人迟迟不见,赈灾物资也没有到,很快那里便贼人横行,幸存的民众有些也加入了他们,出门抢劫掳掠,一时间乱成一团,竟也没有人管,当时那里如同人间炼狱,人的尸体和鱼的尸体一样腐烂,浮在水上,胀成一团。粮食短缺贼人便开始吃人,吃了鱼尸的人们开始得病,逃难的逃难,发疯的发疯,满城找不着一个正常人,后来皇上亲自出巡才把这事平定下来,可贼人依然盘桓在山中,捡些无家可归的人和失去父母的孩子回去,那帮贼人食人过后热爱人肉滋味,一些先天有残缺的,病怏怏的孩子被带回去没几天就被吃了,黎宁因为吃得少且当时瘦巴巴的没有肉,逃过了一劫。
许茂听得心惊胆战的,那个水灾他也曾听师父和师叔谈过,不过师父师叔并非特地跟他讲,只是谈话被他听到了而已,因此也没有了解得详细,可这么一听,当时情形可真可怕,听得许茂出了一身冷汗背后发寒,也不知道是汗水变干还是被吓的。许茂心有余悸,赶紧搂紧黎宁,心疼地想黎宁现在也没多少肉,明日得让他多吃些。
黎宁不明白许茂怎么忽然把他搂紧,可是被抱在怀里他又很开心,乐得直笑,明明刚才还在讲那么恐怖的事情,现在他却如此快乐,这反差让许茂心情复杂,十分不是滋味。
“那时候我好弱的,每天都会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到处躲。”黎宁整个人放松了下来,随着许茂的呼吸起起伏伏:“他们给我的东西我也不吃,怕有毒,都半夜悄悄去厨房偷。”
许茂的呼吸沉重,无言以对,这种事情对小孩子来说也太残忍了,幸好黎宁还是平安长大了,他庆幸地亲了亲黎宁的发旋,无声地安慰对方。
“唔。”黎宁扬起头,眼中是单纯的快乐:“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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