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抓稳,刚把东西拿出来,就,掉了,我弯头去捡,”疤脸说着说着,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没,没注意,撞到头了。”
三哥哼笑一声,说:“多大点出息。”
疤脸嘿嘿干笑了两声,仍然有些尴尬,于是找起理由来,“妈的,都怪,这灯,一下就灭了。”
“应该是没油了,”江鳞找出了原因,“…好久没添了。”
疤脸顺着台阶往下,斥责道:“没油了不晓得加?害得老子头被撞!”
江鳞小心翼翼认错:“我…我这就去添。”
“还不快去!”
江鳞小心翼翼,连声称是,随即下了床摸到桌边。
屋外漏进来一点点月光,昏昏漠漠里,瞧得见江鳞那禁不住一握的窄腰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腰肢,屁股,大腿全都隐隐绰绰,却更具风情诱惑。
“啪!”
伴随江鳞划燃火柴,房里重露亮色。
许是刚刚点燃,烛芯浸油不足,烛光连跳了两下,这才稳稳发出昏黄的灯光来,堪堪照亮这间简陋狭窄的“家”。
借着重新亮起的灯光,疤脸顺利捡起落到床沿底的“洋烟”,“啪”一声划燃火柴后点燃。
江鳞回到床上,同“三哥”开始了第二轮的交合。
江鳞提议换个姿势,改换骑乘位,他主动,“三哥”不受累。
“三哥”有点疲惫,于是欣然同意。他果然不受累,全靠江鳞卖力的扭动腰肢,爽却一样的爽。他想着这种姿势以后可以多采用。
快要高潮时,“三哥”听到江鳞问他:“三哥,你有没有跟别人用过这个姿势啊…”
江鳞喊得三分春意七分娇媚,听得他骨头酥酥麻麻的,浑身毛孔似乎都挤满了舒坦。
“这个姿势…”江鳞依旧是那股让人骨头酥掉的调子,同时套住他的紧致的穴突然一阵紧缩,夹得他一瞬间眼前有些发白,恍惚间他感觉江鳞朝他趴了下来,热乎乎的呼吸吹在他的耳畔,让他浑身发麻,“…可不太好…”
从未如此极致的高潮,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是爽利都是舒坦,浑身麻酥酥的,眼前一阵发白———
他要射了!
模糊听到江鳞最后几个字,可他还来不及思考,胸口忽然一阵钝痛!
眼角余光看见自己左胸膛插了一把刀,胸口强烈的钝痛正一寸寸往身体里钻,他忽然意识到危险,想抬手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
才刚要张嘴,就被江鳞用枕头一把捂住了口鼻!
他眼瞳睁大,挣扎却微弱。
随着体内鸡巴一阵抽搐,一股浓精喷射而出,身下的男人瞬间停止了任何挣扎,只剩下一双充满愤怒和不可置信的丑陋吊角眼还在死不瞑目地大睁着。
江鳞握着匕首的右手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温热的触感告诉他,身下这个男人的鲜血正不断从插破的心脏处涌出,无法控制…
“咋了?”床脚的疤脸突然发问,狠狠吓了江鳞一跳,差点握不住手里那把刀,显然,“三哥”临死的挣扎还是惊动了他。
用力吞了口口水,江鳞稳住心绪,娇滴滴的声音回答道:“没什么…三哥…射了。”
疤脸“哦”了一声,像是有些难以置信地小声说了句:“这么快。”说着,扭过了头。
江鳞骑在“三哥”身上的姿势引起他的注意,“你们这是?”
侧过身体,江鳞藏起右手和手里握着的那把血淋淋还插在“三哥”胸膛里的匕首,娇面含春:“三哥想试试新姿势…”
顿了顿,他握紧手里那把匕首,舔舔嘴唇,故意挑逗道:“四哥要不要也试试…”
烟抽得差不多了,胯间物件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听闻此话,疤脸脸上顿时复出淫笑:“小淫妇!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鳞笑:“四哥不用动,我过去。”
桌上的烛火这时又跳了两跳。
江鳞麻利抽出匕首,又拉下捂嘴的枕头压住“三哥”身上那个血流不止的血窟窿,背负着右手,眉目含春地笑着走向床脚的疤脸。
江鳞是细腰,秀臀,还有肉欲十足又修长的一双长腿,配上灯光里那张含着笑露着春的一张漂亮脸蛋,看得疤脸浑身麻酥酥的,软绵绵的,好像连骨头都酥掉了。
他盯着那张脸,都看痴了,似乎连大脑都不转了。
再看时江鳞已经蹲到了他的面前,冲他粉面含春地笑:“四哥,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啊?”
他一顿,还没回答,江鳞就抢着替他答了:“是不是浑身麻酥酥的,软绵绵的,感觉…骨头都酥掉了?”
说着,江鳞吐吐舌头,舔舔唇…这都是过分挑逗的动作。
“是…是…”疤脸一瞬间被他惹起了火,红着眼睛就要伸手抓人,“…肯定是你这狐狸精给我下药了这才把我迷得…迷得…”
江鳞痴痴笑了起来,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动:“呀!被你说中了。我呀…还真给你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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