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留无用之人。”
江鳞呼吸稀疏,他看着商陆,却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脑子里天旋地转。
他的作用,就是成为帮派公妓,人尽可夫吗?
耳畔,重新想起此起彼伏的恶犬吠叫声。
江鳞骨头里都渗透着冷意,他从两个人身下逃脱,然后落入千百人身下。
过了半晌,他发出了干涩的声音:“我会活着的,对吧?”
商陆不置可否,只是说:“我不杀你。”
然而能不能活下来,要靠自己。
江鳞点点头:“我知道了。”
商陆说完就要走,江鳞伸出血淋淋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待商陆偏头看他,他便挺了挺胸口,仰着脸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先生,您操我吧。”
“您是大伙的头,”江鳞无耻地说出这些无耻的话,“在我孝敬各位兄弟之前,我想先孝敬您。”
沉默半晌,商陆开口:“行啊。”
遣走地下室里除他俩的所有人,大门重新关上,一切都重返沉默,只有灰尘在空气里悬沉。
商陆靠坐在审讯床边沿,冷眼看着江鳞的一切行为。
江鳞跪在他的腿边,伸手去脱他腰间的皮带。
江鳞的十指流血,整个手血淋淋的,商陆皱了皱眉,显然不满江鳞的鲜血弄脏他的皮带和裤子。
皮带扣被打开,江鳞伸手欲要拉开裤链,男人的大手却扣住了他的手腕,抬头,迎上男人沉甸甸的黑眸,“用嘴。”
于是江鳞失去了自己手的使用权。
他收了手,弯下头,用齿尖去咬男人的裤子拉链。
脸一贴近,便清晰感受到男人胯间阳物的起伏。
很大,分明还没有勃起,却已经是他所见过之中最大的。齿尖勉强咬住拉链,鼻尖便紧紧抵住了男人的纯阳之物,一瞬间鼻腔里,呼吸间只剩下男人胯间的麝香味和灼烫温度。
热气熏红了他白皙的脸庞,狐狸眼下一片醉人水红色。
本人却不自知,勉强咬住拉链,移动着脑袋拉开拉链,他吃力地用牙齿咬着扯下男人的裤头,一时间,就只剩下一条深灰色的底裤。
深灰色的布料柔软地包裹着男人的阳具,隔着布料显示出男人阳具硕大的尺寸和形状。
江鳞不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他埋着头,舌尖一寸寸舔湿男人深灰色的底裤,然后隔着湿漉漉的底裤布料一寸寸舔舐着男人的阳具,柔软的黑色长发随着口交的动作一点点蹭过男人的小腹。
商陆很快被他舔起了反应,小腹蓄积起一团暗火,跳动着燃烧,时不时蹭过他小腹的长发增强了那种叫人心痒难耐的感觉。喉结滑动,他吞下口水压制自己的欲望。
江鳞的舌尖按照男人阳物的轮廓,从根部一直舔弄到端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舌尖沿着前端马眼细孔打圈,然后隔着布料一寸寸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吞入口腔。隔着布料,直接感受大打折扣,可若有似无的快感更加催人。
商陆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浓厚,他微微低下头,盯着江鳞的一双黑眸被欲望烧得火热。
江鳞咬下男人的内裤,啪的一声被男人粗壮骇人的阳具拍在脸上。火热,坚硬,马眼泌出稀薄腺液,稀稀拉拉弄湿了他的眼皮和脸颊。
睁开眼,他故意抬眸与商陆对视,舌尖灵活地在粗壮的阴茎上舔舐打圈,时不时张大了嘴将鸡巴吞进口腔,运用口腔吸裹住阴茎,舌尖却绕着马眼,系带和冠状沟来回打圈,一双狐狸眼迷醉含春,仔细欣赏男人被他吸得头皮发麻,表情失控的模样。
来回吞吐着,阴茎卡在咽喉口被他用力裹息,将要被吸射了又吐出来,只用舌头在柱身和龟头上舔,时不时浅浅含进嘴里,收紧了口腔肌肉裹吸然后吐出来,舌尖磨着马眼打圈,猛一吸溜,然后欣赏男人猛然失色的表情。
伴随男人一闷哼,嘴里的阳具猝然抽动了一下,一大股浓精便喷射出来,险些呛出鼻腔。
随着男人的阴茎滑出口腔,他故意地迎着男人半张开嘴,鲜红的舌尖在满口浓白色精液里隐约冒头,挑逗十足地舔了舔上唇。
精液太多兜不住,从嘴角溢出来,他眉眼含春地吞下精后,又探出红红软舌舔掉嘴边精液,然后吐着舌张开嘴向男人展示空空无物的口腔。
满脸春淫之态,媚骨天成。
后颈突然被抓住,吃着痛,江鳞迎上男人警告的眼神:“别耍花招。”
齿尖咬了咬下唇,他丝毫不收媚态,反是媚眼含春地扮做不解道:“我不晓得先生是什么意思。”
垂眸,看了一眼,他故作无辜:“先生好不讲道理。明明才射,现在却又勃起了呢。”
男人胯间之物已然勃起,高高竖起,抵在自身小腹处。
掐住后颈的力量猛地一紧,痛得江鳞倒吸一口凉气,可马上他又娇笑起来:“先生,您很想操我吧。”
说着,大胆地伸出手,指尖弹了弹那高高竖起的鸡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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