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说着,瞥见唐氏,他眉头一皱,道,“怎么了,不愿意?”
唐氏惶恐地连忙摇了摇头:“不,不,…怎么会…愿意。愿意的…”
商正坤皱皱眉,从唐氏身上移开了视线。他最讨厌的就是唐氏这副惊恐万状,畏畏缩缩的样子。
视线回到江鳞身上,他像是想起什么,问:“这两天腰可还疼?”
摇摇头,江鳞说:“自从用了那西洋的膏药,最近已经不怎么疼了。”
李氏顺势问道:“妹妹年纪轻轻,怎么落了个腰疼的毛病?”
江鳞没说话,反而是商正坤替他回答了:“阿鱼家里条件差,早早出来打工养家,这才落下的旧疾…你以为谁同你一般娇生惯养?”
虽然是诘问的语气,却不认真,李氏于是道:“是是是,老爷说得对,怪我,怪我,怪我考虑不周。”跟着,又同江鳞说起话来,“妹妹既然已经嫁给了老爷,那咱们姐姐妹妹可就是一家人了,有啥吃穿用度上需要的,尽管跟大姐讲,千万不能亏待了自己,知道吗?”
江鳞笑着点点头:“谢谢大姐。”
“刚刚听说妹妹在在贴什么西洋的药膏…这不巧了吗,穹儿,”李氏指了指商穹,“…他啊,手底下刚好管着好几家洋人的医院,有什么用药的需求,尽管跟他要就是了…”
说着,冲商穹招招手,“诶穹儿,你那有你八姨娘用的药吧…”
商穹这才转过头来,看向李氏和江鳞这边,笑说:“药膏种类倒是多得很,就是不知道八姨娘用得是哪一种。”
江鳞说了一种西洋膏药贴的名字。
商穹说:“这种膏药很是金贵,在旧京很少有得买。不过巧了,我这边还真有。八姨娘需要的话尽管开口,穹儿一定给您送去。”
江鳞忙说了谢谢。
李氏笑道:“都是一家人,不惜得说什么谢谢的话,再说就生分了。”
“再说这穹儿,打小就爱跟着他爹待在一块儿。这时间一长,倒真从老爷那儿学了些本领,现在正帮着老爷打下手呢。我是不知道他做得怎么样,就只总是听得旁人夸他,却也不晓得是真好还是假好…还得老爷说了才知道。”
商正坤显然很满意,听到这些话眼里眉间都透出淡淡的赞许和喜欢来,但也不夸奖:“穹儿的话,还行。”
提到了一个儿子,难免会想到另一个儿子。
然而情况却迥乎不同了,脸色一下灰暗下来,嘴角也撇了下来,冷声道:“你最近又做了些什么?”
“父亲…我…”
不等二儿子开口把话说完,便皱着眉不耐烦摇手打断,“算了算了,不用说了!想你也做不出什么像话的事。”
商陆默默低下了头:“是…父亲。”
商穹开口道:“爹,你别怪二弟了。二弟他啊也并不是一事无成。我听说,他最近又多吸收了两家赌坊,营业额多收了不少钱…”
商正坤冷笑一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两家赌坊也稀得拿出来讲!?”
眼看桌上的氛围一下冷了下来,李氏连忙笑着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今天大好的日子,就不要聊工作的事了。”
“今天是八妹妹到家里来的好日子,要是为了些不值得动气的小事情坏了气氛那就太不值得了,”李氏拿起酒壶,分别给自己,江鳞和商正坤倒了一杯酒,并自行举杯,“来,喝点酒来庆祝庆祝这大好的日子!”
这顿饭吃了很久,直到天都黑了才散了席各自离去。
江鳞和商正坤一起也回到了分给他住的那个院子。
席间,商正坤喝了不少酒,走路跌跌撞撞的样子,像是已经吃醉了酒。
佣人服侍着两个人回来,商正坤醉得有点厉害,路都走不利索,佣人扶着他进门,反而惹怒了他,又打又骂赶走了佣人。
嘟嘟囔囔靠着江鳞,跌跌撞撞两个人进了房,最后一并跌卧在床上。
他两只手牢牢搂着江鳞的腰,脸一直往江鳞颈部拱,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高兴…我高兴…”这类的话。
嘟囔着嘟囔着,慢慢没了声音。
江鳞试着喊了他好几声,都不应,仔细听,已经发出了“呼噜”“呼噜”的鼾声,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见人睡着了,江鳞也懒得装了,打算从老头怀里钻出来。
他可不想被一个一身酒气,浑身皮肤松弛褶皱,又鼾声如雷的老头抱着睡一晚上。
没曾想老头还挺有劲,牢牢搂着他,江鳞花了好大劲儿才从桎梏里挣脱出来。
然而他才刚刚从床上钻下来,还才一转身就被人搂住腰一把抱住。
他吓了一跳,惊吓声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嘴就被人捂住了。
抬眼一看,他看到一张年轻而熟悉的面孔。
“嘘。”商穹的手指压了压自己嘴唇,另一只手却已经揉起了江鳞的屁股,他笑道,“小娘也不想被别人发现吧。”
江鳞压着声音小声道:“你疯了!你知道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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