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鳞一下子哑了声,呆在原地,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他好像被抛入了看不见底的深渊,一直在下坠,没有尽头。
手也从商陆裤腿上掉下来。
整个人像被抽调了灵魂的陶瓷娃娃,苍白,空洞。
“扶他起来。”
柳絮又过来扶他。
江鳞觉得自己好可笑。
他居然指望商陆会可怜他。
怀孕太难了,孕吐,厌食,失眠…一系列的妊娠反应折磨着江鳞,痛不欲生。
他痛恨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更恨让他怀孕,逼他生育的人。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无论是这个孩子还是让他怀孕,逼他生育的人。
而且他还得隐藏他的反应,因为时间不对,按照对外宣称的怀孕时间,他早就过了这些反应的时间。
但好在,商正坤太忙,不怎么在家,其他人不入院子不知道情况。
商穹也来的少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商陆送来安胎药,让柳絮监督他每一顿都全部喝下。
他一度以为柳絮会是可以交心的人,现在看来,也只是商陆放在他身边的眼睛。
他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是商陆的一把刀,一条狗,任人玩弄任人操,末了肚子里还被塞进个不知道是谁的孽种。
江鳞可怕的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发育。
从他怀孕起,胸口就开始阵痛,一次脱衣后猛然发现,自己的乳头乳晕竟然变大了许多,胸口也有了明显的起伏。
他吓坏了。
他从前已经是怪胎,男人长有女人的屄,好在没有女人一样柔软的乳肥,现在如果连乳房都有,那他到底是男是女?
更让江鳞难受的是,怀孕不到一个月,他的乳房不仅膨发起来,甚至乳头还经常泌出稀薄的,乳白色的清水似的奶汁一样的东西,常常打湿他的衣裳。
因此,即便不愿意,他也不得不央求商陆给他准备胸衣。
商陆闻言却让他脱光身上的衣裳。他不愿,不想露出自己发育的乳房,却也不敢违逆商陆。
咬着嘴唇,他脱下自己的衣裳,双手禁不住地发抖。
衣裳滑落,露出他小巧稚嫩的乳房。
白生生的一团奶肉,乳头胀至樱桃大小,乳晕红艳艳很大一圈,像雪地上开出的梅花,肥硕的乳头在胸前颤颤巍巍,分泌着稀薄的水乳奶汁,无声地从乳孔里滴落。
商陆伸手握住了他奶呼呼的两团乳肉,拿在手里揉捏把玩,江鳞的奶子刚刚发育起来,稚嫩青涩得很,平日轻轻一碰都疼,哪里经得起这样揉弄,便被商陆揉得疼痛难忍,皱着眉咬着唇,疼得眼泪汪汪,忍不住伸手去推商陆,“…疼…好疼…呜呜…别捏呜…”
商陆哪里管他,只当听不见似的,用手捏住手腕叫他挣扎不得,便将人困在怀里,手上更用力粗暴地揉搓掐弄。
江鳞疼得直打哆嗦,呜呜哭着求饶也不管用。
乳头却分泌出更多奶水来,淅淅沥沥弄湿了商陆的掌心。
商陆骂他“真贱真骚”,一边用嘴啃他的乳头,将他分泌出的奶水都吃进嘴里,一边掰开他的腿把鸡巴插了进去。
屄里却是湿乎乎的。
更惹得商陆骂他“淫荡,骚货”。
奶子被商陆吸啃得很,疼得厉害,商陆又操得狠,快感却让他沉沦,疼痛和快感交织,他很快就被淹死在欲望里。
商陆一连肏了他好几次,都没有像以往操进子宫里去,把他的子宫肏得一塌糊涂,要射精了也都拔出来,要么射在他的肚子上,要么射在他的脸上,就是没有射在里面。
江鳞怀疑过,自己肚子里是商陆的孩子。
但很快否决掉。
商陆是不会让他怀上他的孩子的。
孩子是软肋,商陆不需要软肋,再则就是,商陆觉得他贱,不配怀他的孩子。
不是商陆的,那就是商穹的。
商正坤没有生育能力。
让他怀着商穹的孩子,还让他生下来…要做什么?
江鳞想想都觉得可怕。
江鳞开始显怀了,肚子一日一日隆了起来,他又恨又怕,恨不得拿刀叉掉,可也不过是时常盯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发呆,眼里蓄满愁怨。
平日的衣服都穿不上了,换了宽松的裙衫。
江鳞很瘦,怀孕以后也没有胖,肚子在变大,他却越来越瘦,穿着一身宽松的裙衫,从挂满花藤的长廊走过,一阵风吹来,花动藤动,裙摆也动,他整个人好似要被风吹散了,脸蛋清白,眼里蓄着化不开的愁绪,眉眼乌黑得可怕,显出些诡异的美感来。
他厌恶这个孩子,厌恶怀孕的自己,却还要在商正坤面前表演期待和兴奋。
他坐在床沿,商正坤蹲在床边,头贴在他的肚子上,用耳朵听所谓孩子的动静。
“啊!啊!他动了…!他动了!…小鱼儿,你听到了吗?”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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