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鳞可怕的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发育。
从他怀孕起,胸口就开始阵痛,一次脱衣后猛然发现,自己的乳头乳晕竟然变大了许多,胸口也有了明显的起伏。
他吓坏了。
他从前已经是怪胎,男人长有女人的屄,好在没有女人一样柔软的乳肥,现在如果连乳房都有,那他到底是男是女?
更让江鳞难受的是,怀孕不到一个月,他的乳房不仅膨发起来,甚至乳头还经常泌出稀薄的,乳白色的清水似的奶汁一样的东西,常常打湿他的衣裳。
因此,即便不愿意,他也不得不央求商陆给他准备胸衣。
商陆闻言却让他脱光身上的衣裳。他不愿,不想露出自己发育的乳房,却也不敢违逆商陆。
咬着嘴唇,他脱下自己的衣裳,双手禁不住地发抖。
衣裳滑落,露出他小巧稚嫩的乳房。
白生生的一团奶肉,乳头胀至樱桃大小,乳晕红艳艳很大一圈,像雪地上开出的梅花,肥硕的乳头在胸前颤颤巍巍,分泌着稀薄的水乳奶汁,无声地从乳孔里滴落。
商陆伸手握住了他奶呼呼的两团乳肉,拿在手里揉捏把玩,江鳞的奶子刚刚发育起来,稚嫩青涩得很,平日轻轻一碰都疼,哪里经得起这样揉弄,便被商陆揉得疼痛难忍,皱着眉咬着唇,疼得眼泪汪汪,忍不住伸手去推商陆,“…疼…好疼…呜呜…别捏呜…”
商陆哪里管他,只当听不见似的,用手捏住手腕叫他挣扎不得,便将人困在怀里,手上更用力粗暴地揉搓掐弄。
江鳞疼得直打哆嗦,呜呜哭着求饶也不管用。
乳头却分泌出更多奶水来,淅淅沥沥弄湿了商陆的掌心。
商陆骂他“真贱真骚”,一边用嘴啃他的乳头,将他分泌出的奶水都吃进嘴里,一边掰开他的腿把鸡巴插了进去。
屄里却是湿乎乎的。
更惹得商陆骂他“淫荡,骚货”。
奶子被商陆吸啃得很,疼得厉害,商陆又操得狠,快感却让他沉沦,疼痛和快感交织,他很快就被淹死在欲望里。
商陆一连肏了他好几次,都没有像以往操进子宫里去,把他的子宫肏得一塌糊涂,要射精了也都拔出来,要么射在他的肚子上,要么射在他的脸上,就是没有射在里面。
江鳞怀疑过,自己肚子里是商陆的孩子。
但很快否决掉。
商陆是不会让他怀上他的孩子的。
孩子是软肋,商陆不需要软肋,再则就是,商陆觉得他贱,不配怀他的孩子。
不是商陆的,那就是商穹的。
商正坤没有生育能力。
让他怀着商穹的孩子,还让他生下来…要做什么?
江鳞想想都觉得可怕。
江鳞开始显怀了,肚子一日一日隆了起来,他又恨又怕,恨不得拿刀叉掉,可也不过是时常盯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发呆,眼里蓄满愁怨。
平日的衣服都穿不上了,换了宽松的裙衫。
江鳞很瘦,怀孕以后也没有胖,肚子在变大,他却越来越瘦,穿着一身宽松的裙衫,从挂满花藤的长廊走过,一阵风吹来,花动藤动,裙摆也动,他整个人好似要被风吹散了,脸蛋清白,眼里蓄着化不开的愁绪,眉眼乌黑得可怕,显出些诡异的美感来。
他厌恶这个孩子,厌恶怀孕的自己,却还要在商正坤面前表演期待和兴奋。
他坐在床沿,商正坤蹲在床边,头贴在他的肚子上,用耳朵听所谓孩子的动静。
“啊!啊!他动了…!他动了!…小鱼儿,你听到了吗?”商正坤兴奋得好像初为人父的年轻爸爸。
江鳞睁了睁眼睛,脸上显出惊喜兴奋的神色,“嗯!我听到了老爷…”
商正坤喜不自禁,复又贴耳去听,咧着嘴,脸上的褶子都快挤出花来,一边听一边同自己道:“哟!真有力气啊宝宝……——这么闹腾有力气,指定是个儿子…”
江鳞静静地看着,听着,一脸冷漠,厌恶和愁怨藏不住了从眼里倾泻而出。
儿子,儿子…满门心思想要儿子,最后却要女人生养。
可笑。
无耻。
不知为何,江鳞突然想起商穹的话:
“孙子当做儿子养。”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商正坤闻声抬头,见他在笑,于是没有多想,便又贴着耳朵去继续听。
江鳞仍笑着,笑容慢慢变成了冷笑。
呵,被儿子戴绿帽子还不自知的老王八。
江鳞的肚子越来越大,各种怀孕以后的身体问题都找上了他:腰疼,尿频,胸闷气短,下肢浮肿…他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情绪也变得极不稳定,时常哭,又时常发怒,然而大部分时候是坐在窗口发呆。
也许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商家说得上话的人都少见的忙碌起来,甚至忙得难以着家。
商陆是另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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