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穿着跟其他人一样光鲜亮的衣裳,大厅里暖白色的灯光照着他,他却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出他肮脏、下贱,又畸形的身体。
他的屄在厕所里被鸡巴干肿了,湿乎乎的好像还在往外淌精水,奶头被掐破了皮,火辣辣的好像在滴血,奶子上全是青红的掐痕指印。
这儿是何淼的订婚宴,而他在何淼眼皮底下,在厕所里做了婊子。
商陆说得对,他是旧京最大的婊子,不知道多少男人肏过他的屄,今天,在这儿,说不定有多少人认出了他,认出他是个主动掰着腿给别人肏的婊子。
何淼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他曾经认为的那个单纯可爱的那个小孩儿,已经变成了一个杀人无数,做尽坏事,掰着腿给别人肏的恶毒婊子。
也许,何淼已经知道了,所以…
又或者,何淼还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最好了。
与其让何淼看到如今的他,不如就当他已经死了。
起码,他还是一个人,一个干净的人。
他摸爬滚打,苦苦苟活了那么多年,就是想再见到何淼,可是他把自己活成了这副鬼样子,又怎么去见何淼?
江鳞好想笑,可是笑容还没来得及到嘴边就化作眼泪掉了下来。
哭他也不敢,眼泪才滚下脸颊,江鳞就连忙抬手把眼泪都擦干。
江鳞回来就做了噩梦。
梦里何淼撞见了他做婊子的事情,失望的眼神像淬了毒药的刀一样,恶狠狠往他心上捅。
江鳞在半夜惊醒过来,捂着心脏,吃力的喘息。
这个梦太真了,真实得他的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隐痛。
他从前有多渴望跟何淼重逢再见,这时就有多恐惧不安。
一闭上眼,订婚宴上何淼的幸福的笑脸,还有他在洗手间失态的情景就在脑海里不停地重合,映现。
皮肉碰撞的啪啪声,他的呻吟和哀求声,门外何淼的说话声…像雨后疯长的藤蔓一样,团着一块大石头压在江鳞的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怪他,都怪他自己。
江鳞早知道商陆知道他在找人,这旧京没有多少事能逃得过商陆的耳朵,因为商陆一直没管,他就抱上了侥幸的心理。
他早应该明白的,商陆是不容许任何背叛的,自己养的狗,怎么可以有二心?
侥幸苟活到现在,又看多了商陆对时意的甜言蜜语,温柔爱意,让他差点忘记,商陆,是没有心的。
跟了商陆这么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商陆今天的位置,是踩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尸骨一点点堆起来的。
这堆高的尸山里,白骨累累,血流成河,有对手,有朋友,有伙伴,还有他的父亲和兄长…
越是细想,江鳞越是后怕。明明是六七月的盛夏,躺在床上,夜里无风,江鳞却觉得透骨的寒冷。
他还不想死。
那么多年了,他终于又再一次见到了何淼,尽管他已经面目全非,再无法再和何淼想见,但只要还活着,还和何淼生活在同一座城里,哪怕是只能够在四下无人时偷偷知道何淼活得很好,过得幸福,那就够了。
从订婚宴回来以后,商陆不再提,江鳞就当那晚厕所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依旧是白天勤勤恳恳地给时意做下人,端茶倒水,栽花种草,忙前忙后,到了晚上就主动脱了衣裳去勾引商陆。
有时,江鳞会穿一袭薄纱制成旗袍样式的衣裳,薄纱半遮半掩地罩着的一丝不挂的胴体,肌肤似雪,腰肢纤韧,胸前一对白皙秀气的娇乳随着腰肢扭动在纱后若隐若现,身姿淫艳,神态清高,眼神却春情十足,勾得商陆进门就把他压在门板上,撕碎薄纱,一手揉着他的奶子,另一手粗暴地掰开大腿,就将鸡巴塞进江鳞湿润润热乎乎的屄里,抽插起来。
江鳞身体敏感得很,让商陆揉了两下奶子屄里就湿了,热乎乎的又紧又缠,商陆的鸡巴肏进来,一寸寸粗暴地剥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干到屄心里去,几下就肏得江鳞喘呼呼软了后腰,软绵绵红着脸站都站不住,偏偏屄却咬得很紧,一寸寸吞下阳具,吸得人头皮发麻。
商陆骂他“骚货”,江鳞被干懵了,红着脸一脸春情,眼神却湿漉漉的又脆弱又勾人,像是不懂是自己遭了骂,嘴唇似张未张,也是湿漉漉的,丰润嫣红,露出点软乎乎的舌头和牙齿,勾人吮吻。
江鳞被干狠了会哭会求饶,平时就柔软清润的嗓音多了点暧昧的湿乎乎的感觉,兑进了猫儿似的哭腔和破碎的呜咽声,听得人心痒难耐,心尖尖就似被猫抓了似的,恨不能将人干坏了占为己有。
有时实在太狠了,江鳞腿软得站不住,哭着往地上跌,又商陆抓回来掐着腰干得更狠,直到把他肏得迷糊了,干得失禁了也不放过。
江鳞很怕商陆,不仅是因为商陆掌握着他的生死,也因为商陆在床上实在太狠了,哪怕他已经是商陆钦定的旧京最大的婊子,也常常招架不住,每次都被商陆干得死去活来。
但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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