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叫我主人,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骚母狗,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到没有?”
章越挺着鸡巴靠近,在彦舒的逼口磨了磨就是不进去。
彦舒饥渴得恨不得主动把大鸡巴套进逼里去,奈何他刚往后一压臀,章越也跟着往后退,已经尝过味道的哪里忍得住,立刻骚浪地哀求起来:“呜呜……主人……骚母狗好想吃大鸡巴……快进来吧……骚逼痒死了……嗯……啊啊啊……进来了……好爽……主人用力……干死骚母狗啊……”
“小声点,叫得这么大声,你没听见刚刚有开门的声音吗?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哪里躲着偷看我们呢?或许拿着手机偷拍也不一定,到时候你可就要全网出名了,所有人都能看见你的骚样!”
彦舒慌乱地朝四周看去,特别是楼道口的位置,却并没有看到人,他也不记得之前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也许章越是骗他的。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幻想,有人正在暗处偷窥着他被人操逼,他被人操得喷奶淫水直流的画面全部都被放到网上,然后所有人都骂他是个骚货,还有人在评论区问他是谁,也想来操他。
越想,穴里跟发了洪水一样,多到章越的鸡巴都要被冲出来了。
章越感受到龟头的马眼都要被淫水冲开一个洞,淫水都要从马眼倒灌进鸡巴里了,整个甬道湿得一塌糊涂,又软又会吸,跟操果冻似的,不由得骂出了声。
“贱货,我就知道你是条欠操的母狗,一说有人偷看,就骚得不行,骚逼的水多到可以洗澡了,你怕不是浑身都是骚水做的吧?”
“嗯啊啊……我是骚母狗……主人操我……用大鸡巴操坏母狗的骚逼……操死我这个贱货……啊啊啊……”
“骚母狗给老子往上爬,你主人我住在五楼,你就这样夹着鸡巴被老子操到寝室门口吧!”章越取下了裤子上的皮带捏在手里,“屁股夹紧了,要是爬的过程中,把主人的鸡巴掉出来,主人可是会抽你的。”
说完,手中的皮带“啪”的一声抽在彦舒的臀肉上,打得那臀肉乱颤个不停,抖了好几下才停止,几秒钟就浮现出一条皮带宽的红痕。
“啊……好痛……主人轻点……骚母狗这就爬……一定会把主人的鸡巴夹稳的……”
彦舒就这么母狗一样地爬在地上,被章越一边顶着一边往楼梯上爬。阶梯不是很宽,两人又没有什么默契,有时候彦舒爬快了,章越没跟上,那鸡巴就要掉出逼口来,彦舒又赶紧往后重新吞回去,恰好撞上往上走的章越,两方使劲的情况下,大鸡巴贯穿整个阴道,龟头直接顶开子宫口撞了进去。
“额啊……太深了……要干破肚皮了……主人别顶了……啊啊啊……”
被操进子宫里,让彦舒又痛又爽,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前面的阴茎居然射出了一道淡黄色的尿液,稀稀拉拉地顺着台阶往下蔓延。
章越嫌弃地叉开腿避免踩到,用鸡巴猛顶几下子宫,催促着彦舒继续爬。
等彦舒爬到五楼的楼道口,整个人已经眼神迷离,口水眼泪糊了一脸了,那后面的阶梯上满是他留下的各种水痕——尿液、淫水、口水、乳汁。
到了楼道里,彦舒就不敢发出声音了,他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能忍住呻吟,可偏偏章越满是恶趣味,他越是忍耐,他越是操得凶猛。
鸡巴跟打桩一样卖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撞得他两个奶子直晃悠,手心和膝盖都被磨破皮了。
又痛又爽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发现,整个人刺激得快要晕厥过去。
终于到了章越的寝室门口,整个人浑身都是汗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章越也快到顶点了,想着最后刺激一下彦舒,好叫他骚逼夹得更紧。
于是拿出钥匙,打开了寝室的门。
彦舒怎么也没想到,章越的鸡巴还插在他的逼里,竟然就敢开门,慌乱地想要逃跑,却被压在地上使劲撞击。
他的腿被拉起,摆出公狗撒尿一般的姿势,皮带就这么抽在了他的逼上,粉嫩的阴户立刻充血肿胀。
彦舒被猝不及防的痛感袭击,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可看见被推开的寝室门,硬是死死咬住了嘴唇,血腥味传进口中。
章越到底是怕吵醒室友的,抽插的动作也轻了些,皮带按在彦舒的阴唇上使劲摩擦。
他将龟头深深顶进彦舒的子宫里碾压,低头在彦舒耳边轻语:“你说,我的室友是不是硬了,正在偷看你呢?”
彦舒猛地朝寝室里望去,里面一片黑暗,十分安静,但彦舒总觉得黑暗中也许有一双,或者多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一点点扫过他赤裸的全身,特别是他红红的奶子和被操干的骚逼。
被暴露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彦舒的小腹猛烈抽搐起来,穴内前所未见地收紧,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淫液,浇在体内的棒身上。
“嘶……骚母狗,一听见被人发现就高潮了……子宫吸得真他妈紧……操……老子要射了……喔……”
滚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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