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被操尿的感觉好爽,那种失禁的感觉简直可以和高潮的快感相比。
周景宸念念不舍地将软掉的肉棒从于安的菊穴里退了出来,退出时那被卵蛋卡住的穴口都被扯得拉长好多才拔掉,发出清脆的一声“啵”,肉棒才得以退出。
看着那几乎可以塞进鸡蛋的红肿穴口渐渐吐出一些腥白液体,又看看湿乎乎的阴户和垫子上的淡黄色透明液体。
周景宸“啧”了一声,好像确实玩得有些过火了。
“都怪你,今晚我怎么睡啊!”于安嗓音沙哑地埋怨着姐夫,眼角红红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可怜极了。
周景宸看得心都软了下来,将男孩抱进怀里亲了又亲,哄了一会儿,答应帮他洗干净,才哄好。
他看了看手表,距离于欣入睡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得赶紧收拾起来了。
身上简单擦洗,换上还算干净的衣服,打开帐篷通风散味,周景宸拿着被滴上各种液体的垫子前往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清洗,于安则是找了两棵大树挂起了绳子当晾衣杆。
待周景宸拿着拧干的垫子回来的时候,于欣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刚从帐篷里出来,边走边说着:
“老公,刚刚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被打了,叫得可凄惨了。”
她没注意到周景宸和于安两人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于安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的,他觉得姐姐应该是在睡梦中听到他呻吟的声音了,只是睡得沉没有醒。
要是被吵醒了,那他们的家就完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怕,眼里带着恐惧。
周景宸知道他的想法,安抚地看了他一眼。
于欣看着周景宸手里湿掉的垫子和于安挂起的绳子,有些疑惑:“诶,老公、弟弟,你们这是?”
于安闻言脸色一红,有些不知所措地扭过头去,不敢与于欣对视。
周景宸倒是淡定地开口:“小安毛手毛脚地把果汁倒在了垫子上,我帮他拿去小溪里洗了,现在晾一下。”
“唔,这样啊,没事,晚上还要看星星,睡觉前应该吹得干。”于欣不疑有他,看了看一脸羞红的弟弟,笑着打趣:“你呀你,真是个冒失鬼,还不快谢谢姐夫帮你洗垫子。”
于安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一脸镇定的姐夫,心情很复杂,到底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
“唔,谢谢姐夫。”
周景宸挑了挑眉,毫不掩饰眼里的笑意:“不用谢。”
看着相处愉快的两人,于欣再次感慨,她真是找了个好老公,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幸福和谐的家庭!
浴室打开,朦胧的水汽被冷空气卷得往外溢出,一双瓷白如玉的嫩足踏出门来,完美的足形简直让足控人士惊呼,却被它们的主人连鞋也不穿随意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松松裹着浴袍的美人边走边擦着湿润的头发,一颗颗水珠从发尖滴落,与地板上淡淡的水汽凝成的脚印交织在一起,仿佛精灵的舞步。
宋锦的脸上带着浴后的淡粉色,为他美丽精致的容颜更添一分光彩。
他慵懒地擦了几下头发,见发丝不再滴水,就将毛巾扔在了一旁,打了个哈欠,眼眶中溢出几滴生理性泪水,沾在了睫毛上,仿佛清晨鸟儿羽毛上的露珠。
宋锦有些困了,今天考了一天的试,用脑过度的结果就是容易困。
这时,敲门声响起。
“小锦,是我。”宋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宋锦不知道哥哥找他干嘛,但还是撑起疲惫的身体前去给他开门。
“哥哥,有事吗?”
宋程的心跳得很快,握着装满牛奶杯子的手指用力的几乎泛白。
门一打开,见到弟弟那刚沐浴后慵懒艳丽的容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弟弟那从松散浴袍中跑出来的大半浑圆给惊到瞳孔放大。
好白!好大!
颜色好像比他手中的牛奶还白,看起来又香又软,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唔,这么大一个,他的手都握不住吧。
“哥哥?”宋锦倚靠在门框上,脑袋一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宋程。
宋程被弟弟的歪头杀和越来越松散的浴袍刺激得差点流鼻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快完全掉出来的奶子。
宋锦顺着哥哥的视线低头一看,见自己春光大泄,“呀”的一声赶紧用手将浴袍收紧。
“哥!你看什么呢!”他害羞得说了一声,小脸以飞快的速度变红。
宋程咳了一声,收回自己快要抑制不住欲望的眼神,将手中的牛奶递给了宋锦。
“喝杯牛奶早点睡吧。”
原来哥哥是给他送牛奶的。
宋锦高兴地接过,一饮而尽,将空杯子还给了宋程。
宋程接过杯子,一直快速跳动的心渐渐平缓了下来,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晚安,小锦。”他最后贪婪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宋锦,然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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