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重新打破沉闷压抑的氛围,偏头问她。他语气很平静,好似在询问她曲奇味道如何。
宓雪用牙咬住胳膊,狠狠摇头。
这样恰好就是十个人,就没必要骗他了。
她开口,却发现蹦出来的全是哭腔:“今晚要两个人一起睡…”
少年并没有道谢,就好似她为他服务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对上沙发中央人的视线,正太音听着完全没杀伤力:“骗我啊。”
沙发中央的男人显然也因这变故畏惧起少年,但念及此刻已经毫无利益矛盾,他态度变得友好谄媚:“我也不想,但你来晚,我们挤不出其他位置。”
少年抿着唇勾起笑:“也是。”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宓雪以为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至少其他人也都这么认为的。
直至少年手中的刀剜进男人的脖颈。
他的态度太自然了,好似削的不是男人脖颈,而是一颗苹果。
男人脖颈的血喷涌在少年脸颊,而少年沉着眸,丝毫未避将死之人的怨恨毒恶的目光,还好心情用血在男人脸上画了朵太阳花。
男人“嗬嗬”“嗬嗬”的喉喘音犹如梦魇,搭配瘫倒在地板的声响,演奏完他人生的最后一首曲目。
少年笑容玩味:“可是我讨厌别人骗我。”
宓雪已经疲惫到没有力气害怕了。她余光满是其他人蜡黄的脸,剧烈的情绪动荡后肉眼可及的全是麻木。
终于,少年逛后花园似的在一楼逛了一圈,又走回茶几,打量着八只一动不动的人偶。
终于,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她打了个冷颤。
少年抬颌,优雅地吐出粗鄙的话:“你,被几个人操过。”
宓雪突然产生说得清道得明的恼羞成怒。
她性子本来就独,此刻虽然害怕,但自尊心依旧居于上风。她自暴自弃地想,死了得了,士可杀不可辱。
但有些事是不会按照她想法进行的。
下一刻,少年的腿抵在她双腿间,强势、不可忤逆地撑开她的双腿。
他扬起她裙摆,在她绝望的沉默间撕开她的内裤,白皙的指将她穴强势分开,不由分说地探进她下体。
这是宓雪第一次明白,在绝对精神和力量压制前,尖叫都会被恐惧磨灭。
她下体干涩得很,但随少年的指熟练寻到阴道,竟然不可控地流出黏液。
她好贱。
“这么骚的逼竟然还是个处?”他摩挲着她富有弹性的处女膜,左手中指的的素环蹭到宓雪的敏感点,带出一缕淫液。
没人规定被强奸的人不能产生快感。
一想到母亲极有可能正在屏幕另一方看她被强奸,宓雪面色泛起不自然潮红,突然产生强烈的报复的快感。
你会后悔吗,妈妈,会觉得我恶心吗,会觉得是因为我勾引他所以他才强奸我的吗。她下身传来剧痛,却依旧对着冰冷的红色摄像头笑。
会这样想吧,毕竟你一直这么想。
少年手指挂着浅粉色的血迹,他并不在意她的不专心,毕竟在他看来,无论男女,有用的就只有那个挨操的逼。
他说:“就你了。”
这语调符合他一贯的轻慢,如同在点评货物。
宓雪本是想死的,她是个很现实的人,知道这样凶残的游戏活不到最后,不如早点死了算了,还可以少受点苦。
但她现在不想了。
她紧紧搂住少年的腰,少年身上的血气和阴暗面给了她无穷的安全感,她止不住的眼泪往下流。
操我,操死我,然后杀了我。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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