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难道你一点也不觉得可耻吗?”伊万说。“背叛?什么背叛?跟人做爱难道不是我的自由吗?伊万?”阿尔弗雷德回答。“你还真是不可理喻,难道你认为你的男朋友随便出去乱搞你也不在乎?”
“你在说什么,伊万?”伊万脸上那一大幅极为认真的态度却只能把阿尔弗雷德逗笑,阿尔弗雷德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膀,“我们只是床伴啊?”
“床伴?”伊万快要被气笑了,“好吧,原来你对床伴说我爱你,你邀请床伴约会……”
“是,是,当然,我爱你,伊万,但我更爱你的身材脸庞和下半身,你理解了吗?”阿尔弗雷德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头朝伊万k了一下。
“……好吧,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误解,是不是这样?”“嗯……随便你怎么想。”阿尔弗雷德抽了一口烟,缓缓地将烟圈吐在伊万的脸上:“我很中意你的身体,甚至可以说是爱死了,你的身体比其他的alpha更加优越,我真的很喜欢,你一操我我就硬,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床伴,但是荤腥太多了,我也得换换口味嘛,毕竟……”
他笑着,轻描淡写的语气,无处不透露着倨傲而蔑视:
“我们又没在恋爱?”
阿尔弗雷德抬起头来,烟圈一点一点地消散在空气中,他并不在乎伊万的离开或者留下,对于阿尔弗雷德来说,爱上什么alpha并非什么好事,对于他来说,老缠着一种食物会腻,对于alpha来说,长久与阿尔弗雷德相处或者做爱会给身体带来弊端。阿尔弗雷德只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只是上床打个炮,至于这么恋爱脑么?他抬起了眉头,翻了翻兰格给自己发来的消息,上面还停留在拍摄报告和公告。他打通了兰格的电话,告诉兰格自己刚刚只是在处理一些私事,很快,伊万的事情就被搁置在了一边,因为比巨额的收入和力量的获得,伊万本来就是可以暂且避而不谈的。
那天晚上他还是和伊万打了电话,伊万正因为应接不暇的橄榄枝和合同协议烦扰得焦头烂额,阿尔弗雷德听到了伊万的问候语,就说:
“和我上床,伊万。”
“你在开玩笑吗,阿尔弗雷德?”伊万显然蕴含着怒意。
“别这样,我为我说过的话道歉,但是你知道的,我没法跟只是相处了几个月的人随便恋爱,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很特殊,我的任何恋爱关系都是要暴露在公共视野当中的,所以你要考虑到这一点。”阿尔弗雷德洗了澡,吹了头发,躺在了床上,这两天除了伊万他并没有跟上面alpha会面过,所以今晚的饥饿和寂寞难耐当然是需要伊万来解决。
“我不相信你的话,阿尔弗雷德。”伊万听起来很没有耐心,他甚至已经有要挂电话的意思了。
“好吧,我们只是上床,不行么?”阿尔弗雷德皱起眉头,给自己从咖啡壶里倒咖啡,“现在人人都在炒作我跟你,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的,不要如此死板,将这当成是一种娱乐方式如何?”
两个小时后,他满意地听到了门铃声,伊万看起来刚刚应付完什么很大的事情,总之,他一脸疲惫,但脸上满满地都是怨意,看起来就像阿尔弗雷德今天做了什么很亏待他的事情——当然,确实有够亏待的。阿尔弗雷德给他倒了酒,伊万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并没有收下这杯饮品,看到伊万黑下来的脸,阿尔弗雷德只是走到了他的面前,犹如狐狸一般狡猾的蓝眼睛眯了起来,望着那双暗沉的紫色漩涡发笑。伊万叹了一口气,知道阿尔弗雷德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他最终无法接受这样的床伴关系,于是说: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阿尔弗雷德,你并不缺少床伴,但很可惜我也不想顶替你床伴的位置。”
“那你为什么要来?”阿尔弗雷德挡在了门口,手臂撑着门框,“既然我可以和任何人做爱,那么跟你也可以,伊万,那是我的自由,但你如果想要把我的自由拿走——我的意思是暗转你说的那样,我们恋爱或者别的,那还需要别的什么。你得让我喜欢上你才可以。”
骗人的,阿尔弗雷德可不能喜欢上任何人,他还要靠着蠹虫体质续命呢。
“我憎恶欺骗。”伊万很严肃地收起了那本就带着些微微笑意的嘴唇,神情严肃了起来。
“我从未欺骗过你,是你在欺骗你自己。”阿尔弗雷德也毫无耐心了,“我可以在这段时间,或者说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好好跟你相处,我会跟你上床,但也只会跟你上床,不过如果我无法在这段时间和你相处下去,那你就没有办法干涉我的自由了。”
“……。”伊万没再说什么,回想起来只有阿尔弗雷德那一句又一句呢喃着“我爱你”的话语回荡在耳朵里,阿尔弗雷德也许只是吧我爱你当成了口头禅,他对所有人都说,他所有人都爱,他的爱就像分散的光。
他靠近了伊万,搂住他的肩膀,信息素释放得就像那些“我爱你”一样自然。
健美的胴体在愈演愈烈的交合里慢慢开始沁出汗水,饱餐了一顿的阿尔弗雷德仍然不满足,他用女穴主动骑上了伊万的阴茎,遮住伊万的双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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