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匍匐——阿尔弗雷德随意操控着那些想要跟他上床的alpha,吸食他们身体内部的营养,并且在alpha们因为他而彻底沦为劣质物后,理所当然地抛弃他们。
有人以蠹虫为耻,因为他们从来不能在性别那一栏上光明正大地写出自己的性别,但有人以蠹虫为荣,他们认为世界现在已经成为了他们的蜘蛛网,隐藏在oga美丽外皮下的,比毒物更加危险。当alpha满怀欣喜地认为找到了合适的交配对象时,他们扒开了oga的这层外壳,才发现,捕食者变成了猎物,而猎物变成了捕食者。
作为蠹虫的阿尔弗雷德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狩猎中越来越强大,强大到不仅alpha在他眼里只是草卒,就连自己的蠹虫同类,他也不屑于看一眼,他才是这个物种的荣耀、灯塔,如果蠹虫将来有历史史册,那么阿尔弗雷德的名字必然彪炳。他沉醉在凌驾世界的美梦当中,往灯火辉煌的a市撒下娱乐和钞票,alpha们自知作为偶像的阿尔弗雷德手中满是金钵,于是也只能忍辱负重,卑躬屈膝,并且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吸干了身体。
但这样的幸福并不是长久的,而且需要相当的代价来维持。他们知道阿尔弗雷德最大的王牌,无非就是兰格,兰格能够让阿尔弗雷德心烦意乱,当然是因为他才是阿尔弗雷德的人偶师——阿尔弗雷德可悲地意识到这一点,是在兰格掌握了他作为蠹虫身份的时候。
圈子和私家侦探可真可怕啊,他坐在电脑桌前,滚着鼠标轮。但无所谓了,老子大不了赚满足够的钱之后宣布退圈然后买alpha。他偏激地想,甚至想过勾引兰格来报复他,但兰格自知分寸,也知道蠹虫的危险性,他手中的无尽利益和保护券让阿尔弗雷德垂涎三尺,最终乖乖成为兰格的摇钱树,一边宣告着一切都是以他的自由为标准,一边被安排着身材管理、谈话节目、综艺拍摄。
他爱不爱伊万?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他觉得这个充满养分的世界是用烂泥养出来的,他曾经被一个alpha苦苦祈求着在一起,后来那人拆了阿尔弗雷德的私人照片上传了色情网站,阿尔弗雷德让兰格把他抓了过来,将他的颧骨揍碎,眼眶破裂,将那人当成是健身房里的沙袋一样对待。
换个方式,或许,更自卑地想?他不觉得伊万爱自己是一件好事,爱上一个人渣有什么好的,省省自己的身体和口袋里的那点钱吧,还花钱为我订了座位,好好笑,虽然我还挺开心的。
他故意让伊万看到自己和别人的苟合,他隐晦地告诉伊万,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他就是个人渣。伊万的谈话和言语没有让阿尔弗雷德从游神中走出来,他老是在伊万好好和他说话时看向窗外,然后转移话题。因为他不认为让自己陷进伊万对自己的暧昧是一件好事,于是为了继续他的金钱生涯,他将口中的烟圈吐到了伊万脸上,并且对着伊万笑眯眯地说出:
“我们又没在恋爱?”
恨我吧,伊万,恨我的话就快点和我保持距离,你也恨我,我也恨你,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伊万标记了他。
他承认他那个时候他爱伊万的身体爱过伊万本人,也只有在伊万给予他好的食物的时候他能暂时忘掉现实生活里的那些破事,他张开双臂,丝毫没有抗拒伊万报复式的质问和操干,闭上双眼,这个男人就像是在强暴自己,模糊之间他的身体好像沉入了某个地底,或是沉入了滚烫的温泉,窒息和快感同时蜂拥,他的脑袋被按入枕头,伊万的手扣在自己的金发上,闻着这浓烈到恐怖的alpha信息素,他知道伊万正在愤怒。
权当是一种情趣吧,但下一秒,他的腺体被刺穿了。
他没想到伊万会这么做——顶着被娱乐圈私人侦探扒出来、被送上oga平权法庭、被辱骂、被质疑人品、颜面扫地、终身禁止进入娱乐圈?只要再狠一点,伊万兴许就要考虑到承担阿尔弗雷德的后半生,或是全权为阿尔弗雷德被标记这件事负责到他死了为止。他好像根本没想这么多,还是,伊万早就准备好这么做了?
以至于阿尔弗雷德第一次恐慌到当场把一个床伴赶走。然后冲进厕所疯狂吞药。他的生活被这个alpha毁了。如果伊万那天还有胆子在医院多待一秒的话,阿尔弗雷德不介意拖着身体起来跟他大打一架。
或是杀了他,拿起枪,我可以用这个被媒体和社会唾弃了多少遍的身体去坐牢,但你必须消失不见。
好在兰格的手段力挽狂澜,虽然这件事的紧急程度让兰格也猝不及防,但兰格的办法总是比阿尔弗雷德想象得来得快得多。当阿尔弗雷德还在思考出院之后怎么去面对那些闪光灯,笑容满面地解释时,兰格却已经为他做好了一切工作,从舆论应付到资料设立,甚至不惜花大量价钱去压住网络风波。阿尔弗雷德自认为还是大大低估了兰格的能力,毕竟,就连最骄傲的烈阳,背后也得被他牵着一根线。
阿德莱德,留学归来的年轻导演,alpha。呵,阿尔弗雷德一回去,就知道资料全是造假的了。但阿德莱德本人并不是什么下三滥alpha,他受雇于兰格,真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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