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叔叔,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楚知乐哭喊着道歉,把造成这个混乱局面的后果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戚见山站了起来,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根香烟,点燃之后重重地吸了两口。
“楚知乐,你要是不想走,我保证今天没人能把你从这个房子里带出去。”
楚知乐正用手指擦去楚元义嘴角的血迹,听到男人的话,手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谢谢叔叔,但是我要回家的。”
楚元义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他的免疫力极差,大病痊愈之后仍然亏空了身体底子,再加上平时工作繁重,几乎一直在靠吃药吊着精力。
现如今挨了戚见山使了七八成力气的一拳,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甚至几乎难以站立。
旁边的秘书立刻把药递到他面前,楚元义吃下之后又缓了片刻,知道和戚见山多说无益,直接就拉着楚知乐要离开这里。
戚见山从楚知乐拒绝留下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过话,只是在旁边吸烟,然后冷眼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楚知乐和楚元义离开之后,秘书单独留了下来。
“先生,今天的事情希望您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戚见山挑了挑眉,似乎懒得再听他说话。
秘书将一个名片放到了桌子上,“我的名字是林岩平,如果您有其他要求,尽可以打上面的电话找我。”
见戚见山还是满不在乎,林岩平接着开口,“或许我该叫称呼您falry?”
戚见山这才微微抬起眼睛,吐了一口烟圈。
falry是他在izo的代号。
只要不是执行特殊任务,雇佣兵其实不是什么需要严格保密的职业,他们很难接触到任务的核心,也不会掌握什么机密信息,往往只是一把好用的工具,用来杀人越货,不留痕迹地解决一切事情。
京平市最大的龙头企业兴阳集团的董事长因为脑梗住院,遗嘱不明,各路人马都虎视眈眈。
戚见山这次回京平,就是为了在此期间保护兴阳集团小公子赵青的安全。
这种事情本不需要戚见山出马,但是赵青开价极高,点明要izo身手最好的一批人,阴差阳错,戚见山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也同意了这个任务。
兴阳集团和政府合作的项目很多,于公于私,他都不应该再和楚元义扯上任何关系。
等到林岩平离开,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把那张名片扔到了烟灰缸里,然后烧了个干净。
床上的被子没有叠,仍然保留着欢爱之后的凌乱。
他把弄脏的被罩拆了下来,随手扔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搬了个小板凳,边吸烟边看着滚筒一圈又一圈地规律转动。
一月份的京平早已经零下,戚见山的屋里没有安暖气,但他还是光着上半身,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冷。
楚知乐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身体上的透支和精神上折磨都让他的思维几近恍惚。
楚元义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一直闭目养神,直到车子停在了院子里,他才一把将楚知乐扯了出来,狠狠丢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然后把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爸爸”,楚知乐的话还没说完,一巴掌就狠狠地扇到了他的脸上。
“小婊子,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让你去勾引男人的吗?”
楚元义直接上手扒光了他的衣服,让男孩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强光下。
楚知乐的身上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吻痕,从凸出的锁骨到形状完美的腹肌,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处。
他被楚元义羞辱意义极强的话给砸蒙了,竟没有了半点反抗,他不敢相信那些话会是从自己爸爸嘴里说出来的,似乎有一把无形的利刃,直直地劈开他从小到大的认知。
楚元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全身赤裸的楚知乐,然后痴痴地笑了起来,笑声断断续续,带着让人不舒服的疯癫。
“爸爸,我害怕,你别这样”
楚知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手拽了拽男人的裤脚,试图唤回他的一丝理智。
“宝宝想要男人是吗?那就告诉爸爸呀,爸爸什么都能给你。”
楚元义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早就硬了的粗大性器掏了出来,然后按住了楚知乐的下巴,强行将阴茎捅进了他的嘴里。
楚知乐剧烈挣扎了起来,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男人的阴茎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卷曲的粗硬阴毛恨不得全部扎在他的脸上。
但是楚知乐挣扎得太厉害了,一开始楚元义还能勉强制住他,到最后也只能不得不把性器从他的嘴里抽出来。
楚知乐的嘴角被撑破了,口水流到了下巴上,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却带着一股混乱的淫靡和色气。
楚元义想,他一定不是世界上第一个会对自己的儿子产生性欲的父亲,所以也没有必要有什么道德负担。
楚知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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