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哪个男生撸管会跟他一样发出这么娘炮的声音啊?
他看不到曹光砚的动作,还以为这家伙只是单纯打飞机而已。
但是模范生也会打飞机这件事就已经足够冲击蒲一永的三观了。
“嗯……”曹光砚咬着下唇,几乎是直起直落地挺动腰肢,那根假阳具都被他的穴腔裹得温暖湿热,褶皱里都是黏糊糊的淫水。
“肏我……肏我……”曹光砚口齿不清地呢喃。
哈?蒲一永简直疑心自己听错。
“小穴好舒服……再深一点,嗯……”曹光砚小声地对幻想中的爱人请求,“想要给你生宝宝……”
啊?啊?啊?
不是不是!等一下!
蒲一永大脑完全宕机,根本听不懂曹光砚在说什么。
什么东西啊?他不是男生吗?怎么给人生宝宝?小穴又是什么东西?
这时曹光砚大约是觉得内裤卡在腿根实在难受,干脆脱掉了裤子,一脚把内裤和裤子踢到了地上,两条腿敞得更开,骑在坐垫上的动作也更自由。
蒲一永身边突然掉下一条裤子,吓得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惊出一身冷汗,鸡鸡都软掉一瞬,但紧接着他发现那只是曹光砚把裤子脱了而已……
等一下,那个又是什么?
蒲一永不会看错,曹光砚的裤子上,躺着一条三角内裤。
就算他再没常识,他也认得出来那根本不是男士内裤!
蒲一永第一反应是难道曹光砚其实是女扮男装?随即马上又否认这个想法——拜托,曹光砚在学校上的都是男厕,怎么会是女扮男装?
而且,如果曹光砚是女生的话,他岂不是就变成了那种专门欺负女孩子的最讨厌最没种的男生?
猪头砚不可以是女生啦!
曹光砚此刻已经快到极限,他的嘴唇被他咬出斑斑齿痕,眼睛里都溢出泪水,但屁股里流的水比眼泪更多。
“好爽,好爽……想要更爽……”
可是再爽也只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他真正想要的那种濒死的快感,可能这辈子都得不到了。
曹光砚的腿间都是湿淋的淫水,坐起来时,腿心和坐垫之间甚至还有拉丝的银线。他的小腹又传来熟悉的痉挛快感,阴道也开始抽搐收缩,然后他狠狠地坐了上去,让假鸡巴深深插进最里面的宫颈口,大力粗暴的撞入一下子启开宫颈淫浪的开关,叫子宫里几乎是立刻喷出汹涌的骚水。
“啊!”曹光砚控制不住地叫一声,然后立刻死死捂住嘴巴,整个人触电一般战栗发抖,喷了几秒钟后才无比瘫软地倒在床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要不是曹爸永妈都在专心做事,他那声没控制住的高潮尖叫绝对会被人听见。
床底下的蒲一永快把手背咬穿,脸色铁青。
他甚至都没有自给自足,听着曹光砚的叫床声就射了出来,裤子里面一片湿濡,跟尿床差不多。
猪头砚!
蒲一永恶狠狠地暗骂。
蒲一永都不敢回想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曹光砚happy完以后就拿着衣服毛巾一裹,藏着那个坐垫去洗澡了。房间门又被锁上,只是没有关灯而已。
蒲一永从床底下爬出来,脑子都是懵的,哪里还想得起来要找什么把柄?浑浑噩噩地爬去翻窗,差点摔下去不说,夜里冷风一吹,湿漉漉的裤裆被吹得冰冰凉,仿佛就是要刻意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事情。
假如这是一场乌龙,那么睡一觉过去也就算了,反正他的心很大,不会在意一些小事。
可偏偏晚上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耳边仿佛一直回响着曹光砚那又软又腻的呻吟,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情欲又不死心地点起。
他逼自己不要去回忆这些细节,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却怎么都止不住脑子里乱哄哄的幻想,好不容易将近三四点钟迷迷糊糊睡着了,却还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仿佛陷入一团火热,有一具软绵绵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他想推开,那个人却反将他抱得更紧,甚至握住了他又起了反应的下半身,俯在他的耳边声音温柔:“蒲一永……”
蒲一永瞪大眼睛,发现天都亮了好久了。
门外传来永妈愤怒的扭动门把手的声音,喀啦喀啦地叫人心慌。
“一永你起床没!我们要走了!”永妈在门外喊他,“你是不是还在睡觉?我们说好今天要去看你爸还有爷爷的!”
蒲一永一惊,瞬间清醒了,但伴随着清醒的是一股恼羞成怒——他的裤子又湿了!不仅如此,连被子里面都是一片湿濡。
门外的永妈毫不知情,依然大力地扭着上锁的门把手:“你晚上是不是都没睡!你昨天讲过今天不会赖床的!”
蒲一永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梦遗的痕迹,之前不是没有过,但绝不是这么尴尬的情形啊。偏偏此时永妈还越催越急:“快点起床!天天锁门结果每次有事情都睡过头!等回来以后看我不找你算账!”
蒲一永咣当一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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