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三根手指,几乎是一边抠着曹光砚的穴一边追问:“还有呢?”
“还有……假鸡巴……”曹光砚哭着说。
“假鸡巴”这三个字从一贯高冷矜持的模范生嘴里说出来,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效。
蒲一永终于明白曹光砚那天为什么会说要生宝宝的奇怪话,原来他那天是在玩假鸡巴。
他几乎是直接把曹光砚搬到了自己腿上,抠着曹光砚湿漉漉的女穴质问:“你自己玩多久了?”
“一,一年半……”曹光砚被他弄得什么都忘了,什么老实话都往外说。
“你有跟别人这样弄过吗?”
“没有,只有你……”曹光砚紧紧抱着蒲一永,一边哭一边说,“我喜欢你才会这样……我只有跟你……”
蒲一永心里是说不出的得意和满足。
他咬着曹光砚的耳朵,说:“那以后你也只可以给我玩。”然后手指毫不留情,狠狠地抠进曹光砚的女穴最深处。
曹光砚整个人都立刻绷紧:“啊!”将蒲一永的手掌又紧紧夹住,连抽都抽不出来,被抠到红肿发胀的女穴立刻喷出一滩淫水,湿湿哒哒,把蒲一永的裤子也泅湿了。
永妈咦了一声。
“怎么啦?”曹爸问。
“今天光砚睡这么早吗?”永妈说。
曹爸也看了看家里:“可能他白天学校里有什么活动累着了吧——一永也睡很早呢。”
“是哦。”永妈接受了这个说法。
两个家长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孩子正躲在二楼的房间里偷尝禁果。
“嗯……”
曹光砚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收拾得很干净整洁,至少表面上完全看不出私底下淫荡无耻的痕迹。
然而此刻,床底下的玩具被掀了个老底。他跪趴在床边沿,举着一根按摩棒搅弄着自己湿软的穴口。
“就,就是这么玩的……”
蒲一永这个垃圾愈发得寸进尺,抠了他的穴还犹嫌不够,还想要看他平常究竟是怎么玩自己的小穴,逼着他把那些东西都倒腾了出来,叫他玩给自己看。
一开始曹光砚还羞愤欲死,但是同时心里又悄悄漫起一种见不得光的秘密被人揭破的快感,这种隐秘的暴露感竟也奇特地令人着迷和沉醉。
他在蒲一永面前高高翘起屁股,一只手探到屁股后面,用按摩棒把自己的肥屄弄得湿淋淋一片,脸离蒲一永的裆部很近,直接闻到蒲一永裤裆里的味道,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
“呜……”都被看光了,他自慰时的丑态,他高潮的样子,都被这个混蛋看光了。
可是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被蒲一永这么看着,比自己偷偷摸摸弄要爽多了。他全身的感官像是被放大无数倍,蒲一永只是这么看着他而已,却让他感觉自己被那股视线奸淫了无数倍,他控制不住地发骚发浪,控制不住自己想舔蒲一永阴茎的冲动,控制不住自己对蒲一永的喜欢,从前那些矜持和疏远就像是一个脆弱不堪的泡泡,被蒲一永轻轻一戳,就破了,里面的爱意却失去了大坝阻拦,喧嚣汹涌地全跑了出来。
蒲一永只看得口干舌燥。
这可比av刺激多了。毕竟,片子就是片子,演出来的东西再棒,也比不上真枪实弹的反应。
那个一贯清冷高傲的谁都走进不了心里的模范生此刻正光着屁股对他摇尾乞怜。
当然了,以蒲一永的智商和学识,他是不会想到这么具体的。
他只是觉得曹光砚跪在自己面前翘着屁股吞着按摩棒的样子……很骚。
他看得鸡鸡都硬了。
“喂。”蒲一永问,“你能帮我口吗?”
他问得那么坦然又理直气壮,好像这根本就是一个很小的要求而已。
“片子里不都这样演?”蒲一永捏住曹光砚的下巴,拇指就抠进曹光砚的嘴巴里,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你可以吧?”
曹光砚脸上泛着红晕,不拒绝,也不点头,就这么看着那根赤红粗硕的肉棒跳了出来,弹在自己的脸上。
他快窒息了,蒲一永的味道没了衣服阻碍,毫不留情地释放在他眼前,那股浓烈的气味将他迷得心醉神迷,飘飘欲仙。
蒲一永见他眼神放空没有反应,有点着急,握着自己的肉棒去打曹光砚的脸:“快点啊。”
脸颊被肉棒抽打并不疼,给予的羞耻感才是关键。
蒲一永捏着曹光砚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将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顶了进去。
靠,真的超爽的。
他一进去就有点想射了,谁叫模范生的嘴巴也是模范,又软又小的,舌头也软乎乎的,裹着自己的肉棒都不用怎么舔就超舒服。但他还是努力忍住不射出来,不然万一被曹光砚嘲笑是早泄怎么办?于是蒲一永憋着一口气,抓着曹光砚的头发,就开始没头没脑地在他嘴里冲撞起来。
嘴巴被超粗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喉咙屡屡被龟头撞进来,窒息之余又让大脑更加昏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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