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够,还不够。
他多么想要是真的,想要一永热气腾腾的精液,想要蒲一永的精子射进他的子宫里,把他的子宫塞得满满的,喂得饱饱的,让他怎么吃都吃不下。
“你以为你藏很好吗?哼哼,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了啦。”
既然你早就知道,那你知道我每次自慰时,都想着你的大肉棒能真的捅进来肏我吗?
既然你早就知道,那你知道我也许真的可以给你生一个孩子吗?
既然你早就知道,那你知道我喜欢你有多么没有尊严吗?
穴口已经吞进三根手指,他幻想着手指就是蒲一永的阴茎,手上可能存在的精子就是蒲一永射进他身体里的证据。
要把这些都留下来,要全部吃下去才行。
曹光砚的眼泪和淫水都一起往外流,几乎将半只手掌塞进穴里。
他死死咬着牙不呻吟出声,然而在幻想里,蒲一永已经拉开他的双腿,挺着又粗又大的肉棒插了进来。
哦,好爽。
跟阿一一起做一定会很爽。
曹光砚抱着自己的身体,大腿紧紧夹着交叠,那只手像是非要把蒲一永的精子送进身体不可,越弄越深入。最后他跟母猫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手掌将女穴搅得咕嗞咕嗞作响,淫水都滴滴答答地顺着腿缝流到地板上。
蒲一永!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为什么要知道?为什么要当作不知道!
我喜欢你,我想跟你睡觉,我想吃你的肉棒!
曹光砚又哭了,地板上眼泪淫水都混成一片。
他翻过身,躺在地板上抠弄自己的女穴。
若这时蒲一永破门而入,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曹光砚就躺在门口两步远的地方,双腿门户大开,阴唇都被玩到软烂熟透,手指也被穴口吞得湿淋淋亮晶晶的。
要到了,要到了!
曹光砚终于把下唇咬破,舌尖尝到血腥味的同时,穴腔里也喷出一股淫液,彻底将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腥气。
他已是一身大汗,疲软地抽出手掌,举到眼前,分开手指一看,手指间还黏连着几根细细的水丝。
曹光砚木着脸,含进那两根手指,舔掉了上面的淫液。
家里两个孩子的氛围更僵了,连永妈和曹爸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永妈一边择豆芽一边教育:“你啊,最近跟光砚是怎么了?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过年都不摆个笑脸,一点也不礼貌。”
蒲一永憋着气把豆芽都择坏了。
曹爸切着肉案对一边打下手的曹光砚说:“光砚,你跟一永是又吵架了吗?我看你们这两天一句话都不讲。”
曹光砚只低着头默默洗碗,一声不吭。
他们闹别扭几天后就是过年,即使是年夜饭,两个人也把对方当作陌生人似的根本就不和彼此讲一句话。
蒲一永觉得十分委屈。
明明就是猪头砚有错在先,为什么又是猪头砚摆一副臭脸给自己看?他很高傲吗?
而曹光砚从那天失态以后,将自己伪装得更加彻底,对一永连冷眼和讥讽都没有了,只是木着一张脸和蒲一永低头不见抬头见,完全把蒲一永当作空气。
真令人不爽!
更过分的不止这些。
一永的生日和过年挨很近,过完年一周左右,就是蒲一永的生日了。
往年曹爸和永妈生日都会送他礼物的,曹光砚即使跟他关系很差,看在继兄弟的关系上,也会勉强送他一份礼物——当然,不是明面送的,基本都是一永生日当天起床的时候放在他的门口,跟监狱里给犯人发饭一样,不知道是在拽什么。
高一送的是一双球鞋——据说是曹光砚给自己上体育课买的,结果不小心买大了一码,就转手扔给蒲一永了。
高二送了一双护腕——因为学习写字太多,所以买了一对护腕预防腱鞘炎,结果买一送一,多出一对,就凑数当礼物了。蒲一永现在画画都会带护腕,还挺有用。
不知道今年曹光砚会送什么礼物,肯定又是什么第二件半价或者买一送一之类的特价产品,但到底是送了的,总比蒲一永一件都没送过的强。
蒲一永别扭地想,生日那天要是看到门口的礼物,就跟曹光砚讲句话好了。
别误会,他可不是服软,而是谢礼物而已。
但真的等到生日那天,蒲一永甚至难得没赖床,起了个大早,又不想让曹光砚觉得自己很迫不及待收礼物,在房间里画了两小时画后才磨磨蹭蹭地打开了门。
没有。
一永的脸色立刻难看下来。
他在两个房间门口来来回回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甚至疑心曹光砚把礼物放浴室捉弄他,最后不得不郁闷地承认——没有。
怎么会没有!
他挠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曹爸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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