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噩梦之夜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那之后的几天,他发起了高烧,烧退之后老大把他拽去校园角落,扒下他的裤子查看了他的下身。
几管膏药被随即塞了过来,老大嘱咐他要涂消肿药,而后,便把按摩棒塞进了他肿胀的后穴里。
他在这之后便消失了无影无踪——老大本来也就不是一直住在宿舍的,无论少年还是他们的室友对此都见怪不怪——然而对于少年而言,这状况可谓讨厌到了极点:他不是没有想过趁对方不在取出按摩棒,可又畏于老大随时可能的归来。
踌躇不已下,他发现老大上课的频率也变多了,原本就只是微微悬起的心终于还是彻底掉进了深渊里。
老大会在课间把他叫去空教室,检查连带着玩弄地搅动后穴里的按摩棒,这份淫虐的桎梏让他格外满意,他会因此狠狠拍着少年的臀瓣,告诉他:“还真是个不错的屁股。”
这半个月里,他没有再侵犯少年,但当少年适应了按摩棒后,他加大过两次尺寸,不断提升着少年的承受能力。
那天造成的肿胀已经消退,可后穴里按摩棒的质感不断提醒他事情早已无法恢复如初。
噩梦也还在继续——双重意义上的。
“嗡”。
手机忽地振动了一下,少年一惊,身体几乎在瞬间紧绷。
天已经亮了,他抱着课本离开了宿舍,此刻正在一间自习室里用读书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少年的手机便宜又老旧,装个微信就几乎已是极限。
知道少年号码的人并不多,除开家里人外,也就只有几个同学。
而会特地用手机联络他的人——
除了老大外,再没有别人了。
少年怀抱着惊恐与不安看向手机,熟悉的名字正在消息栏闪动:
“午休的时候到上次那个地方来。”老大这样说。
——来了。
话语如同刽子手落下的斧头:等死总是最难的,死亡真的来临的一刻,少年反而进入了死灰般的痛苦里。
他知道自己不得不去赴这个约,因为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少年闭上眼睛,在桌子底下死死捏住了拳头。
身体因这动作而紧绷,内里的异物再度变得明晰,他拼命甩了甩头,把所有悔恨与痛苦丢出脑海。
就这样,午休时间到了。
借着外出吃饭的理由,少年离开了学校,向着约好的地点行去。
6厕所
“上次那个地方”并不在学校里。
虽然是住宿制学校,但少年的学校对于外出相当宽松,离开学校从来不是什么难事。
老大要他去的地方少年相当熟悉:他正是在那里被夺走了后穴的第一次;那个公园就位于学校近侧,每天放学后,也会有学生喜欢来这里走走。
午休时的人相对没有那么多——毕竟午休时间本就有限,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样的地方。
而老大显然就是看中了这点,他三番五次地把少年喊来公园,在各个角落里肆意地玩弄。
“上次”是在公园的公共厕所。
这里离学校相对较近,中午时几乎完全无人使用,少年觉得老大或许相当中意这里。
他一进入厕所,老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把裤子脱了。”他说。
话语本身并没有使用命令口吻,然而对于少年来说,它已经无异于命令;他深吸一口气,打消所有犹豫,将自己的外裤与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上方。
——长痛不如短痛。
他用手撑住洗漱台,下身自然而然地向后挺出,镜子里老大已经走到了他身后,正低头注视着他股间的玩具。
“看起来适应得不错嘛。”他说着,伸手握住按摩棒的底端搅弄。
“呜、咕……”本就存在的不适在这搅弄下加倍地传来,少年不由得发出两声闷哼,“很、很难……难受……”
“是吗?”搅弄转为了抽插,“看起来也没出血嘛。”
“啊啊啊……!那种……那种、事情……”
“你还真是有天赋异禀的被操体质啊。”
“这种东西、我才……不想——”
——他才不想要。
按摩棒被抽了出来。
少年倒吸了一口凉气,镜子里的老大掏出一罐东西倒进了他的臀缝间。
冰凉又黏滑的东西顺着臀缝向下流,它的触感让少年平白诞出一片颤栗。
而老大蘸着那液体探向后穴,“咕滋”一声,两根手指就理所当然般地进入了少年的后穴。
那种感觉由是向着他的身体内侧蜿蜒,在少年因此倒吸一口凉气时,手指已经开始了抽送。
“呃、呃啊……”
下身传来了恶心的“咕啾”声,连带着内壁的触感一起,反复揭露着他正在被侵犯玩弄的事实。
少年死死抿住了唇,不想让自己的声音更多地溢出,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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