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里带着波琳离开了教廷,打算去伯格的家里,给他看看。
伯格家里的管家领希里到了会客厅,告诉希里,伯格目前还在巡逻,可能得等上一会儿。希里便问:“我能四处走走吗?”
管家行了个礼,“当然可以,王子殿下。”
波琳在希里的肩膀上“啾啾啾”地叫了几声。
希里在客厅转着,伯格在中央的墙壁上挂了一柄长剑,这是他们家族传下来的荣耀,在楼梯的顶端,也有伯格父亲的画像。希里想着,等伯格死后这里也会挂上他吧?随即又觉得这样不好,移开了视线,轻手轻脚地走开了。
伯格家里每扇门都开着通风,希里看向一间摆了大床的房间,确认了这是伯格的卧室。卧室的陈设非常简单,似乎伯格的“卧室”真的只是为了睡觉,除了衣柜和床头柜,连书桌都没摆。
“他难道都是处理完公务才睡觉吗?”希里想到自己卧室总是摆着各种书籍和政治文章的书桌,摇了摇头。
正想着,身后就传来伯格“嗒嗒”的脚步声。
“殿下。”伯格似乎找了他一会儿,看见希里在卧室门口,才舒了口气。
希里指着肩上的小鸟:“我过来给你看波琳。”
伯格打量着希里肩头那只歪着头的小鸟,眼睛周围一圈白,从头到尾都是绿的,和希里的眼睛一样。
“很漂亮……”伯格反应过来,“难道是那颗‘物灵’吗?”
希里点点头。
伯格心里突然有些别样的情绪在沸腾,“谢谢殿下,让我和波琳见面。波琳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小鸟。”
波琳又是蹦跳几下,扑着翅膀飞到了伯格的肩头。
希里见到波琳的反应,嘴角翘起来,笑得很高兴,“你也是波琳见过的最稳固的站棍。”
伯格用指尖碰了碰波琳的翅膀,“我的荣幸。”他看看天色,向希里说道,“殿下不如在这里用了晚餐再回去吧?我让管家先备些茶点。”
希里应下来,并提醒他顺便和车夫说一声。伯格便离开了,波琳又“啾啾”飞了回来。
逗了一下波琳的小羽毛,希里在伯格卧室里想找个位置坐下,坐床上不太好,坐窗台又太危险。希里最后坐在了床头柜上。
伯格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希里有些不安定地支着一条腿点地,半边身子倚着床头柜,柔软的大腿压在坚硬的桌面上,将臀部的曲线勾勒出来,他的手指叩着桌沿,指节微微泛白,手掌却因手里透着粉红。
他端着红茶和甜饼,感觉舌尖一阵发麻。伯格想吻他,但是他舔了舔唇角,克制了下去。
希里望着窗外出身,天确实有些暗了,伯格的花园里只有树长得很好,花倒是全是野花。
“殿下。”伯格出声提醒,希里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正坐在这间房里唯一可以放置餐盘的地方。
希里起身让开了,伯格放下餐盘时,指头仿佛都能感受到桌面的余热。
“你的窗户每天都这样开着吗?”希里搓了搓脸,走到窗边去,“不会积灰吗?”他伸出手摸了一下窗沿,但是意外地只有些不足为道的细小灰尘。
伯格答道:“家里的佣人每天会打扫一次,通风会舒服很多。”他递给希里一杯红茶。
希里接过抿了一口,不知道靠近的气味来自窗外的树叶还是伯格。于是他凑近了自己去找了答案。
这把伯格吓了一跳。
“你这院子种的什么?”
伯格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脸渐渐浮上薄红,“香梾树,等到夏季,殿下再来时就会开花了。”
“我就说法地舔着伯格的唇,伯格将希里的舌尖缠住吮上去,扣着希里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得了趣的希里不再满足于侧身坐在伯格的身边,于是支起身子跨坐在伯格腿上,这下不得了,伯格痛得大叫一声,害得车夫赶紧用马鞭打了一下马匹加快速度。
希里被嚎清醒了,岔着腿勾着腰远离了伯格,“我……我轻轻的。”
伯格无奈地抽着气,揽着希里的腰,将他摁在了自己的胯上——一个远离自己的伤口但是又能让希里坐下的好位置。希里便继续小猫似的同伯格索吻,伯格才渐渐忘记此前的折磨来,和希里溺在这交缠的湿润里。希里用臀蹭着他,伯格也感觉到自己胯间的物事被希里唤醒,坚挺地被束在裤子里,顶着希里的臀缝。
倏地马车的帘子被人掀开,希里被一股力量扯着往后退去,落到一个有些凉意的怀抱里。
是古尔德。
“你在对殿下做什么!”古尔德气愤地抱着希里,希里舔舔嘴唇。
“古尔德你别骂他,他让我很舒服……”希里不希望古尔德指责伯格。
古尔德似乎很想对着希里露出和善的表情,但是却无法忽视伯格升鸡勃勃的样子,一时面部有些扭曲。
古尔德看着伯格腿上的伤,还是压下了脾气:“发生了什么事情?”
伯格也很尴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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